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兵的阵型越来越刁，跟泥鳅似的滑，上次交手，二柱带着蜣螂队冲得太猛，差点被包了饺子，跟钱多多算错账似的，吃了暗亏。
“得练练阵法！”李二狗把竹管往腰里一插，“跟放羊似的瞎冲可不行，得有章有法，跟周木匠的榫卯似的，严丝合缝！”
周木匠蹲在地上刨木头，闻言直撇嘴：“练阵法跟背书似的，枯燥得很，二柱那脑子，记不住三招就得忘，跟赵铁柱的药渣似的，没用。”
苏九儿抱着鱼刺密码本路过，指着晒谷场：“不如踢球练？跑位跟布阵差不多，还热闹，跟赶庙会似的，大家乐意学。”
“踢球？”二柱举着粪叉蹦起来，“我会！上次跟邻村踢，我一脚把球踢进了河，跟投石机似的！”
周木匠眼睛一亮。他找出块旧牛皮，糊了个圆滚滚的球，里面塞了些棉絮，又在中间吊了个小铜铃，摇起来“叮铃”响，跟钱多多的算盘珠子似的。
“这叫‘响铃鞠’，”他拍着球笑，“踢到哪响到哪，跟带了个小喇叭，指挥跑位方便，比喊破喉咙管用。”
钱多多扒着球直咋舌：“这牛皮值半两银子，踢坏了咋办？跟二柱打碎我酒壶似的，心疼！”
“练好了能打胜仗，值！”李二狗抢过球就往场里踢，铜铃“叮铃哐啷”响，跟撒了串珠子。众人跟着抢，二柱跑得跟疯狗似的，一脚把球踢到了钱多多头上，疼得他直叫唤。
“傻货！”李二狗气得骂，“这是练阵，不是耍流氓！得听指挥，跟吹竹筒电报似的，叫你往东别往西！”
他们把阵型编成踢球的路数：“鸳鸯阵”就是两人一组护球，“长蛇阵”就是排队传球，谁跑错了，周木匠就拿竹竿抽谁的屁股，跟教书先生打学生似的。
二柱最惨，总把“长蛇阵”跑成“乱麻阵”，屁股被抽得跟红屁股猴。他急了，抱着球就往对方门里冲，跟举着粪叉叉野猪似的，引得众人笑翻。
“这哪是练阵，”赵铁柱背着药箱来看热闹，笑得露黄牙，“跟耍猴戏似的，还不如我药坊的猴子机灵。”
周木匠却有耐心。他在地上画了格子，每个格子标个号，跟钱多多的账本似的，喊号数让大家站，踢到哪号格子，就往哪跑。铜铃一响，听声辨位，跟李二狗的夜视镜似的。
练着练着，还真有点模样了。李二狗喊“左三”，二柱就往左边第三个格子跑，虽然慢了点，总算不跑偏；钱多多护球不行，却能记住每个格子的号，跟活账本似的。
老秀才拄着拐杖来看，见众人围着响铃鞠跑，突然捋着胡子点头：“这是‘黄帝蚩尤戏’啊！”他翻出本泛黄的书，“古人为了练打仗，编了战舞，跟这踢球布阵一个理，叫‘以戏演阵，以舞练兵’！”
“老先生是说，咱这是在跳古代战舞？”二柱瞪圆了眼，踢得更起劲了，“那我这一脚，算不算古代战神的招数？”
周木匠受了启发，给阵型加了些花样。响铃鞠往左响，就是“左翼包抄”；往右响，就是“右翼突击”；原地转圈响，就是“回防”，跟竹筒电报的暗号似的，一套一套的。
有回机械兵小股来犯，众人刚练完球，穿着短褂就上了。李二狗喊着号子，二柱跟着响铃鞠的声音跑位，竟真摆出个“鸳鸯阵”，把机械兵夹在中间打，跟夹馅饼似的，赢了个干净利落。
“成了！”周木匠举着竹竿跳，“这响铃鞠比兵法管用，跟赵铁柱的猛药似的，见效快！”
钱多多摸着被球砸肿的脑袋，突然笑了：“这阵改良得好，比老鸳鸯阵灵活，跟加了个转轴似的，能转着圈打，叫‘活鸳鸯阵’咋样？”
大家越踢越上瘾，把晒谷场的土都踢松了。这天，二柱一脚劲大，把响铃鞠踢进了场边的草堆，铜铃突然不响了，跟被捂住了嘴。
“邪门了！”他扒开草堆找，手突然摸到块硬东西，跟石头似的，却比石头规整。周木匠拿来锄头刨，竟挖出块方方正正的青石板，上面刻着些花纹，跟陶俑碎片上的一样。
“是块基石！”苏九儿擦去上面的土，石板上刻着“点将台”三个字，苍劲有力，跟老秀才写的字似的，“这底下是前朝的点将台！”
众人来了劲，围着石板往外刨，竟挖出好大一片，青石板铺得整整齐齐，跟个小广场。中间那块最大的石板上，刻着幅完整的阵法图，跟他们练的“活鸳鸯阵”隐隐能对上，只是更复杂，跟钱多多的明细账似的。
“难怪咱在这练阵顺，”李二狗摸着石板笑，“是沾了老祖宗的灵气，跟踩在巨人肩膀上似的，省力！”
老秀才对着阵法图直叹气：“前朝的军事家早把阵法琢磨透了，‘黄帝蚩尤戏’传到后来，就成了这点将台上的兵法，跟酿酒似的，越陈越香。”
周木匠照着石板上的图改阵法，给响铃鞠加了个机关，能发出不同的铃声，跟竹筒电报的长短声似的，一套铃声对应一套阵，跟钥匙开锁似的。
二柱也出息了，能记住十几种跑位，虽然偶尔还犯错，但比以前强多了。他踢着响铃鞠得意：“这比喂蜣螂有意思，既能玩，又能打胜仗，跟钱多多的买卖似的，两头赚！”
钱多多却在算另一笔账：“省了请教头的银子，还练出了阵法，这响铃鞠值百两！要是批量做了卖，跟苏九儿的鱼刺密码本似的……”
“先顾着打机械兵！”苏九儿瞪他一眼，眼睛却盯着点将台的基石，“这石板上的花纹，跟玉玺的螺旋纹能接上，说不定藏着更大的秘密，跟没算完的账似的。”
夕阳把点将台的影子拉得老长，响铃鞠在众人脚下来回传，铜铃“叮铃”响，跟在唱古老的战歌。谁也没想到，一块踢球的场地底下，竟藏着前朝的兵法遗迹，跟那些蜣螂、蜘蛛、鱼刺一样，平凡里藏着大不凡。
周木匠摸着基石上的纹路，突然觉得这响铃鞠不光能练阵，说不定还能解开点将台的机关，跟钥匙似的。他琢磨着，明天给球加个更响的铃，踢到哪，说不定就能震开哪的秘密，跟竹筒电报震响地宫石壁似的。
这个想法，跟响铃鞠的铜铃声一起，在晚风里飘着，透着股让人兴奋的劲儿，跟即将算清的糊涂账，马上要揭开的谜底似的，勾着人的魂。
读书三件事：阅读，收藏，加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