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太荒谬了,简直是比奥哈拉的毁灭还要彻底的灾难。”
“我可不想再回到那个一无所有的时代。”
罗宾轻轻扶了扶眼镜,眼神深邃。
“‘异常旋动的造物’,‘前文明的复仇’。”
“这与我们在历史正文中探寻的‘空白一百年’,有着某种惊人的契合。”
“那些被抹去的历史,那些被颠覆的文明,是否就是这个深红之王的具现?”
“所谓‘现代性’,或许就是我们当前这个被世界政府所定义的时代。”
“而它,则是那些被掩埋、被压迫、被遗忘的‘过去’的嘶吼。”
“‘有着现代性的地方,就会有深红之王。’”
“我们这个世界,被世界政府的秩序和科技所笼罩,自然也逃不开它的影响。”
“但是,我们世界的‘城市愤怒’,与它描述的‘憎恨现代性’,有所不同。”
“我们的世界,更多的是对自由的向往,对压迫的反抗,而非对‘现代’本身的憎恨。”
“我们的‘野蛮’,是基于对自由的渴望,是海贼的浪漫,而非对进步的否定。”
“所以,它会以何种形式在我们这里显现?”
“或者说,它本身就是世界政府这个‘现代性’所孕育的终极反噬?”
“如果它真的能将‘现代性修正为野蛮’,那历史的真相,或许也将被彻底扭曲。”
“这比任何一场战争都要可怕,因为它改变的是认知的底层逻辑。”
“所谓的‘七’,是七宗罪?还是七个时代?亦或是七个被遗忘的古老文明?”
“如果能找到这七的真正含义,或许就能找到它的弱点。”
“这个‘理念身’,听起来比任何古代兵器都要危险。”
索隆单手按住和道一文字的刀柄,眉头微挑。
“哼。”
“管它是理念还是什么鬼东西,只要挡在路飞成为海贼王的路上,我都会把它斩断。”
“七这个数字,要是七把刀能砍断它,那它也就不算什么。”
“管它是不是来自过去,只要是敌人,就一刀了事。”
“把它所谓的‘野蛮’,也一起斩开。”
“它要是想让拉面消失,那就让它消失在我的刀下。”
“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我还不信它能躲过我的斩击。”
“就算它不是肉身,我也能感受到它的‘存在’。”
“只要存在,就能被斩断。”
...
历险记世界。
老爹的眼镜在鼻梁上颤抖了一下,他的脸色变得异常凝重。
“哎呀!”
“这不是简单的恶魔,这是——邪神!”
“‘理念身’?‘前文明的复仇’?‘七这个数字’?”
“这比我们以前对付的任何一个恶魔都要复杂和危险!”
“它不是像圣主那样有实体,可以封印的。”
“也不是像恶魔小龙那样,有具体的血肉可以消灭。”
“它竟然是‘理念’的具现?!”
“老爹的魔法,可以对付有实体的恶魔,可以封印符咒,但是——理念呢?”
“难不成我们要用咒语,让全世界的人都去热爱‘现代性’吗?”
“这简直比让全世界的人都变成好人还要困难!”
“‘被大众认为是深红之王的实体便会被烙印上它的痕迹’?”
“这是不是说,只要有人相信它是邪恶的,它就会变得更邪恶?”
“它还‘将现代性视作罪恶’,然后‘修正为野蛮’?”
“那我们这些使用手机,看电视,住高楼的人,不都成了它的目标了吗?”
“那我们的古董店,我们的符咒,不都要被它变成破铜烂铁了吗?”
“这简直是灭世的灾难,比当初圣主统治世界还要可怕!”
“圣主至少还有具体的躯体可以封印!”
“这个深红之王,它无处不在,只要‘现代性’存在,它就存在!”
“哎呀,这可真是太糟糕了,太糟糕了!”
“这种力量,恐怕要比那个可以随意变形的亚恩,还要难以对付!”
“亚恩至少还有实体,虽然可以无限再生,但至少能感受到它的存在!”
“这个深红之王,它就像空气一样,无形无质,却能渗透到所有人的思想中!”
“基金会,他们不是专门对付这种异常的东西吗?”
“他们一定有办法,对付这种‘理念身’的邪神!”
“老爹的魔法书里,可没有记载如何对付‘理念’的咒语!”
“也许那些古老的符咒,能够稍微压制住它的一丝邪恶气息。”
“但是,要完全消灭它,恐怕需要更强大的力量,或者——更古老的智慧!”
“希望基金会的人,不会也像我们一样,束手无策。”
“不然,这个世界可就真的要回到‘前文明’的时代了!”
“那可就太麻烦了,没有电视看,没有好吃的,没有——”
“老爹可不想再回到那个茹毛饮血的时代了!”
成龙看着光幕,表情有些为难。
“老爹,听起来这东西比之前的圣主,不,比所有恶魔加起来都麻烦啊。”
“要是它让所有的交通工具都变成马车,那我们以后出任务可就慢多了。”
“还有,要是它让所有的科技都倒退,那我们的相机和电脑还能用吗?”
“这可真是个大麻烦,简直是无解的难题。”
“我可不想以后都用石头来做饭。”
“要是它真的出现,那我们的生活不就彻底乱套了吗?”
“希望基金会真有办法,不然这个世界可就太危险了。”
小玉凑了过来,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哇哦!”
“‘理念身’?‘与七这个数字息息相关’?”
“听起来它好像一个超级酷的邪神啊!”
“它会不会有七个分身?或者有七种不同的能力?”
“那它会像漫画里的反派一样,把城市变成原始丛林吗?”
