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众人感激，声望提高
雪停后的四合院像被撒了层白糖，连空气都带着点甜丝丝的凉意。可比这雪景更让人心里暖和的，是
家家户户门口晾晒的新棉衣，花花绿绿的，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像一片盛开的花田。
“小宝，在家吗？”?一大早就有人敲门，是张大妈，手里端着个蓝布包，里面是刚烙好的葱花饼，还
热乎着，“尝尝大妈的手艺，谢谢你帮咱院多弄的棉衣，我那小孙子穿上正好，暖和得很。”
韦小宝刚把小推车推到院里，闻言赶紧接过饼：“张大妈您太客气了，举手之劳。”
“啥举手之劳啊。”?张大妈笑得眼角堆起的褶子能夹住蚊子，“听说别的院都不够分，就咱院人人有
份，还不是你的功劳？以后有啥要帮忙的，尽管跟大妈说，缝缝补补的，大妈还行。”
正说着，三大爷闫埠贵背着手走过来，手里拿着个算盘，珠算打得噼啪响：“小宝，我给你算过了，
这次棉衣，你帮咱院多争取了三件，按市价算，值十五块钱。这人情，咱院得记着。”?他往韦小宝手
里塞了张纸条，“这是我托人弄到的煤球票，两斤，你拿着，冬天生炉子用。”
“三大爷，您这……”?韦小宝刚想推辞，就被他按住了手。
“拿着！这是规矩！”?闫埠贵的眼珠转了转，压低声音，“我那小孙子的虎头帽，你啥时候给弄来？
我跟他说好了，是金线绣的。”
“快了快了，绣坊说这两天就能好。”?韦小宝笑着说，把煤球票揣好，心里暖烘烘的。
傻柱拎着个酒坛子从外面回来，看到韦小宝就喊：“兄弟，走，喝酒去！我刚从厂里食堂打的散酒，
度数高，驱寒！”?他把棉衣往肩上一搭，新棉花鼓囊囊的，看着就暖和，“穿上你弄来的新棉衣，比
啥都强！”
“我还得去摆摊呢。”?韦小宝拍了拍车斗里的布料，“下午吧，下午收摊了就去。”
“成！我给你留着菜，红烧带鱼！”?傻柱笑得一脸灿烂，脚步轻快地往家走，新棉衣的衣角在雪地里
扫出浅浅的痕迹。
秦淮茹抱着槐花，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切，嘴角带着温柔的笑。她转身回屋，从柜子里拿出双刚做好的
棉鞋，鞋底纳得厚厚的，针脚细密得像鱼鳞。这是她连夜赶做的，想着韦小宝总踩着硬邦邦的布鞋摆
摊，穿上这个能暖和些。
“小宝，忙着呢？”?她走过去，把棉鞋往他手里一塞，“给你做的，试试合脚不。”
韦小宝接过棉鞋，还带着她的体温，心里顿时暖得像揣了个小太阳：“秦姐，你总给我做东西，我都
不好意思了。”
“谢啥。”?秦淮茹笑了笑，眼角的细纹像被春风拂过的水波，“你帮了我们家那么多，我也没啥能报
答的。这鞋里面垫了羊毛，暖和，你摆摊的时候穿正好。”?她看着车斗里的布料，突然想起什么，“
对了，我那远房表妹，想做件新棉袄，你这儿有合适的料子不？要厚实点的。”
“有！刚到的新疆棉，暖和得很。”?韦小宝从车斗里抽出块藏蓝色的布料，“给您表妹留着，算进价
不赚钱。”
“那怎么行……”
“就这么定了。”?韦小宝把布料往她手里塞，“您就别跟我客气了。”
看着秦淮茹拿着布料走回屋，韦小宝心里甜滋滋的。他刚把摊位摆好，贾晓红就从工厂回来，手里拿
着个饭盒，里面是刚从食堂打的窝窝头，还冒着热气：“我姑让我给你送来的，说谢谢你弄的棉衣，
她穿着挺合身。”
“谢贾大妈了。”?韦小宝接过窝窝头，往她手里塞了块芝麻糖，“刚进的，尝尝。”
“谁要你东西。”?贾晓红的脸颊在阳光下红扑扑的，把糖往口袋里一塞，声音小得像蚊子哼，“不过
……?还是谢谢你。我那件棉衣，颜色挺好看的。”?她顿了顿，突然说，“机修车间的王师傅，想做件
新棉袄，我跟他说了你这儿的好料子，他让你留块深蓝色的。”
“没问题！”?韦小宝眼睛一亮，“保证给留块最好的。”
一整天，来摊位上买东西的人都格外多，大多是院里的街坊。张大妈的儿媳妇来买了块红绸子，说要
给嫁妆添点喜气；三大爷的老伴来扯了尺蓝布，想给孙子做个新书包；就连平时不怎么打交道的刘光
天，也来买了双袜子，还不好意思地说了声?“谢谢”。
收摊回家时，夕阳把四合院的影子拉得老长。韦小宝推着车走进院门，就看到全院的人都在院里等着
像在开什么大会。傻柱拎着个酒坛子，秦淮茹端着盘炒花生，张大妈拿着刚烙的饼，连平时总爱骂
街的贾张氏，手里都捧着碗红薯干。
“小宝，回来啦！”?一大爷易中海笑得眼睛眯成条缝，往他手里塞了个搪瓷缸子，上面印着?“劳动最
光荣”，“这是院里凑钱给你买的，谢谢你为咱院做的一切。”
韦小宝看着眼前的景象，突然觉得眼睛有点发潮。他这辈子，从扬州到京城，从皇宫到通吃岛，见过
无数金银珠宝，受过无数人追捧，却从没像现在这样，心里暖得发颤。这搪瓷缸子，这炒花生，这红
薯干，比任何珍宝都珍贵，因为里面藏着的，是实实在在的人心。
“我……?我也没做啥……”?他挠了挠头，不知道说啥好。
“别谦虚了。”?傻柱搂着他的肩膀，把搪瓷缸子往他手里塞，“这是大家的心意，你必须收下！以后
你就是咱院的‘福星’，有你在，啥困难都不怕！”
“对！福星！”?院里的人都跟着喊，声音在四合院里回荡，惊得墙头上的麻雀扑棱棱飞起来，却带着
说不出的热闹和温馨。
那天晚上，韦小宝喝了很多酒，是傻柱打的散酒，辣辣的，却暖得人心头发烫。他看着院里的人说说
笑笑，看着秦淮茹给孩子们夹菜，看着贾晓红偷偷往他碗里放花生，突然觉得这穿越过来的日子，是
他这辈子过得最踏实、最暖和的日子。
他不再是那个靠着油嘴滑舌混日子的韦小宝，不再是那个没有根的浪子。他在这四合院扎下了根，有
了牵挂，有了朋友，有了一个真正的家。
夜深了，雪又开始下了，轻轻的，像怕吵醒熟睡的人。韦小宝躺在床上，手里攥着那个印着?“劳动最
光荣”?的搪瓷缸子，嘴角带着笑。他知道，自己在这院里的声望，不是靠花言巧语，不是靠投机取巧
而是靠实实在在的帮忙，靠真心换真心换来的。
这声望，比任何官帽都珍贵，比任何财富都让人踏实。因为它像这寒冬里的新棉衣，暖的不只是身子
还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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