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玄幻小说 > 我在古代开学校,教出一群帝王将 > 第255章 纸鸢空投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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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坛封泥的符号还沾着酒香,李二狗已蹲在黑风口骂了半宿。运粮队被机械兵堵在峡谷里,粮车翻得跟二柱醉倒的姿势,麻袋滚了一地,小米撒得跟天上的星星,看得他心口发堵。

“这破路!”他用刀鞘戳着冻土,火星溅到裤腿,“绕山得走三天,跟钱多多算错账似的磨磨蹭蹭,等送到,弟兄们早饿成干柴,跟周木匠劈剩的废料!”

周木匠扛着锯子路过,背上还捆着捆竹篾,黄得跟老玉米皮。“飞过去啊!”他晃着竹篾笑,竹片在风里“哗哗”响,“跟放纸鸢似的,把粮草吊在上面,一飞就到,比二柱爬树摘果子还快!”

二柱抱着捆稻草从谷场跑过来,草末子沾了满脸,跟刚从麦秸堆里钻出来。“纸鸢能运粮?”他把稻草往地上一摔,草叶溅了周木匠一身,“跟俺家那只似的,飞起来跟醉汉似的东倒西歪,准掉沟里,跟李二狗劈歪的刀!”

钱多多扒着算盘凑过来,算珠上还沾着早饭的米粒。“试试总比饿着强,”他扒拉着算珠,噼啪声跟炒豆子似的,“扎个大的,跟周木匠做的水车似的结实,准能行,花不了五两银子,比雇人运粮划算!”

苏九儿攥着鱼刺密码本,被风刮得眯起眼,指着上面的图:“墨家有‘木鸢’,”她用手指在图上划,“能载人飞,跟你这纸鸢似的,就是大了点,加个翅膀准稳,跟李二狗的箭似的直溜!”

周木匠眼睛亮得跟灶膛里的火星。他扛着竹篾往晒谷场跑,竹片在肩上颠得“啪啪”响,二柱抱着稻草跟在后头,草叶掉了一路,跟拖着条黄尾巴。俩人蹲在场上扎骨架,竹篾弯得跟李二狗刀背的弧度,交叉处用麻绳捆得跟周木匠做的榫卯,严丝合缝,透着股巧劲。

扎到丈宽时,麻烦来了。竹篾太软,一抬就塌,跟二柱没晒干的扁担,软趴趴撑不起劲。周木匠气得用锯子敲竹篾,竹片被敲得“呜呜”响,跟受了委屈的猫:“得加硬撑!”他拽过根枣木棍,“跟李二狗的刀鞘似的,能顶劲,准不塌!”

李二狗扛着新刀来帮忙,刀背压在纸鸢中间的横梁上,竹篾果然不塌了,挺得跟站直的哨兵。“糊纸!”他喊着,二柱早把桑皮纸泡软了,刷上米糊往上贴,跟给伤口敷药似的仔细,边贴边吹,想让它干快点。

三天后,纸鸢成了。丈五宽的翅膀跟蝙蝠似的展开,尾巴拖得跟二柱的辫子,看着威风凛凛,就是一动就晃,跟喝了假酒的钱多多,站不稳脚跟。

“加翅膀!”苏九儿指着密码本上的木鸢图,“两边再各加个小翅膀,跟鸟似的,能平衡,准稳,跟李二狗的箭似的直来直去!”

周木匠赶紧补了对小翅膀,用细竹篾撑着,薄得跟蝉翼,风一吹就轻轻颤。一试,纸鸢果然稳了,拽着二柱跑了三丈远,差点把他带飞起来,跟被风吹的稻草人,脚不沾地。

可最大的难题是线。普通棉线一拽就断,跟二柱搓的草绳似的不经用,试了三次,断了三次,粮草袋摔得跟二柱的屁股,扁塌塌的。周木匠蹲在地上挠头,手里的竹篾被捏得变了形,跟拧麻花。

“用那个!”李二狗突然拍大腿,往玉玺出土的山坳跑。没多久,他拎着堆银丝回来,是上次挖玉玺时顺带的伴生矿,跟蚕室的丝似的亮闪闪,却硬得跟铁丝,能弯不能断。

“这玩意儿结实!”他用牙咬了咬,银丝弯都没弯,“跟我的刀背似的,准能拽住纸鸢,比钱多多的账本还靠谱,撕都撕不破!”

