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玄幻小说 > 我在古代开学校,教出一群帝王将 > 第246章 蝉翼拓印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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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口老槐树下的石碑,不知啥时候立的。青灰色石头透着股寒气,跟刚从地宫拖出来似的,表面光溜溜的,跟被磨过的铜镜,可咋看都不像有字,跟二柱的脑壳似的,空空如也。

“这破石头占地方,”二柱扛着粪叉路过,叉齿往碑上一戳,“叮”的一声脆响,跟戳在铁上。“不如撬去垫猪圈,跟钱多多的破算盘似的,还有点用。”

周木匠蹲在碑前快三天了。他带了凿子、刨子,甚至还搬来放大镜,跟伺候宝贝似的。石碑的纹路怪得很,远看像流水,近看像无数小虫子在爬,跟蜣螂壳上的螺旋纹缠在一起,却啥也看不清,跟蒙着层雾。

“怕是有隐形字,”苏九儿举着鱼骨密码本对照,“跟机械兵的密信一个德性,得用巧劲才能显,不然跟瞎了眼似的白费劲。”

李二狗扛着竹筒哨跑来,往碑上泼醋浆——赵铁柱显信用的法子。醋汁顺着碑面往下流,跟眼泪似的,可石碑跟没知觉,连个印子都没留,气得他直骂:“这石头比张大户还犟,油盐不进,跟茅坑里的石头似的!”

周木匠突然盯着碑根的蝉蜕发呆。那蝉翼薄得跟层纱,捏在手里能透光,纹路细得跟头发丝,竟跟石碑上的隐纹隐隐合上了,跟榫卯对上了缝。

“有了!”他一拍大腿,跟找到丢失的凿子似的。

他捡了一篮子蝉蜕,回家泡在清水里,洗得干干净净,又调了点米浆,稀得跟眼药水。往石碑上贴时,手都在抖,跟贴金箔似的小心。

蝉翼刚贴上就服帖了,跟长在石头上似的,连最细的纹路都对上了,跟周木匠亲手刨的木片。钱多多凑过来看热闹,算盘打得噼啪响:“一张蝉翼一文钱,十张才十文,比买宣纸省多了,跟捡钱似的!”

周木匠没理他,拿块软布轻轻拍。米浆慢慢渗进蝉翼,碑上渐渐显出些淡褐色的印子,跟墨迹晕染,可还是看不清字,跟被水汽蒙了的窗纸。

“傻干没用!”赵铁柱背着药箱路过,往蝉翼上撒了把地宫土——上次激活玉玺纹路的那种。“这土能催字,跟我的药引似的,一准灵!”

话音刚落,奇迹就来了。地宫土一沾蝉翼,上面的印子突然发亮,跟萤火灯照过似的。淡褐色的字一个个往外蹦,歪歪扭扭的,跟老秀才喝多了写的狂草,却透着股劲儿,跟李二狗拉满的弓。

“显形了!”众人挤得跟堆粽子。字不多,就三行,可没一个人认得,跟看天书,你瞅我我瞅你,跟群傻眼的鹌鹑。

“是古字!”老秀才拄着拐杖奔来,手抖得跟秋风里的叶子。他掏出本线装书,封皮都快掉了,上面写着《金石考》,纸黄得跟枯叶。“得拓下来慢慢认,跟翻老账似的,急不得。”

周木匠来了精神。他把十张蝉翼叠在一起,蘸了点地宫水,跟调胶水似的。往石碑上一贴,这次没拍,就那么晾着。日头爬到头顶时,蝉翼卷了边,跟被烤过的纸。

揭下来一看,众人全傻了。蝉翼上印着黑亮的字,跟用墨描过,还泛着绿光,跟掺了萤火虫粉。每个字都带着股沉劲儿,跟从地底下钻出来的,透着股威严,跟官老爷的惊堂木似的。

“这叫‘蝉翼拓印术’,”周木匠捧着拓片笑,眼角的皱纹都挤在一起,“蝉翼薄,能钻进石缝,跟二柱钻墙洞似的,啥细缝都漏不了,才能拓全字。”

老秀才戴着老花镜,对着拓片瞅了三天三夜,胡子都揪掉了好几根。突然一拍大腿,惊得药箱都翻了:“是预言!”他指着其中一行,“‘九鼎镇地脉,玉玺锁天机,失一则国倾’,跟说书先生讲的亡国故事似的!”

