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迎刀而上,一秒带人进空间,闪进闪出间,混混哀嚎的躺在地上。
“走!”苏晚拉着白衣女子,快速跑了。
直到跑不动了,苏晚这才回头看了一眼,她刚才下手有点重,县令大人怕是要断了香火了,所以意料之中,没人跟过来。
“多谢恩公出手相助,小女子苏玉棋,敢问恩公姓名,他日和家人团聚,定当感谢恩公今日之恩。”苏玉棋俯身行礼。
“不用不用,趁着这时候,快离开吧!”苏晚道,而后看了看苏玉棋孤身一人,包袱还扔在刚才那,心中叹气,拿出五两银子,放她手里,“苏姑娘,快走吧。”
话落,苏晚不再说其他,转身跑向巷子,她耽误的时间太长了,得抓紧回去。
“恩公!”苏玉棋追了过去,却见巷子里空无一人……
苏晚刚好比苏青山他们早一步到,林秀上前关心道:“晚晚,你没事吧,去了那么久。”
“没事,嘿嘿。”苏晚尴尬笑笑,
林秀就当她不好意思,没多说。
“爹回来了!”苏二石喊道,
只见苏青山大包小裹的回来了,和他同行的族人都喜气洋洋的,看来一切顺利。
“出发!”没到江城,郑德心里始终不踏实,待把分他的银子交给他后,就马不停蹄的往江城赶去。
在苏珍珍无奈又烦心中,终于到了江城!
巍峨的城楼,在夕阳西下,更显神秘。
一行人自然被再次关在监牢里,郑德临走看了苏青山一眼:“看好银钱。”
苏青山不明就里,待要细问,人已经走了。
苏青山觉得,郑德绝对不会无缘无故说这样一路没头没脑的话,所以找了族长:“族长,郑役头说看好银钱,我不知何解,但心里不踏实,和您说上一说。”
“这样,你让各家男人都过来,我们一起研究。”老族长道,
大家也没个结论,这里面最有见识的只有苏博文,毕竟是要做县令的人,大家伙也都希望他能给出见解。
这种被人崇拜依赖的感觉,极大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他清咳一下嗓子道:“依我之见,也不必如此大惊小怪,想必那郑德贪得无厌,才如此也说不准,大家还是安心休息,过几日,怕就要北上了,那一路甚是艰难,还是要多养精蓄锐才是正道。”
苏青山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但苏博文确实是这里对官场最熟悉的人了,见其他人点头,他也不知如何反驳,
反倒苏青河毕竟在衙门干过,提出异议:“那郑德虽然贪心,但我看他本性不算太坏,怕是有心提醒,又怕祸及己身,小心使得万年船,不如还是都把银子藏好保险。”
“两位说的都对,不如这几日大家伙都忍一忍,牢头给什么吃什么,不要私自给银钱,暴露自己。”老族长道,
几人点头,唯有苏博文不屑一顾,是以,各家各户啃冷馒头就米汤水的时候,苏博文一家竟然吃上热乎的清粥小菜,
他边吃表嘲讽:“如今有的吃不吃好一点,待日后身体怕受不住啊,有的人啊,就是吃苦的命!”
众人脸色都不太好,有那不懂事的孩童吵闹,有受不住也私自打典牢头的……
当然,苏青山一家自然而然的啃着馒头,苏二石把最后一块糖放嘴巴里,林秀是有情饮水饱,苏青山夫妻自然吃过苦的,苏晚有空间,自然也不怕。
就这样熬了五日,终于有动静了。
这日清早,牢头把人都给赶了出去,在一衙门大院,除了他们一族,还有好多带着脚镣的犯人,但观气质,怕就是苏氏做官的族人了,
“安静!”有衙役喊道,苏晚向前看去,
“今,苏氏一族罪人已经全部集合,此次北上,由孙大人负责,钱役头和郑役头辅佐。”那衙役边说边介绍,
中间那位一脸刚毅的就是孙大人了,脸上有块伤疤,怕是行伍出身,钱役头一脸笑咪咪的模样,看着倒是没什么威慑力,这样一对比,郑役头那冷冷的丹凤眼,倒显得严肃很多。
“此去北上,你们是罪人,除了换洗衣物被褥,不允许携带武器,银钱,现在自觉上交,避免皮肉之苦!”孙大人冷声道,
之后,那牢头上前指出这几日,私下给他银钱的几家,苏博文此时吓坏了,心里也后悔死了。
苏珍珍更是,暗道苏博文愚蠢,虽然她吃的比谁都不少。
这里有一家还想挣扎的,孙大人直接挥手,几个衙役上前按住,从头到脚,脱得只剩底裤了,
“冥顽不灵,打三十!”孙大人冷血无情,
“啊!救命!大人我错了,错了!”那一家人被按在地上打,没一会,血流了下来,待打完,女人孩子早已经没了气息,那男人受不了刺激,当场咬舌自尽了。
这一招杀鸡儆猴,弄得大家噤若寒蝉,苏晚暗道,这孙大人手腕太过铁血,绝对是个狠人,
反观郑德,虽然这一路贪财,但到底没有出过人命,
如此对比,更觉孙大人不是的好东西!
不过杀鸡敬候的效果还是有的,其他人都吓破了胆子,乖乖拿出银子。
苏博文也不敢耽误,拿得最多,让孙大人多看了他一眼。
而此时的苏珍珍,躲在苏夫人身后,吓得不敢说话,没想到,这个上辈子不一样了,怎么多出来一个孙大人?
而且这孙大人,好生吓人!
“娘!”
就在这时,有衙役带了一个姑娘进来,苏晚一看,这不是苏玉棋么?
这才恍然大悟,她姓苏,难道……
果不其然,一妇人上前,抱住女儿,叹气:“你这倔丫头,终究还是追来了。”
“娘,我是爹的女儿,怎么可能躲在京城苟延残喘,我要和你和大哥一起。”苏玉棋坚定道,
“你是何人?”孙大人冷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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