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战友试探，默契达成
清晨的阳光刚透过窗帘缝隙照进宿舍，陈凡的手机就响了。屏幕上跳动着“陌生号码”四个字，他接起电话，听筒里传来一道沉稳有力的男声：“是陈凡吗？我是刑警队的陈凡，想跟你聊聊，半小时后‘清茗轩’见。”
陈凡指尖一顿。这个名字他有印象，上次解决张少派来的社会青年时，围观人群里有个穿便服的男人眼神格外锐利，后来听人说那是负责辖区治安的刑警陈凡。他没有多问，只淡淡应了句：“好。”
挂断电话，陈凡快速洗漱换装，换上一身深色休闲装，将手机和钱包塞进兜里。路过书桌时，他瞥了眼系统面板，昨晚拒绝苏晴后，系统弹出“斩断无效情感羁绊”的提示，奖励了“危险预警”被动技能——虽未明说具体效果，但他隐约觉得，今天这场见面或许用得上。
驱车赶到“清茗轩”时，陈凡刚推开木门，就看到靠窗的位置坐着个男人。他约莫三十出头，短发利落，穿着黑色夹克，手里拿着个搪瓷杯，杯沿还沾着茶叶沫。见陈凡进来，男人抬眼看来，目光像探照灯般扫过他全身，带着职业性的审视。
“坐。”男人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声音比电话里更沉，“我是陈凡，刑侦支队重案组的。”
“陈凡。”陈凡在他对面坐下，主动伸出手，两人指尖相触的瞬间，都能感受到对方掌心的力度。
服务员端来热茶，陈凡刚端起茶杯，就听对面的陈凡开门见山：“上周三晚上，城郊仓库发生一起聚众斗殴，五个社会青年被人打伤，据说动手的是你？”
陈凡吹了吹茶沫，语气平淡：“是他们先堵我，我只是自卫。”
“自卫？”刑警陈凡挑了挑眉，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掏出几张照片推过来，“这几个人要么断了肋骨，要么脱了臼，下手精准得像受过专业训练。你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哪来的身手？”
照片上的人正是张少派来的社会青年，躺在医院病床上的模样狼狈不堪。陈凡扫了一眼，没有否认：“以前在老家跟着村里的老拳师学过几年，没想到真能用上。”
这个理由算不上天衣无缝，但也挑不出明显破绽。刑警陈凡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几秒，见他眼神坦荡，没有丝毫闪躲，才缓缓开口：“宏远集团的拆迁队，上周在花都老宅被人摆了一道，违规证据直接送到了住建局，这事也是你做的吧？”
陈凡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随即笑了笑：“我只是个普通人，哪有那么大本事？大概是他们做得太过分，有人看不过去匿名举报了。”
“匿名举报？”刑警陈凡哼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意味，“巧合太多，就不是巧合了。你化名‘阿峰’回到花都，对外说在外地打工，可短短一个月，又是开豪车，又是进了林晚星的公司，还能精准拿捏宏远集团的把柄——陈凡，你到底是什么人？”
最后一句话带着压迫感，陈凡却依旧从容。他知道，刑警陈凡既然单独约他见面，而不是直接带回警局问话，就说明对方没有确凿证据，更多是试探。他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陈警官，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或许有共同的目标。”
刑警陈凡眼神一凝：“你想说什么？”
“宏远集团不止拆迁违规。”陈凡声音压得很低，“他们和虎帮有牵扯，甚至可能涉及更严重的事情。陈警官查了我这么久，想必也在盯着宏远吧？”
这话戳中了要害。刑警陈凡脸上的审视淡了些，他端起搪瓷杯喝了口茶，沉默片刻后才开口：“宏远集团的周宏远，我们盯了快一年了，但他行事谨慎，一直抓不到实锤。你手里有线索？”
“线索需要慢慢找。”陈凡没有直接交底，“但我可以肯定，周宏远和虎帮的赵天虎走得很近，上次围堵我的人，就是赵天虎的手下。”
刑警陈凡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他知道陈凡在保留，但也明白对方有自己的顾虑。宏远集团背后牵扯的利益网不简单，要是能有个“内部人”帮忙，破案的几率会大大增加。
“我不管你以前是做什么的，也不管你有什么秘密。”刑警陈凡突然抬眼，语气严肃，“但在花都地界，不能出人命，不能碰底线。你要是发现宏远集团的违法证据，交给我；我要是查到和你相关的线索，也会提前打招呼。”
这是在划定边界，也是在释放合作的信号。陈凡心里清楚，有了刑警陈凡这个体制内的盟友，以后对付宏远集团会少很多阻碍。他微微一笑，伸出手：“成交。互不干涉私事，但求互相帮忙。”
刑警陈凡握住他的手，这次的力道比之前更重：“我信你一次。要是让我发现你搞小动作，别怪我不讲情面。”
“放心。”陈凡眼神坚定，“我只是想保护家人，顺便讨回一些公道。”
两人又聊了十几分钟，大多是关于宏远集团和虎帮的零碎信息。刑警陈凡透露，虎帮最近在暗中扩张势力，和几家企业都有不明资金往来；陈凡则提到，周宏远的儿子周少强在医院骚扰医生夏晚晴，或许能从这条线找到突破口。
临走时，刑警陈凡突然想起什么，从兜里掏出个证件递给陈凡：“这是我的临时通行证，遇到麻烦可以亮一下，一般的派出所都会给几分薄面。”
陈凡接过证件，看了眼上面的照片和编号，郑重收好：“谢了。”
走出“清茗轩”，阳光正好。陈凡刚坐进车里，系统提示音就响了起来：“触发隐藏任务‘警民协作’，获得盟友陈凡（刑警）信任，奖励‘情报共享权限’，可实时接收陈凡提供的案件相关线索。”
他打开系统面板，果然看到多了个“情报”模块，里面已经更新了一条信息：“虎帮近期计划从境外购入一批违禁品，交易地点暂未确定。”
陈凡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有了刑警陈凡这个盟友，再加上即将到手的虎帮线索，对付宏远集团的棋局，终于可以落子了。他发动汽车，方向盘一转，朝着凡星科技的方向驶去——林晚星还在等着他商量和老周的合作细节，而他知道，这只是反击的开始。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