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港片:人在和联胜,炮轰港督府! > 028、AK扫射全部杀了!这一趟赚麻了两千多万到账(求鲜花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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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动!”吴安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低沉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听我的!”

仙蒂浑身瘫软,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他摆布。她的手指被迫搭在冰冷的扳机上。

吴安祖握着她颤抖的手,稳稳地瞄准了渔船船舱的方向——那里似乎还有人影在晃动,显然是被枪声惊动,但又不敢出来。

“砰!”“砰!”“砰!”

吴安祖毫不犹豫地扣动了她的手指!三声急促的枪声响起!

子弹呼啸着射向渔船,黑暗中传来几声模糊的惨叫和重物倒地的声音。渔船上最后一点动静也彻底消失了。

吴安祖松开了手,任由那把沉重的大黑星“哐当”一声掉在甲板上。他看着脸色惨白如纸、眼神涣散、仿佛灵魂出窍般的仙蒂,语气平淡得可怕:

“我杀了三个,你也杀了三个。这下大家扯平了。你看到了不该看的,我也看到了不该看的。现在,你是我船上的人了,懂吗?”

仙蒂呆呆地看着掉在脚边的手枪,又看看岸上那三具恐怖的尸体,再看向渔船上的一片死寂。吴安祖的话语如同魔咒般在她脑海里回荡。“我杀了三个…你也杀了三个…扯平了…”她亲手开枪了?她杀人了?巨大的荒谬感和滔天的罪恶感瞬间将她淹没,大脑彻底宕机,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疯狂尖叫:

杀人了!我杀人了!我开枪了!我杀了人!

她像个木头人一样僵在原地,连呕吐都忘了,只有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吴安祖没再看她,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纵身一跃,再次跳下,矫健地攀上那艘破旧的渔船。

船舱里果然还藏着两个吓破了胆的船员,被他毫不留情地用匕首干净利落地解决掉,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

他快速地在船舱里翻找起来。很快,在一个隐藏的暗格里,他找到了一个沉甸甸的黑色防水袋。

打开一看,里面是码放整齐的、散发着油墨味的港纸,粗略一看至少有四十多万。

还有一些零散的金首饰和几小包用防水油纸包裹的、疑似是白粉的东西。旁边堆着一些没来得及卸下的走私货物,主要是些廉价的电子表和香烟。

吴安祖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蚊子再小也是肉。他意念一动,这些现金、首饰、白粉,连同那些货物,瞬间消失不见,被收进了只有他能感知的系统空间里,仿佛从未出现过。

他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其他值钱东西和活口,这才跳下渔船,回到了自己的上。

甲板上,仙蒂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黑暗的海面,仿佛一尊失去灵魂的雕塑。只有她微微起伏的胸口和偶尔无意识的抽搐,证明她还活着。那把染血的大黑星,静静地躺在她的脚边,像一只蛰伏的黑色毒蝎。

吴安祖扫了她一眼,没说什么。他走到驾驶位,熟练地启动引擎。低沉的轰鸣声再次响起,强劲的推力推动着船体,灵活地驶离了这片弥漫着血腥味的死亡礁石区。

五艘如同黑色的幽灵,劈开墨色的海浪,朝着他们既定的、隐蔽的码头方向疾驰而去。船尾拖曳出长长的白色浪痕,在黎明前最深的黑暗里,显得格外刺眼。

仙蒂僵硬地坐在冰冷的甲板上,紧紧裹着那件宽大的西装外套,身体随着船体的起伏而轻微晃动。海风猛烈地吹拂着她的长发,却吹不散她脑海中那不断循环、如同地狱魔音般的枪声和画面:

砰!砰!砰!

红的…白的…倒下的身体…冰冷塞进手里的枪…自己扣动的扳机…

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了三个人!

她的世界,在冰冷的枪声和刺鼻的血腥味中,彻底崩塌了。前方是未知的黑暗,身后是刚刚经历的血色地狱,她如同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浮萍,完勇失去了方向。

哮声在空旷的海面上渐渐平息,五艘如同归巢的黑色猎豹,悄无声息地滑入吴安祖控制下的隐蔽码头。船身带起的白色尾浪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发出哗哗的声响,在黎明前最深的寂静里格外清晰。

吴安祖稳稳地站在领航的船头,海风带着咸腥气息拂过他冷峻的脸庞。就在刚才,他清晰地“听”到了脑海中那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完成任务十倍奖励。

两千四百七十五万!

一笔足以让任何人疯狂的巨款!饶是吴安祖心志坚毅,此刻胸中也禁不住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荡。这系统,简直就是点石成金的神器!仅仅是一次走水,就赚到了绝大多数人几辈子都挣不来的财富。

积分也增加了五千点!吴安祖眼中精光更盛。钱有了,名声也在积累,这开局简直完美得不像话。

“走水果然来钱快…”他心中感慨,目光投向漆黑的海港深处,仿佛看到了无数条流淌着黄金的水道。“彩电利润就这么惊人,要是走私更高端的…比如瑞士手表,或者…黄金?!”

