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档次!”
他拿起一件香奈儿的经典小香风外套。
“看到这个版型没?这个领口?这个口袋?我们照着做!但是,扣子我们换贝壳扣!口袋边缘我们加一条细金线!内衬我们用另一种格子布!懂吗?要像!但不能一模一样!要让人家觉得我们就是学它的高级感,但我们有自己的小设计!”
他又拿起一条迪奥的伞裙。
“这条裙子!版型我们照搬!但腰头的设计我们改一下,加个可拆卸的蝴蝶结腰带!布料我们用垂感好但便宜点的!颜色我们多做几种,粉的,蓝的,绿的!都试试!”
福伯说得唾沫横飞,二十多个师傅围着那堆衣服,眼睛放光,一边听一边拿着小本本疯狂记录,或者拿着皮尺在衣服上比划测量。
他们都是老师傅,手艺精湛,只是以前被厂子的定位限制了思路。
现在有了明确的目标和沈涛的强力支持!
仅仅用了两天时间!
在福伯的带领下,这群被激发了潜力的老师傅们,硬是参考着那堆昂贵的“样品”,结合市场流行趋势,设计并打版出了一百多款“丽华”牌的女装!
从优雅的小香风套装,到甜美的连衣裙,再到干练的通勤装,应有尽有!
乍一看,风格、版型都跟那些大牌非常相似,充满了高级感和时尚感,但细看之下,在领口、袖口、扣子、口袋、腰带或者配色等细节上,又都有所不同,巧妙地避开了可能侵权的雷区!
用料虽然比不上正品奢侈品的顶级面料,但也绝对扎实,做工更是没得挑!
与此同时,沈涛也没闲着。
他让阿华带人,在自己地盘那三条位置相对较好、街道还算整洁的街上,一口气租下了十家大小合适的临街铺面!
位置都选在街口或者十字路口附近。
他亲自画了简单的装修草图——要求明亮、简洁、时尚,门头要醒目,橱窗要大,灯光要足,完全按照他记忆中未来那些快时尚连锁店的风格来。
然后找了专业的装修公司,砸钱下去,要求以最快的速度装修好!
地盘扩大,砵兰街和另外三条街都需要人手看场子、维持秩序、收数。
沈涛让阿华负责招兵买马,新招了二百多个敢打敢拼的年轻人。
人员名单报到沈涛这里时,他意外地看到了两个熟悉的名字——飞机、吉米!
和联胜未来的两大猛将?沈涛心中一动,立刻让阿华把这两个人单独叫过来。
屯门,一家由沈涛罩着的中档夜总会,最大的VIP包房里。
震耳的音乐被关掉,灯光调亮。
沈涛舒服地靠在大沙发上,面前站着两个年轻人。
左边一个,身材精瘦,留着寸头,眼神凶狠,带着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戾气,正是飞机。
他站得笔直,像一柄出鞘的刀。
右边一个,则显得斯文许多,穿着干净的白衬衫,戴着眼镜,眼神冷静,透着一股精明,正是吉米。
他垂手,姿态恭敬,但眼神并不怯懦。
沈涛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扫过,最后落在飞机身上,语气平淡地问道。
“飞机是吧?听说你很能打?有什么本事?”
飞机挺起胸膛,声音洪亮,带着一股狠劲。
“涛哥!我飞机没别的本事!就是够胆!够狠!够义气!为兄弟两肋插刀!谁要是敢动我们洪兴的兄弟,动涛哥你的场子,我第一个冲上去砍死他!不死不休!”
他说着,还下意识地摸了摸别在后腰的刀柄,眼神凶狠。
旁边的小弟递给他一支烟,他接过来叼在嘴里,旁边另一个小弟立刻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
飞机深深吸了一口,结果吸得太猛,被呛得连连咳嗽,烟灰掉下来烫到了手背,他痛得“嘶”了一声,手忙脚乱地甩手,引得旁边几个小弟一阵低笑。
飞机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们一眼,把烟头狠狠摁灭在烟灰缸里。
沈涛看着这一幕,嘴角微不可查地抽动了一下,没说什么。
他又看向吉米。
“你呢?吉米?听说你读过书?有什么想法?”
吉米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声音沉稳清晰,条理分明。
“涛哥,我读过几年商科。我觉得出来混,打打杀杀是基础,但最终还是要靠钱说话。有钱,才能养更多兄弟,买更好的家伙,打通更硬的关系。我擅长和人打交道,算账,谈生意,也懂一点管理。如果涛哥信得过,场子里的账目、和一些需要动脑子的生意,我都可以试试。”
他的回答不卑不亢,显示出与飞机截然不同的特质。
沈涛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身体前倾,目光扫过两人。
“够胆!够狠!够义气!这是出来混的根本!飞机,你很好。”
他又看向吉米。
“懂动脑子,会做生意,知道钱的重要性!
吉米,你也不错。”
他语气变得严肃。
“我们洪兴,不是小社团。屯门这块地,以后就是我们兄弟安身立命的地方!光会砍人不行,光会算账也不行!要文武双全!要能打,也要会赚钱!”
“飞机!”
“在!涛哥!”
“砵兰街那边新开了几家场子,阿华一个人管不过来。你带二十个兄弟过去,负责看那三家夜总会和两家桑拿。记住,场子里可以闹,但别给我闹出人命!收数按规矩来,谁他妈敢赖账,给我往死里打!但记住,我们是收钱的,不是砸场子的!懂吗?”
“明白!涛哥!交给我!保证没人敢闹事,没人敢赖账!”
飞机挺直腰板,眼中带着兴奋和狠厉的光芒。
“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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