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从无限物资供应开始 > 第19章 这都是实在价,老中医医术就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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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青山捧着热乎的鸡蛋面,筷子夹着面条慢慢往嘴里送——面条煮得软烂,鸡蛋黄搅散在汤里,泛着油花,这年月能吃上口带蛋的热面,已经是难得的好饭。他吃得仔细,连最后一口汤都喝得干干净净,放下碗时,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些。

许强收拾碗筷的功夫,把许大茂的情况又细说了遍:“我哥十三岁被人踢伤了下身,这些年一直没孩子,夏老爷子说您治跌打损伤最拿手,想请您给号号脉。”

陈青山摸了摸下巴上的白胡子,点点头:“得让他本人来,我号脉才知道伤在哪个部位,能不能治。”又叹了口气,“就是我这儿缺药材,当归、黄芪都没了,要是有这两样,配药也方便。”

“您放心,药材我来想办法。”许强赶紧应下,心里琢磨着系统里肯定有,“明天上午我带他过来,您看什么时间方便?”

“上午十点来吧,那会儿我正好有空。”陈青山说完,又盯着许强手里的空碗,眼神里多了点暖意——这小伙子不像之前来的人,只想着看病,还愿意陪他吃碗面。

许强骑车回四合院,刚拐进胡同,就看见光福、光当蹲在墙根下,俩人头靠头,肚子饿得“咕咕”叫。见许强过来,光福赶紧站起来,小声说:“许强哥,我们把信送到了,陈大夫说知道了。”

“还没吃饭吧?”许强从兜里掏出3块钱和2斤粮票,塞到光福手里,“去巷口的包子铺买两个肉包子,再买碗粥,别饿着。”

光福捏着钱和粮票,手指都在抖——3块钱够他们兄弟俩吃好几天了。光当红着眼眶,小声说:“许强哥,我们以后帮您捡煤、挑水,不要钱。”

“不用,你们好好的就行。”许强摆摆手,看着兄弟俩跑向包子铺,心里才踏实下来,骑车往院里走。

刚进屋没多久,就听见“砰砰”的敲门声。开门一看,是中院的张大爷,手里还拎着个布包,脸上带着点局促:“强子,忙着呢?”

“张大爷,进来坐。”许强搬了把椅子,又倒了杯热水。张大爷喝了口热水,才慢慢开口:“我家孙子想进红星小学,校长那边得送点伴手礼,听说你能弄到紧俏货,想请你帮帮忙。”

许强心里明白,这年月想进好学校,不送礼可不行。他问:“您想要什么?校长爱这口?”

“听说校长爱喝两口,还喜欢吃点干货。”张大爷搓着手,“最好是新鲜的红枣、腊肉,再配两瓶好酒,你看能弄到不?”

许强琢磨了会儿,报了价:“10斤红枣,这时候的红枣都是南方运过来的,5块钱一斤;5斤腊肉,腌好的,能放久,100块;两瓶西凤酒,30块一瓶。总共210块,您看行不?”

张大爷一听,脸都白了:“这么贵?能不能再便宜点?”

“张大爷,这都是实在价。”许强叹了口气,“外面有钱都买不到,您孙子上学是大事,要是因为这点东西耽误了,得不偿失。”

张大爷低头琢磨了半天——孙子要是能进红星小学,以后就能考个好中学,咬牙点头:“行!我现在回家拿钱,你可别给别人了。”

等张大爷走后,许强立刻打开系统——10斤红枣1金币(1块钱)、5斤腊肉2金币(2块钱)、两瓶西凤酒1金币(1块钱),总共才花了4块钱。没多久,张大爷拿着210块钱过来,许强把提前从系统里取出来的物资递给她,张大爷千恩万谢地走了。

许强看着手里的钱,又看了看系统里“金币 210”的提示,心里琢磨:这单成本4块,卖了210块,赚了206块。又想起陈青山缺药材,赶紧兑换了2斤当归、2斤黄芪,才花了5块钱。

正收拾着,三大爷突然敲门进来,说想再弄两斤茉莉花茶送老师。许强报了20块钱一斤,成本才1块钱一斤,又赚了38块。

算下来,这半天就赚了244块,再加上之前帮老蒋弄缝纫机赚的,凑够280块绰绰有余。许强忍不住笑了——这钱赚得,说是“含泪血赚”,其实心里都乐开花了,不过面上还得装得实在,不然以后没人找他办事了。