周木匠把银丝搓成绳,又在纸鸢底下编了个网,跟装鱼的篓子,四四方方挺结实。二柱抱着袋小米往上放,纸鸢晃了晃,竟没塌,跟驮着只肥鸡的老鹰,稳稳当当。

试飞那天,谷场挤满了人,跟赶庙会似的。李二狗攥着银丝绳在前头跑,绳在手里勒得手心发红,二柱举着纸鸢在后头追,喊得跟杀猪似的,嗓子都劈了。风一吹,纸鸢“腾”地飞起来,带着小米袋晃晃悠悠往山那边飘,跟片会飞的云,看得人眼都直了。

“成了!”钱多多的算盘“啪嗒”掉地上,他捡起来直哆嗦,算珠都捏不稳,“比信鸽还快,跟长了眼睛似的,准能落到营里,比李二狗射箭还准,分毫不差!”

可飞了没半里地,银丝突然“嘣”地断了。纸鸢跟断了线的风筝,载着小米袋一头扎进了树林,惊得鸟雀飞了一片,跟被李二狗砍散的机械兵,四处逃窜。

“咋断了?”二柱哭丧着脸往树林跑,鞋跟都跑掉了,“跟俺家的棉线似的不经用,白瞎了一袋子小米,够俺吃三顿的!”

周木匠捡起断绳,发现银丝接头处磨出了细痕,跟被老鼠啃过似的。“得编麻花!”他把几根银丝拧在一起,跟编辫子似的,“跟钱多多的账册似的,几页粘一起才结实,错不了,准能成!”

重新编了绳再试,纸鸢飞得又稳又远,小米袋稳稳落在营里的空地上,跟空投的宝贝。营里的弟兄举着袋子欢呼,跟见了肉的二柱,笑得嘴都合不拢,直拍大腿。

最邪门的是那天黄昏。周木匠收线时,夕阳照在银丝绳上,竟映出些螺旋纹,跟李二狗刀上的、酒坛封泥的能对上,闪得人睁不开眼,透着股玄劲,跟有啥秘密藏着。

“这线有古怪!”苏九儿攥着密码本凑过来,眼睛瞪得跟铜铃,手指点着绳上的纹路,“跟地宫壁画上的纹路一样,能反光,跟藏了暗号似的,透着股说不出的玄乎!”

二柱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手一抖,刚装好的绿豆撒了一地,跟他脸上的冷汗,密密麻麻。“这线是玉玺变的?”他结巴着,舌头跟打了结,“会显字,跟老秀才的天书似的,要成精啊,吓死人了!”

李二狗却笑了,把银丝绳往纸鸢上缠,动作跟给刀上鞘似的仔细:“越怪越好用!”他拍着纸鸢的翅膀,竹片“啪啪”响,“明儿就用它送粮草,跟机械兵玩捉迷藏,看他们咋拦,跟二柱躲猫猫似的,准找不着!”

夜里,周木匠把银丝绳挂在屋檐下。月光照在上面,螺旋纹泛着银光,跟条小蛇似的转着圈往上爬,看得人心里发毛又好奇,跟有啥话要说。

钱多多扒着算盘算成本,算着算着突然跳起来,算珠蹦得老高:“比雇人运粮省二十两!”他举着算盘往营里跑,“还快三天,跟捡了个粮仓似的,划算到家了,跟钱多多算准了账!”

第二天,十只大纸鸢一起飞,跟一群大鸟掠过山头,翅膀扇得“呼呼”响。机械兵在峡谷里抬头看,跟见了鬼似的,弓箭射不着,刀砍不到,气得直跺脚,跟被二柱抢了吃食的狗,嗷嗷叫。

粮草稳稳落在营里,李二狗的弟兄们捧着小米粥,笑得跟开了花,粥都差点洒出来。周木匠摸着银丝绳,突然发现纹路里藏着字,跟冰窖刻度似的,是串数字:“左三右五,上七下九”,看得他心里咯噔一下。

“是地宫机关!”苏九儿对照密码本,手指抖得跟筛糠,声音都发颤,“跟纸鸢飞行的路线对上了,指的就是藏玉玺的地方,跟老天爷标了记号,错不了!”

二柱听得直咋舌,嘴里的小米粥差点喷出来,溅到前面的弟兄背上:“这线还是地图?”他拽着银丝绳,跟拽着宝贝,“比钱多多的账册还神,啥都记着,跟会说话似的,太邪门了!”

李二狗握紧了新刀,刀光映着银丝的光,闪得人睁不开眼。“看来这纸鸢不只是运粮的,”他盯着山坳方向,眼睛亮得跟要冒火,“跟酒曲阵、冰窖似的,都藏着地宫的事,跟串起来的珠子,一颗勾着一颗,等着咱去解!”

夕阳下,纸鸢在天上盘旋,银丝绳闪着银光,跟条通往秘密的路,弯弯绕绕却有方向。谁也没想到,扎个纸鸢竟引出墨家技法,还藏着玉玺的线索,跟那些不起眼的事一样,透着让人睡不着的玄劲,勾着人非要弄明白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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