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走进办公区时，空气中的沉默像结了冰。她刚把背包放在工位上，就看见张姐把几个同事叫到茶水间，指尖朝她的方向悄悄指了指，几人凑在一起低声议论，偶尔传来压抑的笑声。林晚攥紧了衣角，低头假装整理文件——自从苏曼丽在公司群发了那张“陈默背影照”，这样的孤立就成了常态。
“林晚，这份客户反馈表，你今天下班前必须整理好，每个客户的意见都要标红，还要附上解决方案。”苏曼丽的声音突然传来，一份厚厚的文件夹“啪”地砸在她桌上，“对了，顺便把我桌上的咖啡杯洗了，记得用洗洁精多冲几遍，我不喜欢残留的味道。”
周围同事的目光齐刷刷投过来，带着看好戏的意味。林晚抬起头，看着苏曼丽脸上得意的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对不起，洗杯子不是我的工作。”
“现在就是了。”苏曼丽弯下腰，凑近她耳边，声音压低却带着威胁，“想在公司继续待下去，就乖乖听话，不然——”她顿了顿，眼神扫过林晚的工位，“我不介意让赵总监再‘考虑’一下你的转正名额。”
林晚的心脏像被攥紧，疼得发闷。她知道苏曼丽说到做到，为了每个月的房租，她不能丢这份工作。她深吸一口气，拿起苏曼丽的咖啡杯，转身走向茶水间。水流哗哗作响，她看着杯壁上残留的口红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咬着唇没让它掉下来——她不能在苏曼丽面前示弱。
午休时，林晚躲在楼梯间，打开招聘软件。屏幕上密密麻麻的职位信息，大多要求“3年以上工作经验”，像一道道门槛，将她拦在门外。她叹了口气，刚想退出软件，手机突然震动，是陈默发来的消息：“晚晚，我知道对不起你，能不能出来见一面，我想跟你道歉。”
林晚盯着消息，手指在屏幕上悬了很久，最终还是删掉了对话框。她不想再跟陈默有任何牵扯，那段带着谎言的爱情，已经让她伤透了心。
而此时的陈默，正坐在技术总监办公室里，对着电脑屏幕发呆。桌上的“技术总监”铭牌崭新发亮，苏振宏昨天刚跟他说“下个月给你配辆新车”，可他心里却空落落的，像少了一块。每次看到苏曼丽发来的“晚上一起吃饭”的消息，他都会下意识想起林晚——想起她在车库里温柔的笑，想起她泡的加了蜂蜜的咖啡，想起她憧憬未来时亮晶晶的眼睛。
这份愧疚像根刺，扎在他心里，让他对苏曼丽始终提不起爱意。哪怕苏曼丽每天穿着性感的裙子出现在他办公室，哪怕她用最温柔的语气跟他说话，他都觉得别扭，甚至会下意识躲开她的触碰。
“陈总监，这是舞蹈学院的合作方案，需要您签字。”助理敲门进来，递过一份文件。陈默接过文件，目光落在“合作方联系人：方芯芯”上，心里突然一动——上周参加舞蹈学院的校企合作会，他见过这个叫方芯芯的女孩，二十岁左右，穿着白色舞蹈服，扎着高马尾，跳舞时像只轻盈的蝴蝶，眼睛里满是纯粹的光。
那天会后，方芯芯怯生生地找他要联系方式，说“想请教您关于技术合作的问题”，他当时没多想，就把微信给了她。现在看着这个名字，他突然生出一个念头——或许，这个干净纯粹的女孩，能让他忘记对林晚的愧疚，能让他重新感受到“喜欢”的感觉。
他拿起手机，给方芯芯发了条消息：“关于合作方案，我有几个问题想跟你聊聊，晚上有空一起吃饭吗？”
方芯芯很快回复：“好的，陈总监，您定时间和地点。”
晚上的餐厅选在市中心的高档西餐厅，陈默特意穿了件新的定制西装，还准备了一条价值不菲的项链。方芯芯准时赴约，穿着简单的牛仔裤和白T恤，脸上带着青涩的笑，跟苏曼丽的精致张扬、林晚的优柔隐忍都截然不同，方芯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青春的气息，让陈默的内心骚动不已。
“陈总监，您找我聊什么问题呀？”方芯芯拿起菜单，眼神有些紧张。
陈默笑了笑，把项链推到她面前：“先吃饭，吃完再说。这条项链，送给你，就当是合作的见面礼。”
方芯芯愣住了，看着项链上闪烁的钻石，连忙摆手：“陈总监，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拿着吧，”陈默把项链塞进她手里，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你这么优秀，配得上这条项链。”
方芯芯的脸颊瞬间红了，低下头，瞬间明白了这次约见的意义，面对这位中年多金的总监，她仿佛一下子感受到了自己的价值，于是小声说了句“谢谢”。接下来的晚餐，陈默一直在找话题，从舞蹈聊到学业，偶尔会夸她“跳舞好看”“很有天赋”。方芯芯也心知肚明，对陈默的夸奖照单全收，跟他分享舞蹈学院的趣事，眼睛里满是青春的活力，和对陈默了然于胸的掌控。
送方芯芯回学校的路上，陈默把车停在路边，从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这里面有五万块，你拿着，买点喜欢的东西，或者交学费。”
方芯芯的眼睛瞪得圆圆的，连忙推辞：“陈总监，我不能要您的钱，我们只是合作关系……”
