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点，A大数学楼顶层会议室里，空气一度凝固。
“……她的论文被验舰大学预订了？”副院长的声音因为震惊而有点发颤。
“准确说，是在她提交arXiv的五小时内，验舰数学系直接发来合作意向函，还附带一封导师联合签名的邀请信。”
“林知鹤……今年才大二吧？”
“她论文里提出的非线性多维变换模型，把兰加-奥斯斯基猜想扩展到了一种几乎不可能的结构体系，还成功地给出了可验证证明。这不是‘天才’，这是天上掉下来的‘金手指’。”
说话的是林知鹤的导师，季教授。他语气一如既往淡然，但手指却不自觉地捏紧了杯沿。
这边的会议室讨论还未结束，那边的数学系交流群已经爆炸了。
群消息——
【王副教授：我刚看完她那篇论文，天呐，她把我们课题组两年的研究路线，提前用一页纸证明没必要了……】
【许助教：听其他老师飘红说她这篇引用率预计会超过兰加-奥斯斯基指数论文？】
【王副教授：重点不是她引用高，是她还没毕业！A大什么时候出了这种顶配学生？】
就在大家还在“科研地震”中心呆愣时，林知鹤本人……正拿着便利贴在自己的手账本上写，剑桥邀请信已回，行程初拟。
晚上和沈琅去吃蒸锅鸡。
看似日常，实则吊炸天。
“咚咚。”门外响起敲门声。
沈琅推门而入，拿着两杯咖啡，一身白衬衫，气质清冷：“恭喜你，论文预订成功。”
林知鹤接过咖啡，朝他眨眨眼：“你是不是在背后偷偷给我塞推荐信了？”
“我可没那么闲，”沈琅慢条斯理，“但我可能在你论文后期查重时动了点手脚。”
“你干嘛查重我论文？”林知鹤嘴角含笑。
“怕你抄袭我。”他说得云淡风轻。
林知鹤失笑：“你这是在夸我，还是骂我？”
沈琅语气温吞：“都不是，我只是担心你一不小心把诺奖提前领了。”
两人你来我往，嘴炮悠闲，仿佛剑桥发来邀请信不过是“今天出门遇见了阳光”这类日常。
可此时，科研圈的“地震波”已经传到校外。
知乎上突然冒出一个热门话题：#A大天才少女被验舰大学预订的背后是什么？#
网友热评——
【我看完她那篇数学论文后，决定辞职回家养猪。】
【据说她还没毕业，且每天晚上八点固定去操场跑步……？她怎么还有时间锻炼的？？】
还有个热评是林知鹤自己匿名发的：【我没什么天赋，就是系统选了我。】
当然，没人信这是真的。
她的系统这时也不忘蹭一口热度：
【叮！恭喜宿主登上“国际科研天才榜”——当前排名第7，距离登顶还需征服四位诺奖得主，请加油！】
林知鹤默默关掉提示，捧着咖啡问沈琅：“晚上吃什么？”
“你刚成‘验舰大学预约款’，怎么还有心情关心晚饭？”
“科研的尽头，不是顿顿精致大餐吗？”
沈琅笑了：“走吧，今天换我请。”
数学院的天才少女，被验舰大学“抢”只是科研的起点。真正的故事，还远未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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