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我端起酒杯猛灌了口酒，左手下意识往旁一揽，正扣住小红软软的腰肢。
她穿的罗裙料子极薄，隔着衣料能摸到腰腹处细腻的软肉。稍一用力，她便往我怀里靠了靠，鬓边的珠花蹭得我脖颈发痒。
“爷，瞧您这手忙脚乱的样子，定是头一回来我们醉春楼吧？”小翠不知何时绕到了我身后，双臂一伸便环住我的脖子，身子贴得紧实，胸前的软肉蹭着我后背。
“没错，第一次来。”
她偏过头，温热的气息直往我耳根子里钻，吐字时舌尖似有若无擦过耳垂。“也是，像爷这般生得俊的，若常来，我们姐妹早该记挂着了。”
那气息又暖又痒，我肩头一麻，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声音都带了点颤。“姑娘过奖了……我就一粗汉子……”
这话刚落，两位姑娘竟噗嗤笑出声来。
小红往我怀里又靠了靠，指尖在我胸口轻轻画着圈，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
“爷生出手这般大方，待会儿可得留着些精神。今儿该让爷尝尝鲜，买下那新货的初夜才是。”
“新货？初夜？”我愣了愣，手里的酒杯晃了晃。
小翠从背后探过脸来，鼻尖几乎蹭到我脸颊。
她眼尾描着艳红的眼线，笑起来眼角弯弯，像钩子。“公子头回来，自然不知。这几日楼里刚来了位新姑娘，模样俏得很，琴棋书画样样通，还没接过客呢。”
小红这时抬手，尖尖的指尖在我鼻尖上轻轻一点。“瞧见没？就那边台子上，用红布挡着呢。
待会儿掌灯了就开卖，谁出的价高，就能留她过夜，尝这头一份鲜。”
“还有这事？”我顺着她指尖的方向转头，果然见厅中央搭了个半人高的小台子。
铺着猩红的绒布，上面立着个半旧的屏风，屏风前罩着块宽大的红绸布。
被风一吹轻轻晃着，隐约能看出布后似乎立着个人影，纤细得像株刚抽芽的柳。
小红往我腰上掐了一把，力道不轻不重，带着点调笑。“爷这眼神，莫不是真动了心？也是，那姑娘听说原是大家闺秀，遭了难才来的，身上那股子清劲，可不是我们这些粗使丫头能比的。
不过爷若真想要，可得多备些银子，这几日来问价的，可有不少富商呢。”
小翠也跟着笑，手指在我颈侧轻轻点了点。“但爷生得俊啊，说不定那姑娘见了，自己就愿意跟着爷呢？”
这话说得我爱听，这些青楼女子，嘴就是甜，三言两语便能把我哄开心。
“那我等会儿得好好瞧瞧，能好看到什么地步。”
“不过爷也别急，先陪我们姐妹喝几杯嘛，等会儿开卖了，我们帮爷喊价便是。”
我被她们一左一右缠得浑身发紧，怀里是小红软腻的腰，背后是小翠温热的身子。
她们发间的香粉气，混着酒的烈、菜的香，闹得人心里乱糟糟的。我只好抓起筷子夹了口菜往嘴里塞，嚼着嚼着，目光却又不由自主飘向那块红绸布。
布后的人影静静立着，像幅没干透的画，倒真让人好奇，那红布底下，究竟是副怎样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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