他把当归、黄芪包好,想着明天带给陈青山,又把赚的钱仔细收好,才去灶间热了个馒头——这日子,真是越过越有奔头了。

……

许大茂头天晚上翻来覆去没睡好,天刚蒙蒙亮就爬起来——特意跟宣传科的庞科长请了半天假,把压箱底的蓝布中山装找出来熨平整,又对着镜子把头发梳得溜光,连皮鞋都用布擦了三遍,比去见厂长还郑重。

“强子,你快着点!”许大茂在院子里来回踱步,见许强慢悠悠地从屋里出来,忍不住催道,“再晚了陈大夫该出门了。”

“急什么,陈大夫一把年纪,早上哪会出去瞎晃。”许强手里拎着个布包,里面是给陈青山的2斤当归、2斤黄芪(昨天从系统兑换的,花了5个金币),还揣着给许大茂抓药用的钱。两人吃完早饭,许大茂拎着提前买的桃酥(2斤,5块钱),坐上许强的自行车后座,往护国寺胡同去。

一路上,许大茂的心跟揣了只兔子似的,嘴里不停念叨:“你说陈大夫真能治好我的病吗?要是治不好,我这辈子是不是就完了?”许强蹬着车,回头安慰:“别瞎想,陈大夫是太医院出来的老中医,治你这跌打损伤落下的病根,肯定有办法。”

到了陈青山家的大杂院,许强推着自行车往里走,远远就看见西厢房的门开着——走近了才发现,屋里跟上次来判若两人:药材包按药性分门别类码在墙角,新换的蓝布炕单泛着浆洗的柔光,昨天还沾着煤渣的小桌,现在擦得能映出人影,桌上还晾着一杯热水。

“陈大夫,我们来了。”许强推门进去,陈青山正坐在炕边翻药书,见他们进来,放下书站起来,目光落在许强手里的油纸包上——打开一看是当归和黄芪,老人的眼睛瞬间亮了,手指摩挲着药材,指节都有些发颤:“你还真给我带来了,这年月,好药材难寻啊。”

许大茂赶紧把桃酥递过去,脸上带着讨好的笑:“陈大夫,一点心意,您尝尝。”陈青山拿起一块桃酥,咬了一口,酥皮掉在手上,他小心地捏起来放进嘴里,叹了口气:“好久没吃这么香的点心了。以前在太医院当差,御膳房天天送桂花糕、豌豆黄,现在老了,倒成了稀罕物。”

许大茂听着,赶紧接话:“您要是爱吃,以后我常给您带,桃酥、枣糕,您想吃什么我就买什么。”陈青山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坐下吧,我给你号脉。”

许大茂赶紧坐下,把胳膊伸过去,手心里全是汗,眼睛死死盯着陈青山的脸,大气都不敢喘。陈青山指尖搭在他腕上,眼睛微闭,眉头时而皱起时而舒展,过了好一会儿,才收回手,又让许大茂张嘴看了看舌苔。

“你这病根,是十三四岁那年气血瘀堵,没及时调理,时间长了耗损肾精。”陈青山拿起毛笔,在纸上写药方,“不算难治,每天一副中药,早晚各煎一次,忌烟酒、辛辣,没事多去院子里散散步,别总闷着。调理两个月,就能好。”

“能、能治好?”许大茂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上划出道刺耳的响,双手攥着陈青山的胳膊,声音都在抖,“您没骗我?真的能治好?”

“我一把年纪,还能骗你个小伙子?”陈青山笑着拍开他的手,把药方递过去,“明天就去抓药,按方子煎,别偷懒。”许大茂接过药方,跟捧着宝贝似的,小心翼翼折好揣进怀里,嘴里不停道谢:“谢谢您!谢谢您!我一定按您说的做,绝不偷懒!”

陈青山看着许大茂激动的样子,转头对许强说:“你这弟弟,倒是实在。”又夸许强,“你这孩子也有心,知道帮我收拾屋子、带药材。”

“您是老中医,能帮您是我的福气。”许强笑着回应,心里却突然冒出个念头——陈青山的医术这么好,要是没人传承,等他老了,这手艺不就断了?太可惜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陈大夫,您的医术这么好,要是能找个踏实的孩子当徒弟,把您的本事传下去,多好啊。”

陈青山愣了愣,眼睛瞬间亮得像燃了团火,手里的毛笔都顿了顿:“我以前也想过,可这年月,愿意学中医的年轻人少,再说我成分不好,谁敢跟我学?”

