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生万物:截胡宁绣绣,给我生八胎 > 第5章 五千现大洋,不给晚上兄弟轮流点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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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家大院陷入一片混乱和悲戚。

没过多久,宁绣绣的二叔带着儿子和一群拿着锄头、铁锹的村民气喘吁吁地赶到了。

他们是听到枪声和呼救才匆匆集结起来的。

“怎么回事?绣绣呢?!”

宁二叔急声问道。

“被绑走了!鸡公岭的土匪!坐着马车往西边跑了!”

宁苏苏哭诉道。

“追!”

宁二叔眼睛都红了,带着儿子和村民们就追了出去。

他们沿着马车留下的车辙印,一路狂奔,终于在离村几里地的一个岔路口追上了!

然而,等待他们的不是两个女匪,而是鸡公岭土匪的二当家——胡三!

他带着七八个骑着马、手持长短枪的土匪,早已等在那里,显然就是来接应的!

“站住!”

胡三骑在马上,叼着烟卷,斜睨着追来的村民,语气嚣张至极,

“再往前一步,老子把你们全突突了!”

宁二叔等人看着对方黑洞洞的枪口,硬生生刹住了脚步,敢怒不敢言。

“你……你们想怎么样?!”

宁二叔强压怒火问道。

“哼!”

胡三吐掉烟头,用马鞭指着宁二叔,“回去告诉宁文祥!”

“他闺女,我们大当家杜大鼻子请上山做客了!”

“想要人?行!准备好五千现大洋!”

“少一个子儿,就等着收尸吧!”

“五……五千?!”

宁二叔倒吸一口凉气,这简直是天文数字!

“胡当家的,这……这太多了!能不能……”

“少他妈废话!”

胡三不耐烦地打断他,“就这个数!午夜前,把钱送到鸡公岭下老槐树那儿!”

“过时不候!别耍花样,否则,哼哼……我就先给小娘子开了包。”

宁二叔急得满头大汗:“胡当家的,我……我做不了主啊!”

“你看这样行不行?让我儿子上山,把我侄女换回来?我儿子给你们当人质!”

“呸!”

胡三一口唾沫啐在地上,“你儿子算个屁!”

“值五千现大洋吗?我们要的是钱!是白花花的大洋!”

“赶紧滚回去传话!再啰嗦,老子先毙了你!”

说着,他哗啦一声拉开了枪栓。

宁二叔吓得面无人色,知道再谈下去也没用,只能带着满腔悲愤和绝望,领着村民灰溜溜地回去了。

与此同时,宁文祥刚从村里一户人家收了喜馃子回来,脸上还带着嫁女的喜气。

刚进家门,就感觉气氛不对。

“老爷!老爷你可回来了!”

宁母哭喊着扑上来,“绣绣……绣绣被土匪绑走了!”

“鸡公岭的杜大鼻子派人干的!要五千大洋赎金啊!”

“我的绣绣啊!这要是在山上过了一夜……她……她以后还怎么做人啊!呜呜呜……”

宁母捶胸顿足,几欲昏厥。

“什么?!”

宁文祥如遭雷击,手里的喜馃子篮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精美的点心滚落一地。

他脸色瞬间惨白,身体晃了晃,差点栽倒。

“绣绣……被绑了?五千两?!”

巨大的打击让他头晕目眩。

五千两现大洋!

他虽然是地主,但大部分是田产房屋,手头哪里拿得出这么多现钱?

就算变卖,也凑不齐啊!

“天杀的土匪!天杀的杜大鼻子!”

宁文祥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感到深深的无力。

消息像风一样传遍了天牛庙村。

封二自然也听说了,土匪开口就要五千两赎金!

他浑浊的老眼瞬间亮得吓人,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

他连饭都顾不上吃,急急忙忙冲回自己屋里。

从炕洞里一个极其隐蔽的破瓦罐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旧布包。

他打开布包,里面是这些年省吃俭用、抠抠搜搜攒下的几十块银元和几卷铜钱。

“机会!天大的机会啊!”

封二激动得手都在抖。

宁文祥现在肯定急着筹钱救命!

田地房子必然要贱卖!

他这点钱平时连宁家一块好地都买不到,现在说不定能捡个大漏!

他紧紧攥着布包,仿佛攥住了翻身发财的命根子,脚步匆匆地就朝宁家大院赶去。

他要趁火打劫,用这点积蓄,去买宁文祥家的地!

……

……

费左氏(费文典的嫂子)在自家堂屋里坐立不安,小叔费文典迎亲迟迟未归。

正一筹莫展之际,一个慌慌张张的伙计冲进来禀报:

宁家小姐宁绣绣在自家闺房被鸡公岭的土匪绑走了!

费左氏大惊失色,立刻带着丫鬟婆子,心急火燎地赶到宁家大院。

眼前一片愁云惨雾,宁母哭得几近昏厥。

宁文祥如同霜打的茄子,失魂落魄地坐在太师椅上。

费左氏了解了事情原委,尤其是听到土匪索要五千大洋赎金和“过夜就坏清白”的威胁,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

她强作镇定,对宁文祥劝道:“亲家公,事到如今,犹豫不得啊!”

“绣绣那孩子,万万不能在土匪窝里过夜!清白名声大过天!”

“一旦……一旦真有个闪失,我们费家……我们费家也是要脸面的人家啊!”

