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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列车的汽笛在午夜响起。
炭治郎趴在车顶,日轮刀的刀纹贴着滚烫的铁皮,他能“看”见车厢内三百个心跳——像三百盏在狂风中摇晃的灯。
猗窝座的血鬼术“破坏杀?罗针”毫无征兆地贯穿车顶,滚烫的气浪将他掀飞至半空,后背撞上烟囱时,听见肋骨裂开的脆响。
“人类。”
猗窝座站在车头,绷带下的肌肉如岩石般隆起,瞳孔里跳动着兴奋的火光,“你的骨头,能承受我几次攻击?”
他的右拳突然膨胀,皮肤下的血管像燃烧的红线,“第一次。”
拳风擦过炭治郎鬓角的瞬间,他在半空翻转身体,刀刃划出“水之呼吸?肆之型?打潮”。
但攻击在接触猗窝座的瞬间消散,对方的皮肤如钢铁般坚硬,反震力震得他虎口发麻。
祢豆子的竹筒在车厢内爆裂,少女的嘶吼混着蒸汽传来——她在昏迷中强行觉醒“爆血”。
“炭治郎!”
祢豆子的声音带着鬼族特有的沙哑,炭治郎从车顶缝隙看见,她裸露的小臂爬满赤红鬼纹,指甲化作锋利血刃,正在硬抗猗窝座的第二击。
“血鬼术?爆血!”
沸腾的鲜血从她指尖溅出,蒸发的血雾在猗窝座的攻击轨迹上凝成冰晶,竟让那足以碎铁的拳头迟滞了0.1秒。
“妹妹!”
炭治郎抓住车顶扶手,喉间泛起腥甜。
猗窝座的瞳孔第一次收缩:“鬼?居然能克制我的细胞活性?”
他突然转身,盯上正在保护乘客的炎柱炼狱杏寿郎,“比起蝼蚁,还是你更有意思。”
炎柱的日轮刀在手中旋转,火焰纹路照亮整个车顶,他的声音像燃烧的铁块投入冰湖:“我是鬼杀队九柱之炎柱,炼狱杏寿郎!”
“今晚的列车,谁也别想带走一条人命。”
他主动冲向猗窝座,铠甲般的肌肉在火光中起伏,“来啊!让我看看上弦之鬼的实力!”
两团火焰在车顶相撞。
猗窝座的“破坏杀?空罗”掀起气浪,将列车顶棚撕成碎片;炎柱的“炎之呼吸?叁之型?气炎万象”化作火鸟,翅膀扫过之处,钢铁扭曲成赤红的糖浆。
炭治郎趁机冲进车厢,用身体护住被气浪掀飞的孩子,祢豆子的血雾紧随其后,在他背后凝成血色护盾。
“水之呼吸?陆之型?扭转漩涡!”
他将猗窝座的攻击引导至车顶,却看见炎柱的胸口已被贯穿,鲜血正顺着铠甲滴落,却仍挂着标志性的灿烂笑容。
“小鬼。”炎柱突然转身,刀柄砸向炭治郎掌心,“接下来,轮到你接住我的意志了。”
日轮刀的刀柄还带着他的体温。
炭治郎低头,看见刀纹在自己掌心烙下火焰印记,忽然想起鳞泷左近次的话:“呼吸法的真谛,是守护想守护的人。”
猗窝座的拳头再次袭来,这次目标是炎柱的头颅。
“炎之呼吸?玖之型?炼狱!”
炎柱的身体在火光中膨胀,刀刃化作巨大的火焰漩涡,将猗窝座的左臂彻底汽化。
但他的身体,也像燃烧的火炬般开始崩塌,骨骼在高温中发出脆响。
“我啊……”炎柱单膝跪地,笑容却愈发耀眼,“从小就梦想着,让所有人都能在阳光下笑着吃饭。”
他抬头望向夜空,“所以你要记住——”
“即使遍体鳞伤,也要让阳光,照亮更多人啊。”
炭治郎的瞳孔倒映着战友的背影,日轮刀突然发出清鸣。
他终于明白,水之呼吸的“柔”与炎之呼吸的“刚”,从来不是对立的两端——都是为了守护而燃烧的意志。
祢豆子的血鬼术突然失控,她的身体在爆血中出现裂痕,却仍用最后的力量,将血雾推向炭治郎。
“祢豆子!”
