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我电工,开局截胡娄晓娥 > 第41章:秦淮茹献计秦京茹,傻柱复仇许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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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家那间昏暗的小屋里,煤油灯的火苗不安地跳动着,将墙上的人影拉扯得歪歪扭扭。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剩饭和潮湿混合的酸腐气,却被一个名字点燃了滚烫的温度。

“听我的,准没错!”

贾张氏干瘦的身子猛地往前一探,那双长年累月算计人而变得浑浊的三角眼,此刻迸发出骇人的精光。她死死盯着秦京茹,声音尖利,唾沫星子都快喷到了秦京茹的脸上。

“李卫国!他就是棵参天大树!咱们家现在这光景,不牢牢抱住他,以后连口热乎的都吃不上!京茹,你是我亲侄女,你可得给老婆子我,给咱们贾家争这口气!”

她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和赤裸裸的贪婪,仿佛李卫国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块挂在钩子上,肥得流油的五花肉。

秦京茹的脸颊腾地一下烧了起来,那热度从脖子根一直蔓延到耳尖。

贾张氏描绘的蓝图让她心驰神往,可那话里的直白又让她一个黄花大闺女羞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她捏着衣角,低着头,心脏在胸腔里擂鼓。

秦淮茹将表妹这副既憧憬又羞怯的神态尽收眼底,心中那点对傻柱最后的念想,也彻底熄灭了。

她无声地叹了口气。

罢了,傻柱那根筋,是指望不上了。

作为贾家真正的“总参谋”,她的大脑已经飞速运转起来,为这个全新的目标规划着每一步。

她伸手,一把拉过秦京茹,温热的手掌握住了表妹冰凉的手指。她凑到秦京茹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股子不容抗拒的魔力。

“我前阵子不是让你李大哥帮忙修了家里的缝纫机吗?”

“正好,我这儿有块新扯的布料,你明天就给他送过去,就说是谢礼,不能空着手。”

“送东西是其次,”秦淮茹顿了顿,加重了语气,“你到了那儿,就跟他说,缝纫机有些地方还是用不明白,让他再教教你。男人嘛,都好为人师,特别是对你这样的小姑娘。这不就有了独处的机会了?”

这计策,一环扣一环,既有由头,又有后续。

贾张氏听得连连点头,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看自己儿媳妇的眼神充满了赞许。

还是她秦淮茹脑子活!

秦京茹将这番话一个字一个字地烙在心里,那块崭新的蓝印花布被她紧紧攥在手心,布料的硬挺触感和她砰砰乱跳的心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一夜,她注定无眠。

……

四合院里,月光清冷。

有人在昏暗的灯下编织着美梦,就有人在刺骨的寒风里吞咽着怒火。

傻柱的屋里,一股劣质白酒的辛辣味呛得人眼发酸。

他一仰脖,又灌下一大口。

火辣的液体顺着喉咙烧进胃里,却浇不灭他心头那股邪火。

秦京茹!

本来十拿九稳的事儿!

他连以后孩子叫什么都琢磨过一二了。

谁知道半路杀出个许大茂!那个断子绝孙的玩意儿,在背后编排他,嚼舌根,把一锅眼看就要炖熟的肉,全他娘的给搅黄了!

“许大茂!”

傻柱咬着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

他越想越气,胸膛里那股子暴戾再也压制不住。

“咣当”一声,他提着还剩半瓶的酒,一脚踹开门就冲了出去。

刚冲到中院,脚步却猛地一顿。

只见许大茂正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自家门槛上,脚边还滚着个空酒瓶,手里也拿着一瓶,有一口没一口地往嘴里灌。

自打和娄晓娥离了婚,许大茂整个人的精气神都被抽走了。

往日里油头粉面,人五人六的放映员,现在胡子拉碴,眼神涣散,颓丧得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

傻柱眼珠子一转,心里的毒计瞬间冒了出来。

他脸上的戾气一收,换上了一副不怀好意的笑容,摇摇晃晃地走了过去。

“呦,许大茂,一个人喝多没劲啊。”

他一屁股坐在许大茂旁边,院里的地气顺着裤子往上冒,冰凉刺骨。

许大茂本就心情烦闷到了极点,一听这熟悉的声音,扭头看见是死对头傻柱,张嘴就要开骂。

“滚……”

一个字刚出口,傻柱却把手里的酒瓶子递了过去,瓶口都快怼到他嘴边了。

“来,今儿爷们不吵架,陪你喝点。”

傻柱的语气里带着几分粗豪的“义气”。

“离了婚算个屁!天底下娘们多的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这番难得的“人话”,让酒精上头的许大茂瞬间愣住了。

他怔怔地看着傻柱,又看了看递到眼前的酒瓶,心里那点戒备在酒精和失意的双重作用下,土崩瓦解。

他没多想,一把抢过酒瓶,仰头就灌了一大口。

“嗝……说得对!”

两个死对头,就在这冰冷的月光下,你一口我一口地对灌起来。

许大茂本就喝了不少,情绪又低落,哪里是存心要灌醉他的傻柱的对手。

没过多久,他的眼神就彻底涣散,舌头也大了,最后身子一歪,烂泥一般瘫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傻柱看着脚下烂醉如泥的许大茂,脸上那副虚伪的笑容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狰狞的冷笑。

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发出咔吧咔吧的声响。

他一把将许大茂从地上拎起来,像扛一袋面粉一样甩到肩上,借着夜色的掩护,大步流星,径直朝着轧钢厂那个人迹罕至的废弃旧澡堂走去。

“许大茂,你个孙子!”

“敢坏你爷爷的好事,今儿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冰火两重天!”

黑暗的澡堂里,一股铁锈和霉味扑面而来。

“哗啦”一声!

傻柱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根又粗又硬的麻绳,三下五除二将许大茂扒得精光。

他手脚并用,将许大茂赤条条的身体,死死地绑在了那冰冷坚硬的铁质水管上。

麻绳深深地勒进肉里,捆得结结实实。

做完这一切,他拍了拍手上的灰,看着自己的“杰作”,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哼哼。

他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转身扬长而去。

沉重的铁门被带上,发出“吱嘎”一声悠长的呻吟,然后是“哐”的一声,世界重归死寂。

只留下许大茂赤裸的身子,在这滴水成冰的寒冬深夜里,独自面对着从门窗缝隙里灌进来的,刀子一般的刺骨寒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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