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哥的狂笑，在大厅里刺耳地回荡。
他手下的那群鬣狗，嚎叫着，挥舞着钢管和砍刀，疯了一样冲向大门。
林凡站在原地，甚至懒得动一下。
他的视线越过那群乌合之众，落在凌清寒身上。
她那双凤眸里凝结的冰冷杀意，让他很满意。
第一个打手已经冲到面前，手中的钢管灌满了力气，带着风声，直冲林凡的脑门砸下！
林凡没躲。
“当！”
一声巨响，钢管像麻花一样扭曲。
打手只觉得一股恐怖的反震力从虎口炸开，整条手臂的骨头寸寸断裂！
他看着林凡毫发无损的额头，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眼眶。
林凡抬起手，食指在对方额头，轻轻一点。
“噗。”
一声轻响。
那打手的脑袋，像个被戳破的西瓜，后脑勺直接炸开一个血洞。
身体僵直，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死寂。
后方有人反应过来，惊恐地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
几颗子弹打在林凡的后背，连他的衣服都没能擦破，
只是迸出几点微弱的火星，就“叮叮当当”地掉在地上，变成了几块被压扁的废铁。
整个大厅的喧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掐住了脖子，瞬间凝固。
开枪那人，双手抖得像筛糠。
冲到一半的人，双腿如同灌了铅，再也迈不出一步。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在那个闲庭信步的男人身上，仿佛在看一头披着人皮的史前凶兽。
“继续。”
林凡开口，声音平淡，
“我赶时间，挑衣服。”
没人敢动。
林凡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向前踏出一步。
身影，消失了。
下一秒，他鬼魅般出现在人群中央。
拳头，手刀，指节。
没有花里胡哨的招式，只有快到极致的速度，和精准到恐怖的破坏。
每一次出手，都伴随着一声骨骼错位的清脆爆响，和一声被强行压抑的闷哼。
一个。
两个。
十个。
不到半分钟，所有站着的打手，全部以各种扭曲的姿T势倒在地上。
他们没死，但手脚关节，都被精准地废掉，这辈子只能在地上爬。
林凡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走到了那个摇摇欲坠的王座前。
豹哥已经从上面滑了下来，瘫软在地，裤裆里一片温热的骚臭。
他脸上的狂妄消失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惧。
“你……你他妈是什么怪物……”
他哆嗦着，屁股在地上向后蹭。
林凡没理他。
他弯腰，捡起地上那件被划破、浸满酒渍的公主裙，摊开看了看。
“弄坏了，要赔。”
他重复了一遍。
“赔！我赔！”
豹哥点头如捣蒜，声音都在发颤，
“我所有的东西都给你！吃的，喝的，都给你！”
林凡摇了摇头，从豹哥腰间抽出了那把匕首。
然后，他一把抓起豹哥身上那件引以为傲的皮夹克。
“呲啦——”
匕首划过，留下一道狰狞的口子。
“不！不要！”
豹哥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尖叫。
“呲啦！呲啦！”
林凡面无表情，用豹哥刚才划破裙子的方式，将那件皮夹克划成了无数布条。
最后，他扔掉匕首，抬起脚，精准地踩在豹哥的右腿膝盖上。
“咔嚓！”
骨头碎裂的声音，混杂着豹哥不似人声的惨嚎，响彻大厅。
林凡收回脚，看都没看他一眼。
他拎着豹哥的后领，像拖一条死狗，将他和那几个核心亲信，一个个扔出了商场大门。
“去体验一下，工蚁的生活。”
做完这一切，他转身走回大厅。
角落里，那些幸存者蜷缩着身体，用看神明一样的眼神，敬畏又恐惧地望着他。