“我知道。”陈默打断她，语气带着一丝刻意的温柔，“我只是觉得你很像我妹妹，想帮你一把。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以后有时间，陪我聊聊天就好。”
方芯芯稍作犹豫，很快就接过了信封。她看着陈默温柔的眼神，心里也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这个成熟稳重、又愿意帮她的男人，和她希望接触的男人都不一样，虽然明知陈默是想得到她的身体，但还是对他有些心动。
从那以后，陈默开始频繁地约方芯芯见面，每次都会给她送礼物、塞钱。方芯芯也渐渐习惯了这种“被照顾”的感觉，甚至会主动找陈默聊天，分享自己的生活。
半个月后的一个晚上，陈默约方芯芯在酒店见面，说“有重要的合作文件要给她”。方芯芯走进酒店房间时，看到陈默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红酒，房间里的灯光昏暗暧昧。
“陈总监，文件呢？”方芯芯明知故问。
陈默站起身，走到她身边，伸手抱住她：“芯芯，我喜欢你，不是妹妹对妹妹的喜欢，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边说边低头吻她，动作温柔又带着急切，方芯芯的心跳瞬间加速，浑身酥软，顺从得配合陈默一件一件脱下衣服，倒在了陈默滚烫的身体下。
陈默抱着方芯芯，感受着她年轻的身体，再她柔软的身体里肆意奔腾，身心都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彻底解脱，但与此同时，心里也多了一丝更重的愧疚——他知道，自己又背叛了一个人，又用金钱，玷污了一份本应纯粹的感情。
与此同时，苏曼丽正坐在家里的沙发上，对着手机屏幕发呆。陈默已经连续一周说“加班”，没陪她吃过一顿饭，甚至连她的消息都回复得越来越慢。她知道陈默对自己没感情，可她不甘心——她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陈默也不例外。
就在这时，她想起了林强——想起他年轻的身体，想起他对自己的顺从，想起他在床上不知疲倦的模样。虽然她之前找人打了他，还拉黑了他，可现在看来，这个“玩具”远比陈默更能让她满意。
她拿起手机，找到林强的手机号，给他发了条消息：“之前打你的人，是我爸的对手派来的，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对不起。我给你转了十万，算是补偿，你要是不生气，晚上来我家，我们好好聊聊。”
林强收到消息时，正在医院的病床上躺着，脸上的伤还没好。看到“十万块”和苏曼丽的道歉，他瞬间忘了之前的委屈和愤怒。他连忙回复：“我不生气，曼丽，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他不顾母亲的阻拦，偷偷办理了出院手续，打车直奔苏曼丽家。苏曼丽打开门时，穿着一身性感的黑色蕾丝睡衣，妆容精致，眼神勾人。“你来了，”她笑着拉林强进屋，“伤口还疼吗？”
林强摇摇头，眼神落在苏曼丽身上，带着一丝贪婪：“不疼了，曼丽，谢谢你的补偿。”
苏曼丽笑了笑，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指甲轻轻划过他的伤口：“只要你乖乖听话，以后我还会给你更多。”边说，边一把扯开林强的衬衣纽扣，用力抚摸着他强硬的胸肌
林强伸手抱住苏曼丽，吻住她的嘴唇。房间里的灯光昏暗，林强扯下苏曼丽的睡衣，两人像之前一样，陷入了欲望的漩涡。苏曼丽闭着眼睛，感受着林强年轻的身体带来的刺激，毫无顾忌的大声呻吟，心里满是满足——她知道，这个男人永远不会离开她，只要她给够钱，他就会像宠物一样顺从。
而林强把苏曼丽压在身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能拿到钱，就算被当作玩具，他也心甘情愿。
深夜，林晚终于整理完客户反馈表，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公司。路灯的光落在她身上，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她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心里满是迷茫——职场的孤立让她痛苦，可她又找不到更好的工作；爱情的背叛让她心碎，可她还要继续生活。
她不知道，陈默此刻正抱着方芯芯翻云覆雨，苏曼丽正和林强厮混纠缠，而她的人生，还会被这些人搅得更加混乱。她只知道，为了活下去，她必须更努力，必须尽快找到新的工作，逃离这个让她伤心的地方。
她攥紧拳头，加快脚步走向出租屋——明天，又是需要咬牙坚持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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