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因‘憎恨现代性’而生,却又被‘现代性’所塑造。”
“这是一种自然的......循环,就像星球对污染的‘反噬’。”
“或者说,是人类文明,在不断进步中,所产生的——‘病变’。”
“它不是一个生命,它是一个‘定律’。”
“一个......关于‘淘汰’与‘复仇’的定律。”
“它就像是——星球的意志,在对人类的‘过度发展’,发出警告。”
“如果人类文明无法自我调节,无法找到与‘过去’和‘自然’和谐共存的方式。”
“那么,这种‘理念身’的具现,就会永无止境地——‘修正’下去。”
“直到,一切归于‘野蛮’,归于......‘零’。”
“这种存在,无法被‘杀死’。”
“它只能被——‘理解’,或者,被‘超越’。”
“只有当所有人类,都真正理解了‘现代性’的意义。”
“并学会如何与‘过去’共存时,它才可能......‘熄灭’。”
“否则,它将永远存在,如影随形。”
“七,是它力量的核心,也是它循环的起点与终点。”
“它是对‘无限’的一种讽刺,因为它所带来的,是无尽的倒退。”
“它不是神,它只是一个——‘必然’。”
“一个,人类为自己所创造的——‘必然’。”
“这种存在,即便是身为‘星球的触角’,我也无法直接干涉它的存在逻辑。”
“因为它的根源,比我的存在,还要——‘古老’。”
“它来自于,‘信息’的‘最深层’。”
“它来自于,‘维度’之外的——‘概念’。”
阿尔托莉雅手按剑柄,眼神坚定,语气沉重。
“无论是何种‘理念’,只要它威胁到无辜之人,威胁到和平。”
“我的誓言,便不允许我坐视不理。”
“即使它无形无质,即使它代表着‘憎恨’与‘复仇’。”
“我也将挥舞我的圣剑,斩断它所带来的‘野蛮’。”
“‘修正为野蛮’,这是对人类文明的否定,是对所有努力的侮辱。”
“我所守护的,是人类的光辉,是文明的秩序。”
“即使是‘七’这个神秘的数字,即使是所谓的‘必然’。”
“我也不会允许它,将世界拖入黑暗。”
“我,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将再次为人类——‘拔剑’。”
“即使是面对‘理念’的敌人,我也不会退缩。”
“我会找到它的核心,找到它的‘存在’。”
“然后——将其,彻底粉碎。”
“为了我所坚守的,骑士的誓言,以及——人类的希望。”
光幕之上,新的文字如潮水般涌现,泛着令人心悸的幽光。
“它......它真的无法进入主维度吗?”
一个压抑着惊愕的声音响起。
【深红之王当前同时存在于多个平行维度内,且无法进入主维度空间。】
另一个沙哑的声音缓缓念出屏幕上的字句,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这岂不是说,它被某种力量,或者某种法则,给硬生生挡在了外面?”
“不,它可能只是,无法逾越自己的限制。”
【然而,其已反复尝试进入主维度达数千次,总体少于300年时间。】
一个冷峻的声音接续着屏幕上的信息。
“数千次尝试?在不到三百年的时间里?”
“它是有多么迫切,或者说,多么疯狂,想要侵入我们的世界?”
“这种执念,比任何生物都要可怕。”
【深红之王的物理、心理和概念性质不为基金会所知;然而,它持续在主维度内的若干人物和事件上表现出强烈影响力。】
新的文字,如同冰冷的符咒,烙印在每个人心头。
“连那个神秘的基金会,都无法理解它的本质吗?”
“它甚至能在不进入主维度的情况下,直接影响到我们?”
“这种隔维操纵的力量,简直闻所未闻!”
“它就像一个无形的诅咒,渗透进我们存在的方方面面。”
【一旦深红之王进入主时间线,常态将发生不可逆转的改变。】
一个颤抖的声音,揭示出最残酷的未来。
“不可逆转的改变......”
“那意味着,我们所知的一切,都会被彻底摧毁。”
“甚至连记忆和历史,都可能被它所‘修正’。”
“这比任何一场大清洗都要彻底,因为它改变的是存在的根基。”
“‘而深红之王也是拥有者最基本的不朽一击扭曲现实的力量。’”
屏幕上,血色光芒骤然闪烁,字迹像是被鲜血浸染。
“不朽一击......扭曲现实?”
“这已经超越了所有理解的范畴!”
“它能随心所欲地改变万物,甚至,改变真理吗?”
【深红之王的不朽是一种不会死亡的本质,无论是何种力量都无法导致深红之王死亡。】
最后一句,如同最终的判决,沉重而绝望。
“无论何种力量,都无法导致它死亡。”
“它就是,永恒不灭。”
“就是,真正的——不朽!”
“这根本就是,一个无法被战胜的存在!”
...
喰种世界。
金木研看着光幕上的文字,瞳孔微微收缩,内心泛起涟漪。
它竟然,无法进入主维度空间?