“您放心,我帮您留意着。”许强认真地说,“肯定能找到个踏实、爱学的孩子,把您的医术传下去。”陈青山看着许强,眼眶有点红,点了点头:“好,好啊,要是真能这样,我这辈子也算没白活。”

许大茂还在旁边研究药方,没注意两人的对话,见天色不早,催着许强:“强子,咱们赶紧去抓药吧,我想今天就开始喝。”许强应了一声,跟陈青山道别,两人推着自行车往外走,许大茂一路上哼着小曲,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

……

许强和许大茂从陈青山家出来时,天已经擦黑,冷风裹着碎雪沫子往脖子里钻,许强缩在自行车后座,把棉袄领子竖得老高,还是觉得冻得慌。

许大茂却跟揣了团火似的,攥着药方的手紧了又紧,蹬自行车的力道都比平时足,车链子“哗啦哗啦”响,比平时快了近一半。

“强子,你说陈大夫这方子真能管用?”许大茂骑到胡同口,忍不住又问了一遍,语气里满是期待。许强拍了拍他的后背:“放心吧,陈大夫是太医院出来的,还能骗咱们?等明天抓了药,你按时喝,肯定能好。”

许大茂嘿嘿笑起来,又想起夏老爷子:“夏老爷子也真是心善,知道陈大夫有本事,还特意推荐给咱们,以后咱们得常去看看他,不能让老人家白忙活。”许强点点头:“那是自然,过两天有空,咱们买两斤点心过去。”

两人刚拐进四合院的胡同,就见三大爷拎着个油纸包、端着碟花生米站在门口,见他们回来,眼睛一亮,赶紧迎上来:“强子!大茂!可算等着你们了!”

许强一看三大爷这眉开眼笑的模样,就知道有好事:“三大爷,瞧您这高兴劲儿,是不是那事儿成了?”

“成了!成了!”三大爷把油纸包往许强手里塞,声音都拔高了些,“我当上红星小学的年级组长了!张校长说过完年开学就上任,还特批给我涨5块工资,以后一个月能拿42块5了!”

原来三大爷送的端砚和茉莉花茶,正好戳中了张校长的喜好——张校长平时就爱琢磨文房四宝,那方清代端砚他一看就喜欢,连说“这可是好东西”,加上绿茶配着喝,事儿当场就定了。

“那可得好好庆祝庆祝!”许强笑着把油纸包打开,里面是刚出锅的糖糕,还冒着热气。他转身回屋,从樟木柜里拿出之前剩下的腊肉,切了一盘,又翻出半瓶二锅头,摆上三副碗筷,三人围着八仙桌坐下来。

酒过三巡,三大爷的脸泛起红光,话也多了起来,聊起阎解成:“解成要是能顺利进木器厂当正式工,每月能拿28块,我计划让他每月交15块——家里吃住不用他操心,剩下的13块,够他跟于莉买些零用的,要是想扯块布做衣服,我再添点。”

他又补充道:“等于莉嫁过来,我再托人给她找个临时工的活,哪怕每月只拿8块,也得让她交5块,两口子每月共交23块,家里的嚼用就松快多了,我跟你三大妈也能少操点心。”

许强端着酒杯,没急着喝,轻声说:“三大爷,我知道您是为了家里好,想把日子过踏实了。可解成刚上班,跟于莉还没结婚,正是需要钱的时候——您让他每月交15块,是不是有点多了?”

他顿了顿,想起许大茂刚上班时的样子:“我哥刚进轧钢厂当学徒,每月才拿12块,我爸只让他交5块,还总说‘孩子年轻,在外头难免有个应急的时候,得留点钱在手里’。”

三大爷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没说话。许强又接着说:“您现在算计着生活费,是觉得为家里好,可时间长了,解成心里难免会有疙瘩——父子之间要是掺了太多‘算计’,感情就淡了,到时候再想补,可就难了。”

三大爷沉默了,手指摩挲着杯沿,过了好一会儿,才叹口气,把杯里的酒一口闷了:“你说得对,我活了四十多年,倒不如你个年轻人看得明白。以前是穷怕了,总想着把钱攥在手里才踏实,倒忘了父子情分比什么都金贵。”

他抬头看向许强,眼神里多了几分通透:“以后我让解成每月交13块,少要2块,让他多留着点,跟于莉处对象也能大方些。”

许强笑了,举起酒杯跟三大爷碰了碰:“这就对了,三大爷。日子慢慢好起来了,情分留住了,比什么都强。”

窗外的冷风还在刮,屋里却暖融融的,酒杯碰撞的脆响,混着三人的笑声,在小小的屋子里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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