林凡指了指豹哥留下的那些食物。
“这些，你们分了。”
他的语气像在处理垃圾，
“这个地方，现在归我了。”
说完，他径直走向凌清寒。
“走吧，陛下。去挑几件合身的衣服。”
凌清寒的目光从地上那些蠕动的身体上移开，落在他脸上，跟上了他的脚步。
商场二楼，女装区。
林凡推着一辆干净的购物车，像在逛自家的后花园。
“这些凡俗之物，太过艳俗。”
凌清寒扫过货架上那些花花绿绿的裙子，眉头微蹙。
“试试嘛。”
林凡拿起一件白色连衣裙，在她身前比划了一下，
“我觉得这件不错，符合你清冷的气质。”
凌清寒瞥了他一眼，没做声。
【叮！高质量情感互动触发，宠爱点 100！】
林凡心中一乐，干劲更足了。
他像个最耐心的导购，嘴里不停输出着赞美。
“这件红的，衬你皮肤白。”
“这件黑的，有女王范。”
凌清寒从一开始的不屑，到后来面无表情地听着，偶尔目光会在某件衣服上多停留一瞬。
【叮！投喂赞美，对象心情：羞窘 13！宠爱点 20！】
【叮！科普穿搭知识，对象心情：新奇 10！宠爱点 30！】
就在这时，凌清寒的脚步停下了。
她的目光，被斜对面一家风格独特的店铺吸引。
暗色调的门面，橱窗里的人偶模特穿着设计繁复的裙装。
黑白主色，层层叠叠的蕾丝，精致的缎带和束腰，构成一种暗黑又华丽的美感。
“去那看看。”
她开口。
凌清寒走进这家哥特萝莉风的服装店，眼神亮了。
这里的衣服，既有礼服般的庄重与复杂，让她联想到了自己那件报废的凤袍；
又充满了这个陌生世界的独特风格，新奇，且带着一种叛逆的优雅。
她的目光，最终定格在橱窗的主打款上。
一件黑色的长袖公主裙。高领口缀着白色蕾丝花边，
胸前是交叉的黑色缎带，裙摆蓬松，层层叠叠，上面点缀着暗色的蔷薇刺绣。
“就这件。”
她指着衣服，语气不容置喙。
林凡吹了声口哨，取下裙子递给她：
“试衣间在那边。”
几分钟后，试衣间的帘子被一只素白的手拉开。
林凡的呼吸，停顿了一瞬。
走出来的人，还是那张清冷绝美的脸，还是那双睥睨众生的凤眸。
但她身上，穿着那件设计繁复的暗黑哥特长裙。
庄重，华丽，又带着一丝少女般的精致。
高高在上的女帝威严，与这套近乎玩偶般的奇装异服，在他眼前形成了难以言喻的冲突感，却又诡异地融合。
【叮！女帝对新形象感到非常满意！】
【叮！检测到对象心情：愉悦 30，新奇 20，羞窘 13！】
【叮！宠爱点 150！系统商城解锁新分区：特殊服装！】
“怎么样？”
凌清寒看着他呆住的样子，声音里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紧张。
“好看。”
林凡回过神，由衷赞叹，
“比你那件破布袍子，好看一百倍。”
凌清寒的嘴角，几不可查地向上扬了一下。
她伸出手，有些新奇地摆弄着袖口上的蕾丝。
林凡笑着，把店里他看着顺眼的款式，全都扫进了购物车。
当两人回到一楼大厅时，气氛已经变了。
幸存者们分食了食物，脸上恢复了血色。
他们看着林凡，眼神里的恐惧减少，敬畏更深。
就在林凡准备带凌清寒返回时，那个叫小雅的女孩，鼓起所有勇气，跑到了他面前。
“大人！”
她扑通一声跪下，声音带着哭腔，
“求求您，救救我弟弟！”
林凡停下脚步。
“他发烧好几天了，吃了药也没用！
身上长出了奇怪的黑斑，像被墨水染了一样，还在动！”
林含眉头一挑。
奇怪的黑斑？还在动？
他的目光扫过脑海中的系统面板。
【宠爱点余额：430】
刚刚到账的点数，还热乎着。
而在系统商城一个刚刚解锁的角落里，一个灰色的选项，价格刺眼。
【初级基因修复液（兑换所需：500宠爱点）】。
五百点。
这足够给凌清寒换好几块蕴含先天灵气的蛋糕，能让她那枯竭的道基恢复得更快。
是救一个不相干的人，还是投资自己的人形挂件？
林凡看向穿着哥特长裙，正好奇摆弄袖口蕾丝的凌清寒。
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她抬起眼，清冷的凤眸里带着一丝询问。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