港岛作为亚洲金融中心之一,黄金黑市的利润更是高得吓人,国际金价和黑市回收价之间存在着巨大的鸿沟!一个庞大的、涉及高端走私的“帝国”蓝图,在他心中飞速勾勒成型,野心如同海潮般汹涌澎湃。

“祖哥,到了!”大头勇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吴安祖收回目光,点了点头,率先跳下。他刚站稳,就感觉到身后一股强烈的视线。回头看去,只见仙蒂正被大头勇扶着,踉踉跄跄地从船上下来。她浑身湿透,裹着吴安祖那件宽大的西装外套,脸色依旧惨白如纸,双腿抖得如同风中落叶,几乎站不稳。当她的目光触及吴安祖时,里面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难以置信,仿佛在看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

吴安祖很清楚她在想什么。血腥的杀戮,强迫她开枪,这一切足以摧毁一个普通人的心智。他更清楚,这个女人现在最想做的就是逃离他身边,逃得越远越好。

“怎么,想跑?”吴安祖的声音不高,却冰冷刺骨,带着洞穿人心的力量,直接刺破了仙蒂心底最后一丝侥幸。

仙蒂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就想后退,却被大头勇扶住了。她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眼神里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

“跑啊。”吴安祖向前逼近一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你可以试试。只要你敢跑出我的视线,我立刻就去报警。就说我亲眼看到一个偷渡客,为了逃跑,杀了三个蛇头,还抢了他们的船。”

“不!我没有!人不是我杀的!”仙蒂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失声尖叫起来,声音嘶哑带着哭腔,“是你!是你逼我的!枪是你塞给我的!”

“哦?是吗?”吴安祖嗤笑一声,眼神如同冰冷的刀锋,“谁能证明?枪上有你的指纹,清清楚楚!三个死人躺在那里,还有船上的弹孔。你觉得差佬是会信我这个有头有脸的‘良好市民’,还是信你一个连身份证都没有、非法入境的偷渡客?”

他顿了顿,看着仙蒂眼中升腾起的绝望,又慢悠悠地补充道,语气带着一种扭曲的“道德”感:“而且,那三个蛇头,作恶多端,逼良为娼,死有余辜!我们除掉他们,是替天行道!你想想,如果不是我们,你现在会是什么下场?被他们抓回去,遭受非人的折磨?甚至被卖去当妓女?我们救了你,你反而要逃跑,去当个忘恩负义、连替天行道都不敢承认的懦夫?”

这番颠倒黑白、软硬兼施、又带着强烈精神压迫的话语,如同一记记重锤狠狠砸在仙蒂本就脆弱不堪的心防上。恐惧、对蛇头的恨意、对未知命运的迷茫、以及一丝被强行灌输的“替天行道”的荒谬愧疚感……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让她窒息。她看着吴安祖那双深不见底、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眼睛,身体抖得更厉害了。逃跑?报警?那真的是自寻死路!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偷渡客,拿什么对抗这个心狠手辣又背景神秘的男人?

巨大的无力感和绝望彻底淹没了她。她低下头,肩膀垮塌下来,泪水无声地滑落,声音微弱得如同蚊呐:“我…我不跑…我…我给你打工…做什么都行…”

吴安祖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如同猎人看着掉入陷阱的猎物。他不再看她,转向正扶着仙蒂、一脸惊愕和好奇的大头勇和阿明等人。

“祖哥,这位靓女是?”大头勇忍不住问道,眼睛在仙蒂那张虽然苍白却难掩精致的脸蛋上扫过。阿明和其他几个核心手下也围了过来,眼神里充满了探究。

“哦,海上捡的。”吴安祖语气随意得像是在说捡了块石头,“偷渡过来的,差点淹死。没地方去,以后就在我们这边帮忙干活了。放心,免费劳动力,不用开工资。”

“免费?”大头勇和阿明等人面面相觑,看着仙蒂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心里嘀咕祖哥这便宜捡得可真值。

“好了,说正事。”吴安祖拍了拍手,将所有人的注意力拉回来。他走到码头旁边一个相对平整的石台上,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掂量了一下。

“兄弟们辛苦了!”吴安祖的声音洪亮起来,带着振奋人心的力量,“今晚这一趟,干得漂亮!论功行赏,我吴安祖说话算话!”

他目光扫过在场的核心成员,大约有十四五人,包括大头勇、阿明和另外四个驾驶的船手。

“主船手,”他看向大头勇和阿明,这两人一直跟在他船上,“每人十万!”

“十万?!”大头勇和阿明同时惊呼出声,眼睛瞬间瞪圆了。虽然之前电话里说开五万工资,但现在祖哥居然直接翻倍!这可是十万港币!相当于普通打工仔好几年的收入!

吴安祖没有理会他们的震惊,继续点名:“负责驾驶另外四艘的兄弟,每人四万!”

“四万!”那四个被点名的船手也激动得声音发颤。这趟虽然风险高,但回报也太丰厚了!

吴安祖动作麻利,像发扑克牌一样,将一叠叠散发着油墨香的崭新千元大钞分发下去。

主船手每人厚厚一沓,副船手也是沉甸甸的一捆。很快,六十万港币就分发完毕。

码头昏黄的灯光下,十几个人捧着厚厚的钞票,感觉像做梦一样。有人忍不住用手指捻着钞票的边缘,感受那真实的触感;有人反复数着,生怕数错。

巨大的喜悦冲击着他们,但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不安和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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