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又闻敲门声起。
步惊云神色骤变,匆忙躲至衣柜之后。
那速度,快得好似衣柜里有金山银山在召唤。
孔慈深吸一口气,开门视之,竟是聂风。
聂风身形飘逸,就像一片会飞的树叶飘了进来。
入屋后,凝视孔慈,轻声道:“孔慈,我心唯你,无论如何不能弃你不顾。”
那温柔劲儿,能把孔慈的心都给化了。
孔慈泪光闪烁:“聂风,你为何此时方来?”
言罢,两人相拥,情难自已,亦开始互诉心中情思。
跟失散多年的小情侣重逢似的,腻歪得不行。
岂料,敲门声再度传来。
聂风无奈,只得与孔慈分离,迅速隐匿于窗幔之后。
动作麻溜得像个被猫追的小耗子。
孔慈开门,见是大师兄秦霜。
秦霜身着华服,那衣服华丽得像只开屏的大孔雀。
眉头微皱,步入屋内,见孔慈神色有异,问道:“孔慈,你似有心事?”
孔慈支吾以对:“大师兄,只是夜不能寐,些许烦闷罢了。”
那声音,听起来心虚得像个偷吃了糖果的小孩。
秦霜走近,欲安慰孔慈,却在不经意间瞥见桌上两杯残酒。
秦霜心中起疑,目光渐冷:“孔慈,这是何意?莫非有他人来过?”
那眼神,仿佛在说:“小样,你别想糊弄我!”
孔慈心中慌乱,却强装镇定:“大师兄,我独饮而已,许是迷糊间多取了一杯。”
秦霜环顾四周,隐隐感觉屋内气息紊乱,他缓缓走向床边,断浪在床底心中忐忑,紧握火麟剑,准备随时应对突发状况。
断浪在床底直冒冷汗,心里想:“这可别露馅了,不然得被揍成猪头。”
秦霜正欲细查,窗外忽有黑影掠过。
秦霜警觉,转身追出窗外。
嘴里还喊着:“哪里跑,给我站住!”
屋内众人皆松了一口气。
断浪自床底爬出,满脸不悦:“孔慈,你这情债可欠得太多,我断浪岂要与他人分享?”
那表情,像个被抢了糖果的小孩在发脾气。
孔慈面露愧疚:“断浪,我亦不想如此,只是命运弄人。”
步惊云从衣柜中猛地走出,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断浪,你少在这儿瞎咧咧说大话,孔慈心里装的是我,你就是个多余的!”
聂风也不甘示弱,从窗幔后闪出身来,大声回怼:“步惊云,你可别太自恋了,我和孔慈的情谊那才叫深厚,哪能轮到你一个人独占?”
断浪一听就火了,眼睛瞪得像铜铃,怒道:“你们俩都别争了!孔慈早就和我有约定,要和我私奔,远离这江湖的是是非非。”
麒麟智能体在断浪心里冒出来说话:“主人啊,现在可不是自己人起内讧的时候,眼下最要紧的是先逃出这困境,情情爱爱的事往后放放。”
断浪心里一震,使劲压了压心头的怒火,咬着牙说:“行,现在不是吵的时候,雄霸那老狐狸肯定察觉到咱们的动静了,再不赶紧想办法,都得完蛋。”
步惊云先开了口:“那你说咋办?”
断浪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说:“咱先找个安全的地儿躲躲风头,再商量咋对付雄霸。”
聂风点点头:“这主意行,可哪儿算安全呢?”
孔慈轻声说道:“我听说在极北之地有个山谷,四周都是迷雾,一般人根本进不去,谷里还有些奇花异草,能把气息藏起来,要不咱去那儿?”
断浪应道:“行,那就去极北之地。可路远着呢,雄霸肯定还会派人来拦,咱得小心。”
步惊云、聂风、断浪、孔慈赶紧商量好对策,一刻都不敢耽误,抬腿就往住所外走,直奔天下会外面。
一路上,那是提心吊胆,东躲西藏,好不容易才到了好几道关口。
每到一道关,都得和阻拦的侍卫们大打一场。
断浪挥舞着火麟剑,嘴里喊着:“看我剑影分身,都给我倒下!”身形快得像闪电,剑影晃得人眼花缭乱,所到之处,侍卫们像割麦子似的纷纷倒下。
聂风也不含糊,大叫:“风神腿来也!”腿风呼呼作响,好似一阵龙卷风刮过,把敌人卷得东倒西歪,七零八落。
步惊云双掌运气,大喝一声:“排云掌!”内力澎湃而出,如汹涌的潮水,把侍卫们拍得连连后退。
孔慈也没闲着,挥着剑施展柔水剑法,嘴里念叨着:“我来帮你们挡挡。”巧妙地化解敌人的攻势。
眼瞅着就要成功离开天下会了,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可就在他们要踏出大门的时候,却瞧见秦霜跟尊雕像似的,在那儿站了好久了。
秦霜脸色冷峻,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众人一下子紧张起来,心说这下坏了,一场恶战怕是免不了了。
孔慈心里着急,赶忙跑上前去求秦霜,眼眶红红的,声音带着哭腔:“大师兄,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秦霜看着孔慈,眉头皱成了个大疙瘩,心里像是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拔河比赛。
过了好一会儿,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身子一侧,大声喊道:“趁我还没反悔,赶紧从我眼前消失!”
众人像得到特赦令一样,急忙一个接一个地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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