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总监部的会议室里，空气凝重得让人窒息。
几个头发花白的长老端坐在长桌两侧，身后站着他们各自的助手。
这些在咒术界位高权重的老家伙们，此刻都用贪婪而审视的目光盯着门口。
“咔嚓。”
房门被推开，五条悟率先走了进来，脸上挂着那副标志性的玩世不恭笑容。
紧跟着是林源，神色淡然，双手插在口袋里，看起来就像是来逛街的。
吉野顺平紧张地跟在后面，而真人则乖巧地走在最后，那副温顺的模样让在场的长老们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就这？”
坐在主位的加茂长老皱起眉头，他原本期待看到一头凶猛的野兽，结果来的却是一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猫。
“五条悟，这就是你口中的特级咒灵？”另一个长老不屑地摆摆手，“看起来连一级都不如。”
五条悟耸耸肩：“外表有时候会骗人的哦。”
“够了！”加茂长老重重拍了下桌子，“我们不是来听你废话的。立即解除对这个咒灵的控制，让我们看看它的真正实力！”
林源听到这话，嘴角微微上扬。
这些老家伙还真是迫不及待啊。
他转头看向五条悟，眼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光芒。五条悟瞬间明白了什么，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一步。
“解除控制？”林源轻笑一声，“好啊。”
他看向真人，心中默念：“启动预设方案。”
真人原本空洞的眼神突然闪过一丝红光，那光芒诡异而邪恶，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到了一阵寒意。
“咦？这是什么？”一个长老好奇地凑近了一些。
下一秒，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变了。
不是温度的变化，也不是湿度的变化，而是某种更加深层次的东西。就像是现实和梦境的边界突然模糊了，让人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加茂长老最先感受到了异常。
他发现周围的墙壁开始扭曲，天花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血红色的天空。而他的身边，无数张熟悉的面孔开始浮现。
那些都是他曾经为了权力而背叛、陷害、甚至杀死的人。
“不，这不可能！”加茂长老惊恐地后退，但那些面孔越来越近，伸出腐烂的手臂要将他拖入深渊。
另一边，禅院长老看到的则是完全不同的景象。他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乞丐，跪在街头向路人讨要施舍，而那些路人的脸，全都是他曾经瞧不起的“下等人”。
“给我一点钱吧，求求你们了！”梦境中的他哭着哀求，但换来的只有嘲笑和唾弃。
第三个长老则看到了自己最丑陋的秘密被公之于众的场景。那些他以为永远不会被发现的龌龊事，此刻正通过巨大的屏幕播放给全世界看。
“不要看！不要看啊！”他拼命想要遮挡屏幕，但双手却怎么也动不了。
恐惧、羞辱、绝望。
这些平时高高在上的老家伙们，此刻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的可怜虫，承受着来自灵魂深处的折磨。
幻境只持续了不到十秒钟，但对他们来说却像是过了十年。
当现实重新回归时，几个长老已经彻底崩溃了。
加茂长老瘫倒在椅子上，浑身颤抖，冷汗如雨下。他的裤裆已经湿透，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禅院长老更是直接从椅子上滑到了地上，蜷缩成一团，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要，不要杀我…”
第三个长老则是双眼翻白，口吐白沫，看起来随时都可能断气。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恐惧的气息，那些原本威严的助手们也被吓得面如土色，不敢上前查看自家长老的情况。
“叮！”
林源的脑海里，系统提示音接连响起。
“吸收高级别负面情绪能量，恐惧值 12000，获得源点 50000！”
“吸收高级别负面情绪能量，羞辱值 8000，获得源点 35000！”
“吸收高级别负面情绪能量，绝望值 15000，获得源点 60000！”
“…”
短短几秒钟内，林源就收获了超过30万的源点。这个数字让他都有些惊讶。
“原来高层的恐惧这么值钱啊。”他心中暗笑，看向那些瘫软如泥的长老们，眼神就像是农民看着自家茁壮成长的韭菜。
五条悟站在一旁，整个人都看傻了。
他知道林源很强，但没想到会强到这种程度。仅仅是让真人释放了一下能力，就把这些平时耀武扬威的老家伙们吓成了这副德性。
“这就是你们想要的本性吗？”林源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平淡得就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没有人回答，因为那些长老们已经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吉野顺平躲在五条悟身后，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这一切。
他的内心五味杂陈，既为这些高高在上的家伙遭到报应而感到痛快，又为林源展现出的可怕能力而感到震撼。
“看来测试结果还不错。”林源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看向真人，“收工。”
真人眼中的红光瞬间消失，重新变回了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如果不是地上还躺着几个被吓破胆的长老，刚才的一切就像是从未发生过一样。
“五条老师。”林源转向五条悟，“我觉得他们现在应该没心情继续盘问了。我们可以走了吗？”
五条悟回过神来，看了看地上的长老们，又看了看淡定如常的林源，忽然觉得这个世界变得有些魔幻。
“当然可以。”他苦笑着说道，“不过我觉得，从今天开始，咒术界的格局可能要彻底改变了。”
“那不关我的事。”林源耸耸肩，“我只是想要一个安静的环境而已。既然他们不愿意给，那我就自己创造一个。”
说完，他朝着门口走去。
真人乖巧地跟在后面，吉野顺平也赶紧跟上。
五条悟最后看了一眼那些还在地上抽搐的长老们，摇摇头跟了出去。
房间里重新陷入了寂静，只有几个助手战战兢兢地围在自家长老身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而在林源的脑海里，系统的提示音还在不断响起。
“检测到目标情绪波动持续中，源点持续增长中…”
看来这个源点农场，比他想象的还要高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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