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吃香的，喝辣的，馋死聋老太
夜色渐深，赵长征心念一动，退出了那片神奇的秘境空间。
身体的疲惫感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精力充沛。
他看了一眼漆黑的院子，易中海家的灯还亮着，隐约能听到压抑的说话声。
赵长征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商量着怎么对付我吗？正好，我也没打算让你们好过。
他意念沉入脑海，沟通系统。
“系统，给我派出神蚊，目标，易中海，聋老太太。”
【神蚊出动，目标锁定：易中海、聋老太太。】
【气运吸收中……】
几乎是瞬间，赵长征就感觉到两股微弱但精纯的能量顺着某种玄妙的联系，汇入自己的身体。一股带着几分伪善的匠气，另一股则充满了暮气和怨毒。
这感觉，真是舒畅。
【叮！吸收易中海气运2点，聋老太太气运3点，合计5点气运。】
【当前可用气运：5点。】
【抽奖需消耗1点气运，是否进行抽奖？】
“抽！给我连抽三次！”赵长征毫不犹豫。
昨晚抽到的鱼干虽然不多，但却解了燃眉之急。今天吸收了这两个老禽兽的气运，倒要看看能抽出什么好东西来。
【抽奖中……】
【叮！恭喜宿主，获得物资小礼包一份！】
一个半透明的礼包图标出现在赵长征的脑海中。
他心念一动，选择了打开。
【物资小礼包已开启，获得：五花肉两斤，富强粉五斤，大米五斤，全国通用粮票十斤，工业券一张，大团结一张（10元）。】
看到这一连串的奖励，赵长征的心脏再次不争气地加速跳动。
在这个物资匮乏，买什么都需要票的年代，这些东西的价值，简直无法用金钱衡量！
特别是那两斤五花肉和白花花的大米富强粉，这可是寻常人家过年都未必能吃上的好东西！还有那张大团结和十斤粮票，足够他们一家三口滋润地生活好一阵子了。
“继续抽奖！”赵长征压抑住内心的激动。
【抽奖中……】
【叮！恭喜宿主，获得神级钓鱼术！】
一股庞大的信息流瞬间涌入赵长征的脑海。
关于钓鱼的一切知识、技巧、经验，从如何选址、打窝、观漂，到如何应对各种鱼类、处理各种水域情况，仿佛他浸淫此道数十年，早已成了一代宗师。
这技能……来得太及时了！
有了这手艺，以后还愁没肉吃吗？什刹海里的鱼，可就成了自家的鱼塘了！
“还有两次机会，继续！”
【抽奖中……】
【叮！恭喜宿主，获得奖励一分钱。】
“……”
看着脑海中那枚孤零零的硬币图标，赵长征愣了一下，随即哑然失笑。
这系统还真是有点脾气。
不过，他也不在意。前两次的收获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这最后一分钱，就当是个添头了。
他将所有物资都取了出来，放在床底下藏好，只留下一斤五花肉和一些米面准备明天早上吃。
……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
赵长征家的烟囱里，就飘出了浓郁的肉香。
他将五花肉切了一半，用酱油、大料细细地炖上，肉皮被炖得晶莹剔???，肥肉入口即化，瘦肉酥烂入味。浓郁的酱香混着肉香，霸道地钻进四合院的每一个角落。
他又用新得的富强粉烙了几张油亮亮的白面饼，再煮上一锅香喷喷的大米饭。
聋老太太的屋子离赵长征家最近，她是第一个闻到这股香味的。
老太太正坐在床上，由一大妈伺候着喝一碗清汤寡水的棒子面糊糊。
那股子浓得化不开的肉香，像是长了钩子一样，一个劲儿地往她鼻子里钻。
“咳……咳咳！”
聋老太太猛地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老太太，您慢点。”一大妈赶紧给她拍背。
“什么东西……这么香？”聋老太太缓过劲来，抽动着鼻子，眼睛死死地盯着窗外赵长征家的方向，喉结上下滚动。
她碗里的棒子面糊糊，瞬间就变得难以下咽。
一大妈当然也闻到了，心里也是一阵犯嘀咕。这赵长征家哪来的钱买肉吃？还这么大的手笔。
“好像……是长征家传来的。”一大妈小声说道。
“赵长征？”聋老太太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手里的碗重重地往床头柜上一放，“这个小王八蛋！他爹尸骨未寒，他倒好，在家吃香的喝辣的！还有没有一点孝心了！”
嘴上骂着，可那股香味却让她肚子里的馋虫翻江倒海。
她推开面前的碗，一脸嫌恶：“这猪食怎么吃得下去！你去，去赵长征家，让他给我端一碗肉过来！我老婆子为院里操劳一辈子，吃他一碗肉，那是他该孝敬的！”
“啊？”一大妈愣住了，“这……这不好吧？昨天刚闹成那样……”
“有什么不好的！让你去你就去！”聋老太太眼睛一瞪，“他敢不给？”
