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兵的阴招越来越损，继密信被破后，竟趁夜往村里的水井里泼秽物。天一亮，井水就泛着绿沫，跟周木匠调坏的颜料似的，腥气能飘半条街。
“完了！”钱多多蹲在井边哭丧脸，手里的算盘珠都捏汗了，“这水喝了准拉稀，跟赵铁柱配错的泻药似的，得死一片！”
果然，没过半天，就有村民捂着肚子打滚，疼得跟被马蜂蛰了似的。赵铁柱背着药箱跑断腿，药汤熬了一锅又一锅，跟喂驴似的，可病人只增不减，跟雨后的蘑菇。
“得找新水源！”苏九儿攥着鱼刺密码本，指节都发白了，“再拖下去，不用机械兵打，咱自己就垮了，跟被水泡的粮囤似的。”
二柱扛着粪叉往村西头闯，粪叉齿上还挂着喂蜣螂的谷糠：“那边有口老井，前几年干了，说不定还能淘点水，跟钱多多藏的私房钱似的，能应急！”
众人跟着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跑，到了地方才发现，老井果然枯得只剩半截，井底结着层黄渍，跟熬干的药渣。周木匠往下扔了块石头，“咚”的一声闷响，跟砸在实心地上。
“这破井能有啥用？”钱多多气得踢井台，“跟二柱的脑子似的，空空如也！”
苏九儿却盯着井边的一抹绿出神。是棵半死不活的橘树苗，叶子卷得跟皱巴巴的纸，可根须竟往井里钻，跟有啥东西勾引着。
“这树能活，说明底下有水气，”她突然蹲下身，手指戳了戳井台边的土，“种橘树试试！橘叶能清热，说不定能净水，跟赵铁柱的草药似的。”
“种树能净水？”钱多多的算盘差点掉井里，“你怕不是被熏糊涂了？跟二柱说要娶邻村寡妇似的，不靠谱！”
“死马当活马医！”李二狗解下腰间的竹筒哨，“反正也没啥招了，种坏了顶多赔点树苗钱，跟钱多多掉的铜板似的，不心疼。”
说干就干。苏九儿带着人去山里挖橘苗，二柱抡着粪叉刨坑，周木匠则往坑里撒谷糠——跟喂蜣螂一个法子，说能壮根。坑刚挖半尺深，二柱的粪叉突然“当”一声，像是戳到了石头。
扒开土一看，竟是块泛红的石头，纹路跟蜣螂壳上的螺旋似的，透着股淡淡的香气，跟烧了檀香。“这土不对劲，”周木匠捏了把搓搓，“滑溜溜的，跟掺了地宫水似的。”
他们把带来的二十棵橘苗全栽上，苏九儿特意往每棵根上浇了勺地宫水。奇了！原本蔫巴巴的树苗，叶子“唰”地舒展开，嫩得能掐出水，跟被施了仙法。
“邪门了！”二柱吓得后退三步，粪叉都掉了，“这树成精了？跟赵铁柱药坊里的人参似的，见了水就活！”
钱多多蹲在树苗旁数叶片，算盘打得噼啪响：“一棵苗三文钱，二十棵六十文，要是真能成，比买净水的银子划算……”被苏九儿瞪了一眼，赶紧改口，“主要是为了大家！”
三天后的清晨，橘林突然飘起香来，跟打翻了香粉盒。苏九儿往老井里一看，枯井竟涨了半尺水，绿幽幽的，映着橘树影子，跟块翡翠。
“能喝不？”二柱咽着唾沫，跟饿狼见了肉，刚要打水就被赵铁柱按住。
“我先试！”赵铁柱舀了半碗，抿了一小口，咂咂嘴：“甜的！比村口的井水还润，跟山泉水似的！”他又等了半个时辰，肚子没疼，才让众人打水。
村民们跟疯了似的往桶里灌，有人直接趴在井边喝，跟渴死的骆驼。喝了橘井水的病人，当天就不拉肚子了，跟赵铁柱的猛药起了效，直夸橘树是活菩萨。
