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玄幻小说 > 我在古代开学校,教出一群帝王将 > 第254章 酒曲兵法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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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井水的银光还没散尽,钱多多已蹲在酒坊的青石板上唉声叹气。账本摊在膝头,兵阵图被米酒渍泡得发涨,墨线晕成黑团,跟二柱用锅底灰画的圈,横七竖八没个章法。

“这破阵!”他用算盘珠子敲着账本,珠子弹得老高,“机械兵跟抹了油的泥鳅,阵形密得跟周木匠的榫卯,咋冲都散不了,跟算错的账似的,没辙!”

李二狗扛着新刀打酒坊过,刀鞘上还沾着井边的湿泥。“直接砍啊!”他挥刀劈向空气,刀风“呜呜”响,“破甲十三式专找关节,跟劈酒坛似的,费那劲干啥?”

钱多多白了他一眼,算盘打得噼啪响,指节都泛白:“十个人砍一百个?跟二柱用粪叉叉蚊子似的,累死也白搭!得让他们乱,跟喝了假酒似的晕头转向!”

二柱抱着坛新酿的米酒从坊里钻出来,坛口塞的红布被酒香顶得鼓囊囊,跟揣了只扑腾的小鸽子。“灌醉他们啊!”他往嘴里倒了口,酒液顺着嘴角流,“俺这酒能醉三天,跟赵铁柱的麻药似的,保证站不稳!”

周木匠蹲在灶前翻酒曲,曲块黄得跟老烟叶,手里长柄勺敲着灶沿:“你是真傻,”他敲了二柱脑袋一下,“机械兵喝得醉?跟用粪叉叉铁甲似的白费劲,得用计!”

酒坊老板拎着酒篓子进来,酒糟味扑了钱多多一脸,呛得他直咳嗽。“看俺酿酒不?”他掀开发酵缸的木盖,白汽“腾”地冒出来,“选料、制曲、蒸馏,一步错全白费,跟排兵布阵似的,得按章法来!”

钱多多盯着发酵缸里的酒曲,突然眼睛亮了。曲块在蒸熟的米堆里忽沉忽浮,跟捉迷藏似的,把米粒搅得乱七八糟,偏又透着股韧劲,跟被二柱踩过的麦田,乱中藏着劲。

“俺知道了!”他拽过账本,笔尖蘸着酒液就画,墨痕在纸上晕开,“兵阵就得跟酒曲似的,看着乱,实则有章法,跟醉汉晃悠似的,让机械兵摸不着北!”

李二狗凑过来看,笑得直拍大腿,刀鞘撞在酒缸上“哐当”响:“你是喝多了吧?”他用刀鞘指着图纸,“这画的是啥?跟二柱醉倒在粪堆里似的,东倒西歪!”

老秀才拄着拐杖来打酒,葫芦瓢刚伸进酒缸,瞅着图纸直点头。“这是‘醉拳’的理!”他抿了口米酒,胡子上沾着酒珠,“看似颠三倒四,实则暗藏章法,跟这酒曲似的,乱中有序,妙得很!”

“就叫‘醉酒迷踪阵’!”钱多多扒着算盘大笑,算珠蹦得老高,有的滚到了酒坊角落,“选十个机灵的,跟酒曲似的藏着,见机械兵就晃,跟二柱醉了拦路似的,准能把他们绕晕!”

周木匠用长柄勺在地上画圈:“得做些假人,跟酒坛似的立着,穿咱的衣裳,迷惑他们,跟俺做的稻草人吓鸟似的,管用!”

二柱往脸上抹了把酒糟,跟糊了层泥:“俺来扮醉汉!”他摇摇晃晃撞向柱子,额头“咚”地撞出个红印,“保证比真醉汉还像,跟赵铁柱的药似的,真假难辨!”

试阵那天,谷场插满了稻草人,有的举着木棍,有的拎着粪叉,跟二柱似的歪歪扭扭。李二狗带着五个兄弟扮机械兵,刚踏进谷场就懵了。

二柱拎着空酒坛从草垛后钻出来,舌头打卷胡咧咧:“哪……哪儿来的?敢闯……闯爷爷的地盘?”他一歪身子撞向李二狗,跟没长眼的驴,李二狗躲得急,后腰撞在假人上。

“哗啦”一声,假人散成了柴火,稻草飞得跟下雪似的。其余人也被几个“醉汉”晃得晕头转向,东奔西跑跟没头苍蝇,裤腿还被草绳绊了好几回。

钱多多在谷场边扒着算盘笑,笑得直不起腰,算珠掉了一地:“成了!”他蹦起来,鞋上沾着的酒糟蹭了裤子,“跟酿酒似的,把他们‘酿’晕了,比砍杀省劲!”

