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许大茂报警抓棒梗,是因为他偷鸡偷酱油!我报警抓何雨柱,是因为他偷我的车轮!我抓的是贼!是违法犯罪分子!我维护的是我自己的合法权益!是法律的尊严!
我有什么错?!错的是你们!是你们这种不分是非、一味袒护、纵容犯罪的糊涂思想!是你们这种所谓的‘邻里情分’!是你们这种把‘好人’标签贴在作奸犯科之徒身上的愚蠢行为!”
许大茂这番掷地有声、有理有据的控诉,如同重锤般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刚才还群情激愤指责许大茂的邻居们,此刻都面面相觑,不少人脸上露出了羞愧和思索的神情。是啊,如果傻柱真的偷了车轮……那……
易中海被许大茂这番话说得老脸通红,哑口无言。
他眼看形势不对,赶紧上前一步,试图挽回局面,语气也软了下来。
“大茂!大茂!你先别激动!这事……这事还没调查清楚呢!这样,我跟你一起去派出所!如果……如果柱子他真的……真的做了糊涂事,偷了你的车轮,我一定让他给你赔!
加倍赔!让他给你道歉!咱们……咱们还是以和为贵,内部解决,你看行不行?”
他试图再次用“和稀泥”和“赔钱了事”来平息事端。
许大茂那句斩钉截铁的“不要赔偿!谁也保不住他!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让他去监狱里好好反思改造!”
如同一声惊雷,在寂静的中院里炸响!他冰冷的眼神扫过易中海、秦淮茹以及周围所有面露惊愕的邻居,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和凛然的威势!
说完,他不再看众人一眼,猛地转身,大步流星地穿过月亮门,径直走向后院,那背影决绝得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
中院里,死一般的寂静持续了几秒钟。
易中海被许大茂那番毫不留情的话噎得脸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手指哆嗦着指向许大茂消失的方向,嘴唇翕动了好几下,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反了!反了天了!这个许大茂!简直……简直无法无天!一点情面都不讲!一点余地都不留!他……他这是要把我们院往死里整啊!”
周围的邻居们这才如梦初醒,瞬间炸开了锅!
“我的天!傻柱真偷车轮了?!”
“不能吧?傻柱虽然浑,但也不至于干这事吧?”
“我看就是许大茂造谣!故意陷害傻柱!”
“就是!傻柱多好的人啊!帮了大家多少忙!”
“可……可警察都来抓人了……没证据能随便抓人吗?”
“对啊!警察抓人肯定有证据吧?不然能上门?”
“唉,这下可闹大了!傻柱要是真进去了……”
“许大茂也太狠了!一点活路都不给人留啊!”
议论声此起彼伏,有怀疑的,有坚信傻柱无辜的,也有觉得事态严重的,整个中院乱成一锅粥。
易中海听着这些议论,只觉得脑仁嗡嗡作响,心烦意乱。
他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和恐慌,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大爷的威严,对着众人挥挥手。
“行了行了!都别在这瞎猜了!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都散了!都回家去!该干嘛干嘛去!这事……这事我会代表咱们大院去派出所了解情况!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都散了!”
众人见一大爷发话了,虽然心里还是好奇得要命,但也只能三三两两地散去,只是边走边还在低声议论着,目光不时瞟向后院的方向。
秦淮茹没有立刻离开,她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才凑到易中海身边,脸上写满了担忧和焦虑,声音压得极低。
“一大爷……这……这可怎么办啊?傻柱他……他真被带走了……许大茂那样子……像是铁了心要整死他啊!”
易中海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疲惫和无奈,他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人注意他们,才压低声音对秦淮茹说道。
“淮茹啊……这事……唉!其实我早就猜到,八成就是柱子干的!”
秦淮茹闻言,猛地抬头看向易中海,眼神里充满了震惊。
“您……您早就知道?”
易中海点点头,声音带着一丝懊悔。
“那天他气得吐血,我就觉得不对劲。后来我私下里问过他,让他把车轮交出来,我去跟许大茂说和说和,赔点钱,这事就过去了。
可……可他就是死咬着不承认!还跟我犟!说什么‘没干就是没干’!现在好了!警察上门了!人赃并获!我看他这次……怕是真难脱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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