老秀才拄着拐杖颤巍巍走来，闻着橘花香，看着井边打水的人，突然老泪纵横：“这是‘橘井泉香’啊！”他抖着手掏出本线装书，“古时有位苏仙翁，种橘凿井，井水能治病，跟今儿个一模一样！”
“老先生是说，这橘树是仙树？”二柱瞪圆了眼，伸手就想摘片叶子当药，被苏九儿拍开。
“是《神农本草经》里的法子，”老秀才指着书，“‘橘叶利水，井泉解毒’，合在一起就是良药，还能按‘井田制’分块种，既治病又规整，跟钱多多的账本似的。”
苏九儿茅塞顿开。她让人把橘林分成九块，中间是老井，周围八块种满橘树，每块地边搭个草棚，让病人住进去，跟个小村落。
“这叫‘医疗隔离区’，”她指着草棚，“病人住里面，喝井水，闻橘香，比挤在村里干净，跟周木匠的榫卯结构似的，各司其职。”
钱多多算得更欢了：“一间草棚三文钱，八间二十四文，比盖药房省十两银子，还能收橘叶钱，跟开了个小药铺似的！”
二柱自告奋勇当橘林看守，跟之前喂蜣螂、守蛐蛐似的，每天天不亮就去浇水。有天他偷摘了个青橘子，刚咬一口就酸得直蹦，跟吞了赵铁柱的醋浆，引得病人笑成一片。
“傻货！”李二狗拿竹管敲他脑袋，“这是药橘，能治病不能解馋，跟钱多多的算盘似的，有用但不好啃！”
周木匠给橘树修枝时，发现有棵树的根特别粗，竟缠着块绿石头。石头不大，纹路跟玉玺上的螺旋严丝合缝，在太阳下泛着光，跟块缩小的玉玺。
“这土有猫腻！”他把石头递给苏九儿，“你看这纹路，跟地宫的封土一个样，准含着玉玺的矿物！”
他们把土样带给赵铁柱，用醋浆泡了泡，土竟冒出绿泡，跟雪碧似的。赵铁柱又用磁石吸了吸，土渣竟能被吸起来，跟掺了铁末。
“难怪能净水！”苏九儿恍然大悟，“这矿物能吸脏东西，跟块大海绵，橘树扎根深，正好把它带到井里，跟蜣螂推粪似的，天生一对！”
机械兵听说橘井能治病，又来捣乱。夜里派了个奸细往井里扔死老鼠，刚扔进井，就被橘树的根须缠了上来，跟被无数只小手拽着，愣是拖到了井台边，跟抓了现行。
“这树成精了！”第二天众人见了，吓得直念佛，“比李二狗的夜视镜还灵，跟长了眼睛似的！”
二柱拿着粪叉守在井边，见人就吹：“我这橘林，比周木匠的蛛网警报器还管用，啥脏东西都进不来，跟有门神似的！”
苏九儿在橘林中心挖了个小坑，埋下块刻着“泉”字的鱼骨片，跟做记号。她总觉得这地方不简单，说不定哪天真能从土里挖出更多秘密，跟种下去的橘籽，总有结果的一天。
转眼到了秋天，橘树挂满了黄澄澄的果子，香得能飘出二里地。井水越发清甜，病人全好了，连机械兵那边都有偷偷来打水的，跟偷钱多多的银子似的，鬼鬼祟祟。
“这叫‘橘井泉香案’，”老秀才给这事起了名，摸着胡须笑，“得记下来，跟‘蜣螂渠’似的，让后人知道，不起眼的东西也能救命，跟赵铁柱的草药似的。”
夕阳西下，橘林被染成金红色，井水泛着波光，跟撒了层金粉。二柱抱着个大橘子傻笑，钱多多在算橘子能卖多少钱，李二狗的竹管偶尔响一声，跟在唱赞歌。
谁也不知道，那藏在土里的玉玺矿物，还会引出啥故事。但至少此刻，风吹过橘叶的“沙沙”声，跟井水“叮咚”的流淌声，凑成了最安心的调子，跟钱多多算清的账目，透着股实在的安稳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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