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我何家二叔,一路进部! > 第五章:一把军工匕首,震惊全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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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志远归家的第三天,午后阳光正好,透过窗棂在布满微尘的空气里投下斑驳的光柱。

他正不紧不慢地整理着自己的行囊,那些跟随他辗转战场的物件,每一件都沉淀着岁月与硝烟。

“小叔,这是什么?”

一个充满好奇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何雨柱不知何时凑了过来,手里捧着一个油布包裹,包裹表面还渗着一层厚重的机油,触感黏腻。

没等何志远回答,这小子已经按捺不住,三两下解开了绳结。

油布摊开的瞬间,一抹幽蓝的冷光刺入何雨柱的眼帘。

他呼吸一滞。

那是一把匕首。

一把他从未见过的,漂亮到不像话的匕首。

它静静地躺在泛黄的油布中央,通体由一种奇异的金属打造,刃口在阳光下折射出摄人心魄的幽蓝色泽。黄铜护手与刀柄上,繁复精美的橡树叶花纹盘绕交错,每一个细节都透着一股严谨而冷酷的工业美感。牛皮刀鞘已经磨损出温润的包浆,上面一个清晰的鹰徽钢印,宣告着它不凡的出身。

这东西对于何雨柱这个年纪的男孩子,不是诱惑,是天启,是圣物。

“小叔,这刀……真漂亮!”

他的声音都在发颤,小心翼翼地将其拿起,入手沉甸甸的,一种冰凉的质感顺着掌心直抵心脏。他忍不住学着戏文里的样子,在空中虚劈了两下,带起一阵轻微的破风声。

“德国索林根产的工兵刀,缴获的战利品。”

何志远的声音很平静。他的目光落在匕首上,看到的却不是武器,而是一件工业艺术品。他的“神匠之心”能清晰感知到这把刀的内部金属晶体结构,密度极高,锻造工艺堪称完美,淬火也恰到好处。

唯一的缺点,就是为了追求极致的锋利和切割性能,钢口太脆。

“这不是用来打架的,砍个木头挖个土坑还行,真拿去拼刺刀,一碰就断。”

他随口叮嘱了一句,便转身去收拾箱子里的其他衣物。

可他低估了一个男孩对“神器”的执念,也高估了这小子的记性。

何志远刚一转身,何雨柱眼珠子一转,抓着匕首,猫着腰,一溜烟地蹿出了屋子。

院子里,许大茂正拿着个弹弓,耀武扬威地瞄着屋檐上的麻雀。

“许大茂,你看这是什么!”

何雨柱一声大喝,得意洋洋地亮出了手中的宝贝。

那幽蓝的刃光在院中一闪,许大茂手里的弹弓“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他的眼睛瞬间就直了,一股混杂着羡慕、贪婪和嫉妒的火焰从心底烧了起来。

“给我看看!”

他一个箭步冲上来,伸手就要抢。

“不给!”

何雨柱把匕首往怀里一揣,转身就跑。

“你不给我看,我就告诉院里大人你有刀!”

两个半大的小子,一个追,一个躲,立刻在不大的院子里上演了一场夺宝大战。院里纳凉的、洗衣的、择菜的邻居们,全都被这动静吸引了过来,围成一圈看起了热闹。

就在这时,一个官腔十足的咳嗽声响起。

刚当上院里管委会代表的二大爷刘海中,正背着手,挺着肚子,迈着四平八稳的官步走了过来。

他一眼就瞥见了两个孩子争抢中那道闪烁的寒光,顿时觉得表现自己的机会来了,官瘾大发。

“干什么呢?啊?都给我住手!”

他嗓门一提,脸上挂起了严肃的表情。

“多危险的东西!这要是伤了人怎么办?拿过来,我给你们没收了!”

刘海中说着,就伸出蒲扇般的大手,径直朝着匕首抓去,脸上满是“秉公执法”的威严。

院里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二大爷,这可不是凶器。”

一个沉稳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不响,却清晰地压过了所有的嘈杂。

众人回头,只见何志远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那里。他神色平静,缓步走到刘海中面前,目光没有丝毫闪躲。

“这是工兵匕首,主要用途是在野外砍削木头、挖掘工事、开启罐头。”

他顿了顿,视线扫过那闪着寒光的刃口,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件最普通不过的事实。

“它的钢口很脆,硬度高但韧性不足,别说拼刺刀,就是砍到硬一点的石头都容易崩口。这在部队里是工具,算不上凶器。”

一番极其专业的解释,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精准地钉进了刘海中刚刚鼓吹起来的官威气球上。

“噗”的一声,气全泄了。

刘海中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想摆的官腔被这番话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一张老脸憋得发紫。他一个钳工,哪懂这些门道,最后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哦……哦……”

何志远没再看他,径直从一脸做错事的何雨柱手中拿回了匕首,插回刀鞘。他没有当众训斥,只是用严厉的眼神扫了侄子一眼,何雨柱立刻把头低了下去。

风波平息,围观的邻居们看向何志远的眼神彻底变了。

那股子不卑不亢的气度,那份信手拈来的专业见识,还有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场,都明明白白地告诉所有人——这个从战场上回来的何家老二,绝非等闲之辈。

夜幕降临。

风波的余韵还在院里发酵,何志远的心思却早已不在此处。

他看着大哥何大清家里那依旧简陋的陈设,墙壁上糊的报纸已经泛黄卷边,桌椅板凳都带着修补过的痕迹。

他决定,必须彻底改变这个家的经济状况。

晚饭后,他关上房门,从自己行囊最底层摸出了一个沉甸甸的包裹。

他将里面所有的津贴,以及用油布细细包裹的两根“小黄鱼”,全部推到了何大清面前。

昏黄的灯光下,那两根金条发出的光芒,让何大清的呼吸都停滞了。

“哥,这钱你拿着。”

何大清被这突如其来的“巨款”砸得头脑发懵,结结巴巴地问:“志……志远,你这是……”

“我想过了,光靠你在厂里当厨子挣那点死工资,不行。咱们得有个自己的营生。”

何志远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断力。

“我这几天在街上转了转,东街口有个铺子要出兑,位置绝佳,人流量大。就是房子本身有点问题,承重的大梁有点歪,屋顶也塌了一角,所以一直没人敢接手。”

他看着大哥惊愕的眼神,胸有成竹地继续说道。

“你明天就用这金条去把那铺子盘下来。房子的事,交给我。”

他伸出一根手指,在桌上轻轻一点,仿佛点在了一张无形的建筑图纸的核心。

“我来给它改造。我保证,给你修得比新盖的还结实!”

这一刻,他不再仅仅是那个沉默寡言的弟弟,他利用自己对“结构”的宗师级理解,为这个家,为他老实巴交的大哥,规划出了一条全新的、看得见、摸得着的致富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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