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从拿捏俏人妻于莉开始! > 第29章:傻柱落魄卖传家宝,秦淮茹含泪借医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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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的日子,彻底烂进了泥里。

手腕处,一阵钻心的刺痛传来,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没拿稳手里的抹布。

这只曾经能颠起几十斤重大勺、在后厨翻云覆覆雨的手,现在连提一桶水都像是上了酷刑。

无限期停职,五十块钱的巨额罚款。

前者断了他唯一的活路,后者则像一把锋利的刮刀,将他那点可怜的积蓄刮得一干二净,连个钢镚儿都没剩下。

往日里,他是四合院里说一不二的“战神”,是食堂里人人敬畏的何大厨。

现在?

他只是一个手腕残废、兜比脸还干净的落魄户。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久未通风的霉味,混杂着廉价药酒刺鼻的气息。何雨柱看着桌上那套被他擦得锃光瓦亮的德国厨刀,心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浸了苦胆的棉花,又涩又堵。

这是他爷爷传下来的宝贝,是他们老何家三代厨子的脸面和根。

可现在,脸面和根,都快要换不成一个馒头了。

再不治手,这辈子就彻底完了。

他拿起最长的那把片刀,刀身冰冷,映出他憔悴不堪的脸。他仿佛能看到爷爷当年握着这把刀,在御膳房里叱咤风云的模样。

“爷,孙子不孝啊……”

他喃喃自语,眼眶一阵发热。

就在这时,房门被叩响了,三下,不轻不重,带着一种试探性的犹豫。

这个点,谁会来?

何雨柱放下厨刀,拖着沉重的步子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人,让他的心跳骤然乱了一拍。

是秦淮茹。

她手里提着一瓶最便宜的二锅头,绿色的玻璃瓶身上还挂着水珠。另一只手端着一碟盐水煮花生米,花生米泡得有些发白,显然是刚出锅不久。

她的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脸上没有一丝妆容,却更显得那张脸俏丽干净。尤其是那双眼睛,此刻盛满了恰到好处的担忧和愧疚,仿佛一汪随时可能溢出的深潭。

“柱子,我……我听说你手头紧,来看看你。”

秦淮茹走进屋,将酒和花生米轻轻放在那张破旧的八仙桌上。她的视线扫过桌上的那套厨刀,眼圈立刻就红了,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无法忽视的哽咽。

何雨柱的心里,瞬间翻起了惊涛骇浪。

有怨。

有气。

为了她家的破事,自己落得这步田地,她倒好,躲得远远的。

可当他看到她那张脸,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皂角香时,所有的怨气,都像是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泄了个干净。只剩下那股早已深入骨髓、无可救药的迷恋。

“秦姐,你来干什么?”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来看我笑话吗?看我何雨柱是怎么从一个大厨,变成一个准备卖祖产的废物?”

“柱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秦淮茹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没有丝毫的迟滞,顺着光洁的脸颊就滚落下来。

那滴泪,精准地砸在了何雨柱的心尖上,烫得他一哆嗦。

“都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了你!要不是为了我们家棒梗那个小兔崽子,你怎么会被厂里罚款停职……”

她开始了。

一套何雨柱无比熟悉,却又每次都无法抵抗的苦情戏,正式拉开帷幕。

她哭诉着贾张氏那个老虔婆,如何天天指着她的鼻子骂她是丧门星,骂她没本事,养不活孩子。

她哭诉着槐花和小当,又是如何眼巴巴地看着别人家吃窝窝头,馋得直吞口水。

她还说,赔给陈建国的那二十块钱,是她低声下气,跑遍了亲戚朋友,看尽了白眼,才东拼西凑借来的。每一分钱上,都沾着她的血和泪。

这一番声泪俱下的表演,精准地击中了何雨柱所有的软肋。

他心中那点刚刚升起的怨怼,迅速被愧疚和浓得化不开的心疼所取代。

是啊,她一个寡妇,拉扯着三个孩子,还有一个恶婆婆,她能有什么办法?她比自己更难。

“秦姐,你别哭了,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冲动……”

“柱子!”

秦淮茹猛地打断他,抬起那双泪眼婆娑的眸子,里面写满了无助和哀求,看得何雨柱呼吸一窒。

“我知道,我真的不该再来给你添麻烦了。你现在比谁都难,我懂。”

她顿了顿,仿佛下定了巨大的决心,声音压得更低了。

“可是……可是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棒梗前两天在外面疯跑,摔了一跤,头上磕了个大口子,血流了好多。带去卫生所,医生说伤口有点深,怕感染,最好……最好打破伤风针。”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一丝羞于启齿的窘迫。

“得……得十块钱。”

“我……我实在是借不到一分钱了……”

十块钱。

何雨柱的脑子“嗡”的一声。

他看着秦淮茹那副被生活压垮、无助又可怜的模样,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他什么话都没说。

也说不出来。

只是默默地转过身,弯下腰,从那张积满灰尘的床底下,拖出了一个用蓝色土布包裹着的小铁盒。

铁盒打开,里面是几十张大小不一、带着毛边的纸币。

这是他准备用来治手伤的全部家当。

这是他最后的救命钱。

他的手有些颤抖,从里面慢慢地、一张一张地数出了十块钱。

每一张,都像是在割他的肉。

他将那叠钱递了过去。

“秦姐,拿去,先给孩子看病。孩子要紧。”

秦淮茹接过钱,攥得紧紧的,仿佛那是救命的稻草。她抬起头,泪水再次涌出,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感激。

“谢谢柱子,谢谢你……你的恩情,我……我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

说完,她不敢再多待一秒,转身便匆匆离去,仿佛生怕他会反悔。

何雨柱僵硬地站在原地,看着她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只依旧肿胀的手腕,最后,目光落在那套冰冷的厨刀上。

一股无法言说的苦涩,从舌根一直蔓延到五脏六腑。

他知道,这十块钱,大概率是还不回来了。

而自己的手,又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

……

第二天。

清晨的阳光洒满整个四合院,驱散了清晨的微凉。

陈建国吃过早饭,搬了个小马扎坐在院子里,正用一块干净的棉布,仔细擦拭着他那辆锃亮的永久牌自行车。

阳光照在车把的镀铬件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晃得人睁不开眼。

他的心情极好。

不用去应付厂里那些勾心斗角,每天看看书,研究研究木工手艺,日子过得比神仙还舒坦。

不料,一个他最不想见到的身影,带着一股子谄媚的劲儿,鬼鬼祟祟地凑了上来。

是阎解成。

“建国,忙着呢?”

阎解成搓着一双油腻腻的手,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两颗门牙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突出。

“商量个事呗,哥们今天要-去相亲,你这车,能不能借我骑骑?也好给哥们长长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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