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愕过后,是滔天的怒火和难以置信的屈辱!
他何雨柱,四合院战神,轧钢厂后厨一霸,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许大茂这个他一向瞧不起的阴险小人给打了脸!
“许大茂!我操你……”
何雨柱眼睛瞬间充血,如同暴怒的野兽,嘶吼着又要扑上去。
但许大茂却早已退后两步,拉开了安全距离,脸上非但没有丝毫惧色,反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平静,声音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何雨柱!众目睽睽之下,可是你先动的手!我这是正当防卫!你再敢动手,就是蓄意伤人!厂规国法都在这里,你是想因为一时冲动,就把自己的工作前途都葬送了吗?!”
这话如同一盆冷水,虽然没能完全浇灭何雨柱的怒火,却让他狂冲的势头猛地一滞!厂规!处分!这两个词刚刚才让他吃了大亏,此刻再次被提起,就像紧箍咒一样让他头疼!
周围围观的工人们也纷纷低声议论。
“是啊,是傻柱先动手的……”
“许大茂好像是挡了一下,然后就……”
“没看清啊,反正傻柱挨打了……”
“许大茂说得对啊,再打下去,傻柱肯定吃亏,厂里肯定饶不了他……”
保安也赶紧再次拦住何雨柱,劝道。
“何师傅!冷静!冷静点!许放映员说得对,再闹下去,对您没好处!散了散了,都散了吧,下班了不回家堵门口干嘛?”
何雨柱胸口剧烈起伏,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像一头被死死拉住的困兽,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许大茂,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
但他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许大茂的话没错,再动手,吃亏的绝对是自己!这小子今天邪门得很,身手快得离谱!
就在他这挣扎犹豫的片刻功夫,许大茂轻蔑地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转身分开人群,优哉游哉地走了,那背影轻松得像是刚看完一场好戏。
“许大茂!你个孙子!你给老子等着!老子跟你没完!!!”
何雨柱挣脱不开保安的阻拦,只能冲着许大茂远去的背影无能狂怒,发出震天的咆哮,引得更多下班的人侧目。
……
许大茂心情舒畅地回到了四合院。
刚迈进前院,就看到一个身影倚在中院通往前院的月亮门边,不是秦淮茹又是谁?
她显然是在特意等他。脸上的表情不再是中午食堂里的凄楚哀求,而是换上了一副冰冷的、带着浓浓幽怨和愤恨的神情。
看到许大茂进来,她立刻直起身,眼神像刀子一样剜了过来。
“许大茂!”
秦淮茹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你什么意思?耍我玩呢?我在仓库那边等了你快一个钟头!连个鬼影子都没见到!你要是不想去,中午在食堂装什么正人君子?要了我又反悔,你是不是男人?!”
许大茂停下脚步,看着这个自作多情又倒打一耙的女人,只觉得可笑。
他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
“秦姐,我想你搞错了。我中午说的很清楚,‘你的谢,我受不起’。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要去仓库了?从头到尾,都是你一个人在自说自话,自我感动。”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严肃而冷淡。
“另外,我提醒你,今时不同往日。我许大茂是有老婆的人,娄晓娥才是我媳妇。你那些心思,还是收起来吧,别打我主意,更别想往我身上泼脏水。这招,对我没用。”
秦淮茹被他的话噎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气得不轻。
她没想到许大茂如此油盐不进,软硬不吃!色诱失败,还被如此直白地羞辱!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怒火,再次换上那副哀戚的模样,只是这次眼底没了泪水,只剩下绝望的固执。
“好!好!许大茂,你清高!你了不起!那我不说这个了!我求你,我最后求你一次,放过棒梗行不行?你去跟警察说,你原谅他了,你不追究了!
只要你肯松口,肯定有用的!他才九岁啊,三个月少管所,他出来就毁了!算我求你了,我给你跪下都行!”
说着,她膝盖一软,竟真的作势要跪。
许大茂眼疾手快,一把托住了她的胳膊,没让她真跪下去。
这要是跪下了,让院里人看见,更是说不清道不明了。
“秦姐,你求错人了。”
许大茂的声音没有丝毫动摇。
“棒梗触犯的是法律,不是得罪了我许大茂个人。怎么判决,是警察和少管所的事,我说了不算。
你要是对判决有异议,应该去找警察同志反应,或者去找街道办,而不是在这里纠缠我。我的话,不会改变任何结果。”
说完,他松开手,不再看秦淮茹那彻底灰败绝望的脸,绕过她,径直向后院走去。
刚走到中院,就听见前院传来一阵喧哗,夹杂着何雨柱骂骂咧咧的声音。
只见何雨柱也回来了,脸上那巴掌印还没完全消下去,稍微有点眼力的人都能看出那不是摔的。
有邻居好奇地问。
“傻柱,你这脸怎么了?跟人打架了?”
何雨柱脸色极其难看,瓮声瓮气地甩了一句。
“摔了一跤,撞墙上了!”
然后黑着一张脸,闷头就往中院走,正好看到站在月亮门边失魂落魄的秦淮茹。
他立刻走了过去,语气带着愧疚和愤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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