他接住即将坠车的妹妹,发现她的右眼已被血鬼术灼伤,却在笑:“哥哥……杏寿郎先生的火焰,我能感觉到。”
猗窝座的笑声打断了一切,他的再生能力让左臂重新生长,瞳孔里却第一次有了认真:“有意思,人类的执念,比鬼族的血更炽热。”
“水之呼吸?柒之型?雫波纹击刺!”
炭治郎的刀刃裹挟着祢豆子的血雾,在猗窝座的再生核心留下第一道伤痕。
赫刀的火焰纹路首次在日轮刀上显现,那不是水之呼吸的蓝,而是炎之呼吸的红,是所有逝去同伴的意志在燃烧。
“你这家伙……”猗窝座的攻击第一次出现慌乱,“究竟把刀,炼成了什么?”
炭治郎擦去祢豆子眼角的血,站起身:“这把刀,刻着母亲的温度,刻着鳞泷老师的教导,刻着炎柱先生燃烧的生命。”
“所以——”他握紧刀柄,斑纹在额角亮起,“它是人类,用血肉与信念锻造的光。”
战斗持续到黎明。
当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猗窝座的身体在晨光中崩解,他最后一句话混着血泡:“原来……人类最可怕的,是连死亡都能化作力量。”
炭治郎跪在车顶,怀里的祢豆子已恢复人类模样,额头贴着他的胸口,像回到童年的雪夜。
炎柱的日轮刀插在车头,刀刃上的火焰纹路永远定格在燃烧的姿态。
炭治郎伸手触碰刀柄,忽然听见系统提示音在脑海中轰鸣:“万界观测者情绪波动值突破临界,宿主获得‘意志传承’加成。”
他抬头望向远方,列车轨道延伸至地平线,像一条永不熄灭的光之路。
……
《进击的巨人》
希干希纳区的废墟上,三笠?阿克曼的指尖深深陷入掌心。
她盯着投影中炎柱燃烧的画面,声音低沉如坠冰窟:“和团长发动自杀冲锋时一样。”
“都是用生命,为同伴劈开生路。”
阿明?阿诺德推了推滑下的眼镜,眼中倒映着炭治郎与祢豆子的配合:“看!水之呼吸的防御轨迹,刚好覆盖血鬼术的攻击盲区。”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比立体机动装置的协同战术,多出十七种应变可能。”
三笠没有回应,只是盯着炎柱崩塌时仍指向天空的手。
她想起艾伦第一次巨人化失控,自己挡在他面前的场景,那时的天空,也是这样被血色染透。
“人类啊……”她喃喃自语,“总要在失去后,才懂得光芒的重量吗?”
阿明忽然指着画面:“三笠你看!炭治郎接住了炎柱的意志,就像艾伦接住了团长的梦想。”
他的镜片泛起水雾,“那把燃烧的刀,是所有逝去者的生命在发光啊。”
……
《JOJO的奇妙冒险》
杜王町的街道上,空条承太郎的白金之星在袖口下躁动。
他盯着祢豆子爆血的画面,墨镜反光中映着少女崩裂的皮肤:“细胞活性提升300%?”
“比我的波纹疾走,更粗暴的能量运用。”
徐伦扯着丝线绕在指间,忽然指着血雾:“爸爸你看!这和石之自由的丝线结界很像,但更依赖生物本能。”
她的丝线突然发出共鸣,“就像你当年接住乔瑟夫爷爷的波纹,炭治郎接住了炎柱的火焰。”
空条承太郎没有说话,只是凝视着炎柱临终的笑容。
那个笑容,让他想起齐贝林男爵临终前的“人类的赞歌”,想起自己在埃及沙漠中,为保护母亲而爆发的瞬间。
“徐伦。”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真正的强大。”
“从来不是力量的强弱。”他指着炭治郎染血的绷带,“而是明知会燃尽,却依然选择燃烧的觉悟。”
徐伦看见父亲的拳头在颤抖——那是连面对DIO时都没出现过的动摇。
投影中,炎柱的火焰纹路与炭治郎的水纹刀纹交织,像极了乔斯达家族代代相传的、永不熄灭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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