“九鼎?玉玺?”钱多多的算盘“啪嗒”掉地上,“这俩是一对?跟我和账本似的形影不离?那得值多少银子?能买多少车粮?”

李二狗突然指着拓片角落,那里有个小图,像九个鼎围着块玉玺,跟众星捧月。鼎的纹路跟之前挖的陶俑碎片对上了,螺旋纹缠在一起,跟串起来的珠子。

“这石碑是前朝的!”苏九儿摸着拓片上的绿光,“字是用特殊墨水写的,得蝉翼和地宫水一起显形,跟设了两道锁,跟钱多多的钱柜似的严实,防着外人看。”

周木匠揣着蝉翼往山里跑。之前发现点将台、橘井的地方,果然都有短碑,光溜溜的没字,跟村口的是一伙的,跟埋了串暗号。

拓了七块碑,拼起来是篇完整的预言。说九鼎跟玉玺是天生一对,丢了一个,另一个就失灵,跟钥匙和锁似的,缺了谁都打不开门,跟赵铁柱的药少了一味就没用。

“那得找到九鼎!”二柱举着粪叉蹦得跟兔子,“跟娶媳妇似的,凑成一对才圆满,不然跟钱多多算错账似的,心里不踏实!”

钱多多蹲在地上算账:“寻九鼎得雇人、备干粮,最少五十两,要是找着了……”他眼睛亮得跟猫眼石,“能换百车银子,够咱村吃十年,跟捡了聚宝盆!”

夜里,周木匠把拓片铺在灯下,蝉翼突然透亮,字里浮出地图,跟李二狗的夜视镜照出的地宫密道重合了大半,还标着九个小叉,跟藏宝的记号。

“这是九鼎的藏处!”苏九儿指着其中一个叉,“离橘井不远,跟隔了堵墙,难怪橘林的土有玉玺味儿,跟九鼎的气串一块儿了,跟俩邻居似的。”

李二狗吹着竹筒哨召集人手,跟要去打机械兵似的:“明儿就去找!跟抓偷钱多多银子的贼似的,一抓一个准!”

周木匠却摸着蝉翼发呆。这玩意儿薄得一吹就破,却藏着这么大的秘密,跟蜣螂推着粪球似的,不起眼却干大事。他突然发现,蝉翼的纹路跟石碑的隐纹、玉玺的螺旋纹,竟能严丝合缝对上,跟一套模具刻出来的。

“这叫‘金石考据学’,”老秀才翻着《金石考》笑,“古人就用这法子认老物件,跟咱现在似的,能从石头里挖出故事,跟从钱多多账本里找出猫腻似的,得有耐心。”

二柱把拓片揣怀里,跟揣着圣旨:“明儿我扛粪叉开路,谁挡道就戳他,跟戳机械兵似的,保证顺顺当当!”

钱多多却在算拓片的成本:“一张蝉翼一文,十张十文,加上米浆、地宫土,拓一份才十五文,比请先生认字便宜多了,跟捡了大便宜似的!”

月光照在拓片上,九个鼎的图案泛着绿光,跟萤火虫在飞。谁也没想到,薄薄的蝉翼,竟能揭开这么大的秘密,跟那些不起眼的虫子、草木一样,藏着惊天的本事。

而预言的后半段,还模糊着,像蒙着层雾。周木匠知道,这蝉翼拓印的活儿,怕是才刚开始,跟刚翻开的账本,后面还有大笔的数等着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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