她的话虽未明说,但意思再清楚不过:

宁绣绣若失了清白,费家绝不会认这个媳妇。

宁文祥双手抱头,痛苦地呻吟:

“五千大洋啊!我……我一时哪里凑得齐……”

正在这时,封二揣着他那点可怜的积蓄,腆着脸凑了上来:

“宁老爷!宁老爷!您看这块地……”

他指着一张简陋的地契草图,正是宁家一块上好的水浇地,

“俺……俺这里有点钱,不多,但能解您燃眉之急!”

“您就把这块地卖给俺吧!价钱好商量!”

宁文祥猛地抬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封二,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

这分明是趁火打劫,想用几个小钱换他的命根子!

“滚!给我滚出去!”

宁文祥积压的怒火和绝望瞬间爆发,抓起桌上的茶杯就朝封二砸去,

“我宁文祥就是死,也不会把地贱卖给你这种小人!滚!”

封二吓得抱头鼠窜,狼狈地逃出了宁家。

费左氏见状,知道宁家此刻乱成一锅粥,自己也帮不上实质的忙,叹了口气:

“亲家公,您……您再想想办法吧。我先回去等文典的消息。”

费左氏前脚刚到家,后脚费文典就风尘仆仆、一脸焦急地冲了进来:

“嫂子,嫂子!我回来了!路上雪太大了。”

“我抄近路结果陷住了,耽误了时辰!绣绣那边……”

费左氏看着儿子,心提到了嗓子眼,强压下慌乱,挤出一个笑容:

“没事没事,文典,你平安回来就好。”

“绣绣那边,吉时可能有点耽搁,你先歇歇,别急……”

另一边,封大脚从外面干活回来,一进村就听到了宁绣绣被土匪绑上山的消息。

这个憨厚耿直的汉子,二话不说,连家都没回,拔腿就冲向了宁家。

他挤在忧心忡忡的人群里,听着宁文祥嘶哑着嗓子对那些围着想趁乱低价买地的村民怒吼:

“不卖!我的地一块都不卖!滚!都给我滚!”

封大脚确定了宁绣绣真被绑走,一股热血直冲脑门。

他猛地转身,挤出人群,闷头就朝村外鸡公岭的方向跑去——他要上山救人!

宁可金(宁绣绣的哥哥)也没闲着。

他直接冲到了青旗会,跪求褚会长出手相助,带兄弟们上山剿匪救人。

褚会长坐在太师椅上,慢悠悠地喝着茶,眼皮都没抬一下:

“宁可金啊,不是我不帮你。”

“那鸡公岭山高林密,杜大鼻子又凶悍狡猾,手里家伙还硬。”

“我这帮兄弟,都是拖家带口的庄稼汉,怎么跟亡命徒拼?”

“为了一个女子,把整个青旗会搭进去?不值当,不值当啊。”

任凭宁可金如何磕头哀求,褚会长就是不为所动。

宁可金悲愤交加,知道求人不如求己。

他豁出去了,跑回家,召集了几个平日里关系最好、也最血气方刚的年轻长工,抄起柴刀、铁锹、顶门杠,红着眼睛吼道:

“褚会长不管,我们自己上山!救不出绣绣,我们就不回来了!”

一行人悲壮地冲出了村子。

莲叶看着少爷宁可金带着那点人、拿着破铜烂铁就往土匪窝里冲,吓得魂飞魄散,瘫坐在地嚎啕大哭:

“少爷啊!不能去啊!那是送死啊!呜呜呜……”

宁母听到莲叶的哭嚎,又看到儿子带人上山送死,最后一点理智也崩溃了。

她发疯似的扑到宁文祥身上,又捶又打,哭喊道:

“宁文祥!你这个没良心的!你是要逼死儿子,看着女儿被土匪糟蹋吗?!”

“卖地!把地卖了!快卖地换钱救绣绣!”

“绣绣要是没了,我也不活了!这个家就散了!”

“你守着那些破地有什么用啊!卖地!卖地啊!”

宁母绝望的哭喊如同尖刀,狠狠刺在宁文祥心上。

他看着妻子扭曲痛苦的脸,想着儿子可能一去不回,想着女儿在土匪窝里的可怕处境……

这位平日里精打细算、视田产如命的地主,终于被彻底击垮了。

他老泪纵横,无力地瘫倒在椅子上,声音嘶哑地妥协道:

“卖吧……把东洼子那五十亩水浇地,卖了……快找人……凑钱……”

就在宁家陷入绝望的混乱。

宁可金带人悲壮上山,封大脚独自闷头冲向鸡公岭的同时——

鸡公岭后山,

一处地势较高、视野开阔、被枯黄灌木和积雪覆盖的岩石后面。

封富贵像一块冰冷的石头,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

他的身上覆盖着厚厚的枯草和积雪,与周围环境完美融为一体。

只有那双眼睛,锐利如鹰隼,

紧紧贴在高倍狙击镜后。

窗户被木板钉死,只留下几道缝隙。

根据他远远尾随观察和原剧记忆,宁绣绣就被关押在这里。

门口,一个抱着老套筒步枪的土匪喽啰,正缩着脖子,无聊地跺着脚取暖。

封富贵的手指,轻轻搭在扳机护圈上。

他的呼吸悠长而平稳,心跳仿佛都慢了下来。

整个世界在他眼中,只剩下那个柴房窗口和那个守卫模糊的后脑勺。

他耐心地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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