“如果它真的要让世界变得野蛮,那我能用我的滑板和手机来对抗它吗?”
“这比去逛鬼屋还要刺激一百倍!”
“不知道它是不是也怕符咒的力量?”
“老爹,我们是不是要准备好所有的符咒,把它揍扁?”
“要不要我偷偷溜出去,去基金会那里打探打探?”
“我感觉它会是一个很棒的对手!”
“哎呀,小玉!”
老爹的声音几乎是怒吼出来,他猛地一拍小玉的头。
“这种东西,可不是玩具!不是让你去冒险的!”
“它可是‘邪神’,是‘理念’的具现,不是你可以随便对付的!”
“你给我老老实实待着,别给老爹添乱!”
......
Fate世界。
卫宫士郎看着光幕,表情严肃,眼中充满了困惑与思索。
“不是神,而是一种理念......”
“‘前文明的复仇’,‘对现代性的憎恨’。”
“这听起来,像是某种集合了人类所有负面情绪的具现。”
“可它又不仅仅是情绪,而是‘理念’本身?”
“那它到底有什么力量?”
“它能扭曲现实,让高楼大厦变成荒野吗?”
“它能影响人类的心智,让他们主动抛弃现代文明,回到蒙昧时代吗?”
“如果是那样,那它比任何圣杯战争的最终BOSS都要可怕。”
“因为你无法用刀剑去斩断一个‘理念’,也无法用魔术去消灭一种‘憎恨’。”
“‘它将现代性视作罪恶,但同时也是现代性为它塑形。’”
“这意味着,它依赖于我们所创造的‘现代’而存在,又反过来试图将其摧毁。”
“这简直是一个无解的悖论。”
“那我们该如何去对抗它?”
“难道要让所有人放弃进步,放弃发展,去迎合它的‘野蛮’吗?”
“那是不可能的,也是错误的。”
“作为一个正义的伙伴,我无法认同这种对文明的否定。”
“如果它真的出现,我能用我的‘无限剑制’来对付它吗?”
“我的剑,都是人类文明的结晶,是‘现代性’的产物。”
“那岂不是反而会成为它的养料?”
“‘与七这个数字息息相关’?”
“圣杯战争也有七个从者,这其中有什么关联吗?”
“难道它与根源,或者更古老的魔法有关?”
“这种存在,已经超出了我所理解的魔术范畴。”
“它不是一个可以被召唤的英灵,也不是一个可以被消灭的使徒。”
“它更像是一种,规则,或者——世界本身的病变。”
“如果它要修正这个世界,将它拉回‘野蛮’,那我们该如何去守护?”
“守护的意义又在哪里?”
“难道我要去斩断‘理念’,去刺穿‘憎恨’吗?”
“这太困难了,比拯救一百万人都要困难。”
“但我还是要去思考,如果它降临,我能做些什么。”
“为了守护我所珍视的现代生活,为了守护那些在光明中生活的人们。”
“即使是面对一个‘理念’,我也要找到对抗它的方法。”
“我会像以往一样,去探寻它的本质,去寻找它的弱点。”
“即使它无形无质,只要它威胁到我所守护的一切,我就绝不会退缩。”
凛看着光幕,眼神中充满了魔术师特有的理性和警惕。
“‘理念身’......”
“这种存在,已经超越了常规的魔术理论。”
“它不是单纯的魔力具现,也不是英灵那样具象化的概念。”
“它更像是对人类文明进程中,某种宏大矛盾的具现。”
“‘与七这个数字息息相关’?”
“这通常意味着某种强大的神秘学结构,或者根源性的约束。”
“七重契约?七个封印?七个时代的关键点?”
“如果能破解这个‘七’的秘密,或许就能找到它的核心弱点。”
“它‘将现代性视作罪恶,但同时也是现代性为它塑形’。”
“这是一种相互依存又相互毁灭的关系。”
“这比那些混沌的魔物更难缠,因为你无法直接切断它的力量来源。”
“它根植于人类自身。”
“要对付这种‘理念’,常规的宝具和大魔术恐怕都难以奏效。”
“甚至可能会因为攻击它的‘现代性’,反而滋养了它。”
“我们该怎么做?让整个时钟塔都停止研究,回到中世纪吗?”
“那简直是荒谬,而且也会引发更大的混乱。”
“这种敌人,需要更深层次的对策,也许是——逆转概念,或者重新定义‘现代性’。”
“但那已经不是魔术师能做到的事情了。”
“或许,它才是‘根源’的另一种显现,或者说,是‘根源’对人类文明的审判?”
“如果是那样,那我们所有的魔术,所有的努力,都将是徒劳的。”
“但这不意味着我们就要放弃。”
“作为魔术师,我们必须找到对抗它的方法。”
“即使是面对‘理念’,魔术也自有其突破的界限。”
“也许我们可以尝试,用魔术去干涉它的‘概念’层面。”
“去扭曲它的‘憎恨’,或者——重新赋予‘现代性’以新的意义。”
“虽然听起来很疯狂,但这是唯一的出路。”
原版零站在月光之下,她那双猩红的瞳孔凝视着光幕,
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古老而深远的意味。
“七。”
“这是一个......非常古老的数字。”
“它象征着......完成,也象征着,循环的终结与开始。”
“创世的七日,七大罪,七个基础元素,七个轮回之环。”
“亦或是......七个被遗忘的,或者被掩埋的——‘概念’。”
“‘深红之王’,它并非诞生自某个单一的世界,而是所有世界,所有时代,所有‘现代性’的集合。”
“它就像是整个多元宇宙,所有文明所遗留的——‘垃圾’。”
“那些被抛弃的,被遗忘的,被否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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