一大妈一脸为难，她可不想去触这个霉头。昨晚易中海回来，那脸黑得跟锅底一样，她可不想再惹事。
她端着碗，逃也似的回到自己家，把聋老太太的话跟易中海学了一遍。
易中海正捂着额头喝粥，闻言，眼珠子一转，放下了碗。
“去！怎么不去！”他冷笑一声，“不但要去，还要大张旗鼓地去！让院里人都看着！”
“中海，你这是……”一大妈不解。
易中海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算计：“你想想，你现在过去，当着大家伙儿的面，替老太太要吃的。他赵长征给不给？”
“他要是给了，就说明他心里还是怕的，他妥协了！咱们就能恶心恶心他，让他知道这院里谁说了算！”
“他要是不给，那就更好了！”易中海加重了语气，“咱们就抓住这个由头，满院子宣传，说他赵长征六亲不认，连院里德高望重的聋老太太都不孝敬！败坏他的名声！你看街道办那边还会不会向着他！”
一大妈听完，这才恍然大悟。
这招，实在是太毒了！
无论赵长征怎么选，都是错。
“好，我这就去！”
一大妈得了指示，立刻有了底气，昂首挺胸地走到赵长征家门口，砰砰砰地敲起了门。
院里不少早起的人都闻到了肉香，正伸长了脖子看呢，见一大妈这架势，都围了过来。
门开了，赵长征一脸平静地看着她。
“一大妈，有事？”
一大妈清了清嗓子，拿出了长辈的派头，指了指聋老太太的屋子，大声说道：“长征啊，你看你家今天吃得这么好。老太太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闻着味儿馋了。你给盛一碗肉，再拿两个白面饼，我给老太太送过去，也算你尽孝心了。”
这话一出，院里顿时一片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赵长征身上。
秦淮茹也站在不远处，抱着手臂，嘴角带着一丝看好戏的笑意。
赵长征看着一脸“我为你着想”的一大妈，心里冷笑。
果然是这套，道德绑架，扣帽子。
他没有生气，反而笑了笑，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院子。
“一大妈，你这话说的。聋老太太不是有你们孝敬吗？怎么，你们连碗肉都舍不得给老太太吃？”
“有吃的，你们就给她吃。要是没吃的，那她就只能饿死。当然了，就算饿死了，那也是你们这些当儿子的、当孙媳妇的故意饿死的，可跟我没什么关系。”
说完，赵长征看都没再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的一大妈一眼，“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整个院子，瞬间炸开了锅！
“嘿！这话说得，真他娘的解气！”
“可不是嘛，凭什么啊？人家自己买的肉，想给谁吃就给谁吃！”
“哎，可话不能这么说，那毕竟是老人，还是烈士家属，不知道尊敬老人，传出去名声不好听啊。”
“什么狗屁老人，就一老绝户，坏透了！”
院里的人议论纷纷，有的支持赵长征，有的觉得他不该，更多的则是单纯地看热闹。
一大妈站在门口，一张脸青一阵白一阵，像是被人狠狠抽了几个耳光，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屋里，赵长征一家三口却没受半点影响。
香喷喷的红烧肉，松软的白面饼，吃得母亲赵秀兰和妹妹陈小云满嘴是油，脸上洋溢着久违的幸福。
吃完饭，赵长征收拾好自己做的简易鱼竿，准备出门。
“哥，你还要去钓鱼啊？”陈小云担心地看着他，“你昨天才掉进水里发了烧……”
赵秀兰也放下碗筷，满脸忧虑：“长征，要不别去了，太危险了。咱们家还有鱼干呢。”
赵长征心中一暖。
他看着她们，认真地保证道：“妈，小云，你们放心。我保证，这次一定注意安全，不会再出事了。”
原来的赵长征，或许真的已经被那场高烧烧死了。
但他，穿越过来的赵长征，绝不会重蹈覆辙。
那些禽兽欠原身的，他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一个都不会放过！
他走到门口，又回头郑重地叮嘱道：“我出去以后，你们就把门从里面插好。不管谁来敲门，都别开。那些禽兽是没有底线的，记住，我不回来，谁叫门都不能开！”
“嗯，我们记住了。”赵秀兰和陈小云用力地点了点头。
赵长征这才放心地出了门，朝着什刹海的方向走去。
他前脚刚离开四合院，后院的易中海就从窗户里看到了。
他立刻起身，快步走到了聋老太太的屋里。
“老太太，赵长征那小畜生出门了！家里就剩他那个病秧子妈和那个小丫头片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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