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夸你是组织的功臣,转眼就想让我蹲监狱?”
乌丸莲耶在心里暗骂,脸上却不动声色:“现在动手太早了。”
“但FBI追得太紧,我们行动处处受限。”
琴酒烦躁地扯了扯帽檐。
原本他还能陪那些探员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现在对方却像疯狗一样紧咬不放。
乌丸莲耶转动着红酒杯:“先解决赤井秀一这个叛徒,FBI自然会消停。”
提到这个名字时,他指节微微发白。
这个滑得像泥鳅的卧底,说不定在组织里还埋着其他棋子。
“别忘了,他可是能摧毁组织的银色子弹。”
乌丸莲耶的警告让琴酒周身温度骤降。
当初是他亲手将赤井提拔为干部,要不是朗姆及时发现…琴酒突然想起更多可疑人员,比如那个宫野明美。
他脑海中闪过苏景言的身影,随即自嘲地摇头。
哪个卧底会像那个疯子一样,动不动就引爆整栋大楼?相比之下,自己用手枪解决目标简直算得上文明。
“我会尽快处理。”
琴酒压着怒火承诺。
听到对方恢复冷静,乌丸莲耶暗自松了口气。
这时他突然想起琴酒刚才提到的那个代号“狂药”
的新人。
乌丸莲耶压低声音提醒琴酒:“狂药是我们的秘密武器,不到关键时刻别暴露。
另外,让他避开FBI,别影响整体计划。”
琴酒立刻领会了上司的意图——先解决赤井秀一,再对付FBI。
他在心里佩服老板的深谋远虑。
“没别的事我先挂了。”
乌丸莲耶急着结束通话,生怕琴酒又提出什么疯狂方案。
“有情况再联系。”
琴酒话音刚落,电话就被迅速挂断。
…
工藤优作盯着报纸上的凶案报道陷入沉思:“巴比伦遇害手段异常残忍,凶手不仅用枪还割下了头颅。
奇怪的是现场没找到凶器,而且走廊和办公室都有血迹。”
他继续分析:“门口保镖死前表情震惊,说明凶手行动出其不意。
可能是交易谈崩导致凶案,但墙上两个弹孔和玻璃上三个弹孔的关系让人费解。”
有希子悄悄听完丈夫的分析,插话道:“会不会是室内发生了枪战?这样弹孔分布就说得通了。”
工藤新一正翻着书,听到老妈的分析忍不住插嘴:“妈,你这推理站不住脚啊。
那么空旷的地方怎么可能躲子弹?墙上两个弹孔明显是打偏了,玻璃上三个弹孔说明有人开了三枪都没中。”
有希子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新一说得对,所以我正琢磨这五个弹孔怎么回事呢。”
工藤优作把报纸递给妻子。
有希子仔细端详着现场照片,忽然指着其中一个人:“这人是谁?看着好眼熟。”
“是FBI通缉的恐怖分子,”
优作解释道,“就是之前炸毁FBI总部的越狱犯,现在升级为恐怖分子了。”
有希子盯着照片出神,总觉得在哪见过这人。
余光瞥见正在打扫的小兰,她突然拍手:“我想起来了!这不是莎朗的管家吗?”
“你见过他?在哪?”
优作神色立刻严肃起来。
新一也凑过来看照片:“确实像莎朗的管家,不过那人戴眼镜留胡子。
说不定是伪装?”
小兰闻声也过来看照片,顿时心头一紧。
优作当机立断:“先联系FBI报警吧。”
小兰一听工藤优作要报警,立刻出声阻止:“别报警!”
三人同时投来疑惑的目光。
她赶紧解释:“万一这两个人不是同一个呢?就算是,贸然报警可能会惊动对方,反而害了莎朗小姐。”
“有道理。”
工藤新一摸着下巴说。
“不如直接去莎朗家探探虚实,看看她管家到底是不是那个人。”
工藤优作推了推眼镜提议。
“可要是真被我们猜中了怎么办?”
有希子担忧地问。
“那就联系FBI,他们会处理的。”
工藤优作平静地回答。
有希子点点头,虽然这个办法不算完美,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贸然行动确实可能让对方狗急跳墙。
“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有希子笑着说,“正好我也好久没见莎朗了,你负责试探那个管家。”
她对丈夫的能力充满信心,丝毫不担心会出什么岔子。
另一边,苏景言回到莎朗的别墅,整个人瘫在沙发上,仰头望着天花板。
“至于这么累吗?不就是完成个任务。”
贝尔摩德端着两杯红酒走过来打趣道。
苏景言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长舒一口气:“你们组织肯定有内鬼,不然巴比伦怎么会早有防备?”
“注意你的用词,你现在也是组织的人。”
贝尔摩德白了他一眼,“我倒觉得没有内鬼,对方可能早就防着这一天了。”
“不过真没想到,你居然单枪匹马杀进了对方办公室。”
她继续调侃道。
苏景言没好气地回怼:“我有多厉害你还不知道?”
“呵,我倒是忘了你有多’厉害’。”
贝尔摩德轻抿一口红酒,露出不屑的笑容。
贝尔摩德还在嘴硬,苏景言懒得再争辩,反正晚上就能让她见识到自己的实力。
他顺手从背包里拿出刚买的油饼,还冒着热气。
这是在唐人街买的,最近吃腻了西餐,特地买来解解馋。
“尝尝这个?”
苏景言递了一块给贝尔摩德。
她接过来仔细端详:“这是什么?”
“油饼,我们那儿的特色小吃。”
苏景言咬了一大口解释道。
贝尔摩德尝了尝,眼睛一亮:“味道不错啊!”
“那当然,我们那儿有句老话叫’民以食为天’。”
苏景言一脸自豪,“老祖宗们对吃可讲究了,什么东西都能做成美味。”
正说着,门铃突然响了。
“莎朗在家吗?我来找你玩啦!”
门外传来有希子欢快的声音。
贝尔摩德转头看向苏景言,见他还在吃油饼,忍不住提醒:“你不伪装一下吗?”
苏景言这才反应过来,赶紧翻找背包和口袋,却怎么都找不到假胡子和眼镜。
这才想起救贝尔摩德时,那些道具都落在报废的跑车上了。
“你那还有多余的伪装道具吗?”
他有些尴尬地问道。
“上次给你的那副呢?不会丢了吧?那可不便宜!”
贝尔摩德盯着苏景言,语气里带着怀疑。
“呃…救你的时候忘在车上了。”
苏景言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贝尔摩德翻了个白眼,转身走进卧室。
不一会儿,她拿着另一副伪装道具出来——正是她扮演公路恶魔时用的假胡子,还有一副金丝边眼镜。
“拿着,”
她把东西扔给苏景言,“胡子不值钱,但这眼镜是名牌,再弄丢就赔钱!”
“知道了,知道了。”
苏景言敷衍地应着,低头打量手里的道具,“不过这搭配能行吗?”
“随你便,要不直接暴露身份搬走算了。”
贝尔摩德无所谓地耸耸肩。
门铃突然响起。
“莎朗?在家吗?”
门外传来问询声。
“我去开门,要不要伪装你自己看着办。”
贝尔摩德说着就要去应门。
苏景言叹了口气,仔细贴好假胡子,戴上眼镜。
他快速吃完剩下的油饼,擦了擦嘴,起身跟了过去。
就在贝尔摩德要开门时,苏景言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贝尔摩德疑惑地回头,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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