这与它之前展现出的绝对力量,似乎有些矛盾。
“按理说,如果它拥有那种扭曲现实,甚至是‘不朽’的力量。”
“它应该能轻易地撕裂任何阻碍,降临在我们面前。”
“可它却说,它只是在‘尝试’,而且持续了数千年。”
“这意味着,它在这个维度之外,遇到了某种绝对的限制。”
“它并不是无敌的,至少,在这个‘进入’的问题上。”
“或者说,有某种我们无法想象的‘存在’,正在阻拦它。”
“如果它真能轻易毁灭人类,那我们喰种和人类的纷争,都将毫无意义。”
“人类社会,早该在它的影响下彻底崩塌。”
“而现在,我们的世界依然运行着,尽管充满了矛盾。”
“这本身,就是一种证明。”
“证明它并非,能够为所欲为。”
“这也许是人类,唯一的希望所在。”
“虽然它‘无法被消灭’,但它也‘无法降临’。”
“这或许是,某种更高级别的法则,正在维持着平衡。”
“它的无法‘降临’,是我们得以喘息的关键。”
“这是一种,绝对的制约。”
“但它能在‘主维度内’施加‘强烈影响力’。”
“这才是最令人警惕的地方。”
“它就像一个无形的手,在幕后拨弄着所有的一切。”
“我们喰种与人类的冲突,是不是也受到了它的影响?”
“它是否在暗中推动着,这些负面情绪的蔓延?”
“这种无形无质的敌人,比任何赫子都更难捕捉。”
“它攻击的,不是血肉,而是文明的底线。”
“但只要它无法真正降临,我们就还有机会。”
“去寻找它‘无法进入’的原因。”
“去找到,对抗它‘影响力’的方法。”
“这比单纯地杀死一个敌人,要复杂太多了。”
四方莲示双手环胸,眼神深邃地凝视着光幕,语气沉稳。
“金木,你看到了吗?”
“‘无法进入主维度空间’。”
“这说明,它在这个宇宙中,并非至高无上。”
“它所面对的,是某种更古老,更宏大,甚至超越它自身的力量。”
“或者说,是某个,比它更‘根源’的法则。”
“如果它真的毫无阻碍,那我们人类,甚至连反抗的念头都无法升起。”
“它根本不需要‘尝试’,只需要‘是’。”
“它之所以不断‘尝试’,说明它在与一种强大的阻力抗衡。”
“这种阻力,不是人类能够提供的。”
“它来自于,更深层的维度,或者,更抽象的规则。”
“人类之所以还能苟延残喘,正是因为有这种未知的力量在发挥作用。”
“这给了我们,一丝喘息的机会。”
“只要它无法直接降临,我们就还有时间去了解它。”
“了解它为何‘憎恨现代性’,了解它所谓的‘七’。”
“如果能找到它‘无法进入’的真正原因,那或许就是它的弱点。”
“一个无法被杀死的存在,却无法踏足此地。”
“这本身,就是它最致命的缺陷。”
“但它的‘影响力’,依然不容小觑。”
“它能悄无声息地扭曲我们所知的现实,制造混乱。”
“这比任何一场明面上的战争都要危险。”
“我们不能因为它的‘无法进入’而放松警惕。”
“反而要更加深入地思考,它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如果它想要‘修正’,那我们又该如何‘定义’现代性?”
“这才是,真正的战斗。”
......
全职猎人世界。
小杰瞪大了眼睛,紧盯着光幕上的文字,脸上写满了震惊。
“奇玡,你看这个‘不朽’!”
“‘无论是何种力量都无法导致深红之王死亡’!”
“这比之前那个亚恩的‘无限再生’,要厉害太多了吧?”
“亚恩只是身体能一直恢复,被砍碎了也能重新长出来。”
“可它还是会受伤,会痛苦,甚至能被困住。”
“但这个‘深红之王’,它根本就不会死啊!”
“它是不是像蚁王那样,被核弹炸成灰烬也能复活?”
“不,它好像不是复活,而是根本就没有‘死亡’这个概念。”
“它如果被尼特罗会长最强的招式打中,它会怎么样?”
“是不是连一丝痕迹都不会留下?”
“那它岂不是,比金还要强大?”
“比所有念能力者加起来,都还要强?”
“这根本就是,绝对的无敌啊!”
“我们这种血肉之躯,要怎么去对付一个,根本不会死的东西?”
“它如果真的出现,我们根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它就是,宇宙里的霸主吗?”
奇玡的表情变得前所未有的凝重,他紧紧地握住了双拳,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小杰,你说的再生和不朽,那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亚恩的‘再生’,只是生命力的无限延续。”
“它的身体虽然能恢复,但依然遵循着生死的逻辑。”
“它有‘生命’,所以才有‘死亡’的可能,只是它能规避死亡。”
“它就像一个拥有无限燃料的引擎,能够修复自身。”
“但这个‘深红之王’,它描述的是‘不会死亡的本质’。”
“这意味着,它根本就没有‘生命’这个概念。”
“它不是‘活着’,所以也谈不上‘死亡’。”
“就像是‘重力’一样,你能杀死‘重力’吗?”
“它就是一种‘存在’,一种‘法则’。”
“你无法用念能力去斩断它,因为你斩断的,只是你以为的‘实体’。”
“它是个‘理念身’,它本身就是一种无形无质的‘概念’。”
“你无法对一个‘概念’施加物理伤害,也无法用念来消灭一个‘本质’。”
“这种‘本质上的不死’,是凌驾于所有具象力量之上的。”
“它不只是恢复,它是‘不被定义为死亡’。”
“这意味着我们甚至连它的‘生命核心’都无法找到,更别提‘弱点’了。”
“因为它没有弱点,它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无懈可击的‘定律’。”
“这和亚恩那种可以被困住、被研究的‘再生’,有着本质的区别。”
“如果它能进入主维度,那根本就是一场无法逆转的灾难。”
“甚至不需要直接攻击,只要它的‘存在’本身,就能扭曲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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