可乐了没半天,新麻烦来了。这阵法虽能晃晕人,却没杀伤力,跟挠痒痒似的。机械兵缓过神来,一准能反杀,跟二柱醉醒了记仇似的,更难缠。

钱多多盯着蒸馏器发呆,铜锅里的酒液“咕嘟”冒泡,蒸汽“滋滋”从弯管冒出来,在管口凝成水珠,滴进酒坛跟串银线,把他的脸熏得通红,跟喝多了似的。

“加暗器!”他突然拍大腿,震得算盘珠子又掉了俩,“跟蒸馏出酒似的,瞅准机会就放,竹箭、石子、辣椒面……跟二柱的粪叉似的,出其不意!”

周木匠连夜在草垛里藏了机关,削了几十根竹箭,架在弹弓上,一拉绳就“嗖嗖”往外射,跟他打鸟的弹弓似的准。二柱往辣椒面里掺了些酒糟,说这样又辣又呛,跟赵铁柱熬的怪药。

第二次试阵,机械兵刚被晃得晕头转向,草垛后就飞出石子,“啪嗒”砸在李二狗后脑勺上。他刚回头,一股辣气就扑面而来,呛得直翻白眼,眼泪鼻涕一起流。

“阴人!”李二狗抹着脸上的辣椒面,气得直骂,“跟钱多多算错账赖账似的,不要脸!”逗得藏在草垛后的人笑得直抖,差点把机关弄散了。

庆功时,酒坊摆了三桌,钱多多抱着酒坛灌得直打嗝,脸红得跟庙里的关公。二柱抢过酒坛要喝,手指抠到封泥,发现泥块上有花纹,跟冰窖里的刻度似的,弯弯曲曲透着玄劲。

“这是啥?”他抠下封泥,纹路跟李二狗刀上的螺旋纹能对上,惊得酒坛差点脱手,“啪”地砸在地上,酒液流了一地,跟撒了泡尿。

苏九儿攥着鱼刺密码本赶来,刚进门就被酒香呛得咳嗽,捡起封泥一看,突然脸色发白,手指抖得跟筛糠:“是地宫方位符号!”她声音发颤,“跟狼烟星图、冰窖刻度能对上,拼起来就是条路!”

钱多多的酒吓醒了一半,算盘“啪嗒”掉地上,他捡起来直哆嗦,算珠都捏不稳:“这酒坛是藏宝图?”跟捡了金元宝似的,眼睛瞪得溜圆。

李二狗扛着刀就往酒坊跑,要把所有酒坛都砸开,跟找机械兵的关节似的急,刀鞘撞得酒缸“哐哐”响。二柱抱着最后一坛酒不让,俩人滚在地上抢,跟争骨头的狗,引得众人笑翻。

周木匠拎着长柄勺劝架,却被封泥上的符号吸引,突然一拍大腿,勺柄差点敲到自己脑袋:“这纹路跟俺做水车的齿轮似的,能转!”他摆弄着几块封泥,果然能拼出个圆,跟个小罗盘。

老秀才眯着眼瞅了半天,突然捋着胡子笑:“这是‘酒诰’里的古字,”他指着符号,“当年周公作《酒诰》禁酒,没想到还藏着这等秘密,跟这阵法似的,藏着玄机!”

钱多多把封泥符号画在账本上,竟和“醉酒迷踪阵”的图纸重合了,像老天爷早就算好的账,一分不差。他越算越心惊,算盘打得跟抽风似的,噼啪声盖过了酒坊的喧闹。

“这酿酒的法子,”他喃喃自语,酒气从嘴里喷出来,“选料是选兵,制曲是布阵,蒸馏是发力……跟排兵布阵一模一样,跟照着兵法酿的酒!”

二柱突然想起什么,连滚带爬跑回酒坊后院,抱来个蒙着灰的旧酒坛,封泥上的符号更清晰,跟用刀刻的似的。“这是三年前的酒,”他挠着头,“当时觉得封泥好看,就留着了。”

苏九儿把新旧封泥的符号拼在一起,竟出现个箭头,直指西边的乱葬岗,跟冰窖刻度指的方向差不多,透着股阴森劲,看得人头皮发麻。

李二狗握紧了刀,刀身在灯光下闪着寒光:“明儿就去乱葬岗挖!”他拍着胸脯,跟要去劈机械兵似的,“跟破甲十三式找关节似的,一准能挖出宝贝!”

钱多多却摸着封泥犯愁,算珠拨得飞快:“挖地宫得多少人?多少工具?多少银子?”他突然停住,脸皱成了包子,“比酿十坛酒还费钱,跟做亏本买卖似的!”

夜里,酒坊的蒸汽裹着酒香飘出老远,封泥上的符号在月光下泛着微光,跟撒了层银粉。钱多多对着符号喝酒,越喝越觉得这酒里藏着事,跟喝的不是酒,是数不清的秘密。

他总觉得这“醉酒迷踪阵”不只是破机械兵的,说不定还能破地宫的机关,跟一把钥匙能开两把锁似的,透着股让人睡不着的劲,跟账上没算完的数,勾着人非要算清不可。

谁也没想到,一坛米酒竟引出兵法阵图,封泥上还藏着地宫符号。跟那些不起眼的东西一样,看着普通,细品才知藏着大门道,在酒香里飘着,勾人想算个明白,跟钱多多见了没算完的账,心里直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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