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让易中海和刘海中都愣住了。他们一直以为李卫国只是个住客,没想到他竟是这院子的主人!
“这事……必须办成!”易中海沉默半晌,终于开口,眼神里满是决绝。全院的利益,甚至是他自己未来的富足生活,此刻都系于李卫国一人之身。他不能允许失败。
三人商议后,决定轮番上阵,必须啃下李卫国这块硬骨头。
第一个出马的,是自认为官威最足的刘海中。他摆着谱,敲开了李卫国的门,苦口婆心地劝了半天,最后直接摊牌:“老李,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只要你点头,陈先生说了,给咱们全院四倍的价钱!属于你那份,绝对是大头!你这辈子都吃不完!”
李卫国正在擦拭他的酒坛,闻言只是冷笑一声:“二大爷,我劝你们也冷静点。一个来历不清不楚的人,光凭一张嘴,你们就信了?这世上哪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别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刘海中劝说不成,悻悻而归。
紧接着,易中海亲自出马。他不再搞怀柔政策,直接板起了脸,软硬兼施:“李卫国,我劝你想清楚!这是全院人的心愿,你不要为了你那点不切实际的念想,站到所有人的对立面去!你就不怕……惹了众怒,在这院里待不下去吗?”
李卫国连头都没抬,只回了两个字:“不卖。”
易中海碰了一鼻子灰,气得脸色铁青。
眼看两位管事大爷都败下阵来,贾张氏坐不住了。她一反常态,竟然主动来到后院,对着李卫国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低声下气地道歉:“李大爷……以前都是我老婆子不对,我嘴贱,我混蛋!我给您赔不是了!求求您,您就高抬贵手,答应了吧!我们家棒梗还小,这可是我们家翻身唯一的机会了啊!”
她甚至要作势下跪,被李卫国一声冷喝制止:“收起你那套,没用。”
贾张氏见状,立刻原形毕露,骂骂咧咧地走了。她一回到中院,便把秦淮茹推了出来:“你去!你是个女的,又长得好看,你去求他!我就不信他一个老光棍,能顶得住!”
秦淮茹满脸为难,却在贾张氏和全院人期盼又逼迫的目光中,硬着头皮走向了后院那间小屋。
屋里,煤油灯光摇曳。秦淮茹站在李卫国面前,先是按照惯例,装出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哭诉着家里的艰难,棒梗的未来。
李卫国只是静静地听着,不为所动。
眼看苦肉计无效,秦淮茹咬了咬牙,心一横,猛地上前一步,拉住了李卫国的手,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颤抖和羞耻:“李大哥……我知道您一个人过得苦。只要……只要您答应把院子卖了,我……我……”
她的脸颊飞上两片红云,声音细若蚊蚋:“我……今晚就可以留下来陪您……您让我做什么都行……”
李卫国浑身一震,猛地抽回手,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他看着眼前这个为了利益,不惜出卖自己身体的女人,心中涌起的不是欲望,而是深深的悲哀和一丝恶心。
他突然笑了,笑得有些冷。他缓缓凑近秦淮茹,在她惊恐的目光中,几乎贴着她的耳朵,用冰冷的声音轻声说:
“原来在你们眼里,一座四合院,全院人的前程,就值你陪我睡一晚?”
秦淮茹的身体瞬间僵住,脸色由红转白,血色尽失。
“你觉得,你自己……就值这个价吗?”李卫国后退一步,拉开了距离,眼神里的鄙夷像刀子一样扎在她心上,“滚出去。别再用你这副样子来恶心我。”
秦淮茹如遭雷击,失魂落魄地跑出了屋子。
李卫国看着空荡荡的门口,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这满院的利欲熏心,竟已到了如此毫无廉耻、践踏底线的地步。
他的心,也随之冷硬如铁。
秦淮茹的含泪而逃,标志着所有“怀柔”策略的彻底破产。四合院里弥漫着一股焦躁而愤怒的气息,李卫国这块顽石,硌痛了所有人的发财梦。
终于,有人决定撕下最后一块遮羞布。
这天一早,李卫国刚打开门,就见两个人堵在了门口。左边是人高马大、一脸蛮横的傻柱何雨柱;右边是身形瘦削、眼神阴柔的许大茂。这对平日里一见面就掐的死对头,此刻竟为了共同的利益,罕见地“团结”了起来。
“姓李的,”许大茂率先开口,双手抱在胸前,阴阳怪气地说道,“我们院里的人都商量好了,这院子必须卖。今天我们哥俩来,就是通知你一声。你最好识相点,自己把字签了,免得受皮肉之苦。”
傻柱则更直接,他捏了捏自己沙包大的拳头,骨节发出“咔吧”的脆响,恶狠狠地瞪着李卫国:“老东西,别给脸不要脸!今天你要是再敢说个‘不’字,柱爷我让你瞧瞧,为什么马王爷有三只眼!”
这是赤裸裸的武力威胁。
李卫国看着眼前这两个跳梁小丑,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他只是淡淡地说道:“说完了吗?说完就让开,别挡着我出门。”
“嘿,你还敢横!”傻柱被这无视的态度彻底激怒,怒吼一声,一记直拳就朝着李卫国的面门砸了过来,拳风呼啸,显然是使了大力。
然而,他快,李卫国比他更快。就在拳头即将及面的一刹那,李卫国不退反进,左手闪电般探出,精准地扣住了傻柱的手腕,顺势一拧一带。傻柱只觉得一股沛莫能御的大力传来,整个人重心失控,不受控制地朝前扑去,和另一边正准备上前的许大茂撞了个满怀。
“哎哟!”
两人顿时滚作一团,狼狈不堪。
李卫国常年劳作,又继承了这具身体里军伍出身的底子,力气远非这些整日里油嘴滑舌的家伙可比。他甚至没怎么用力,就轻松化解了这场闹剧。
“就这点本事,也学人出来逞凶斗狠?”李卫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语气里充满了不屑。
傻柱和许大茂又羞又恼,从地上爬起来,还想再上,却被李卫国那冰冷如刀的眼神给震慑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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