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玄幻小说 > 我在古代开学校,教出一群帝王将 > 第257章 薤露挽歌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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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心箭楼的木梁还在嗡嗡发颤,机械兵的铁甲撞得墙面“哐哐”响,跟二柱抡夯砸地基似的,震得人耳膜疼。李二狗的破甲十三式虽利,可对方跟涨潮似的涌,弟兄们胳膊挥得跟风车,渐渐软得像被雨泡过的麦秸。

“再这么砍下去,”李二狗抹把脸上的汗,刀身在阳光下晃悠得没了力气,“咱的胳膊得跟二柱那把柴刀似的卷刃,得想个软法子,不用刀也能赢,跟苏九儿的蚕丝似的缠得人动不了!”

二柱抱着根顶门杠喘粗气,杠子上沾的铁甲屑跟撒了把铁砂子。“用俺家粪坑的粪水泼!”他使劲吸了吸鼻子,“能熏晕野猪,准能把这些铁疙瘩熏得屁滚尿流,比赵铁柱的麻药还灵验!”

苏九儿攥着鱼刺密码本,指尖在“声波机关”那行字上磨出了白痕。“用曲子!”她突然抬头,眼睛亮得跟烽火台的火星,“唱丧葬曲,跟送葬似的哭天抢地,准能搅乱他们的心,比刀子还剜人!”

“唱曲?”李二狗举着刀直皱眉,刀背差点磕到箭楼的木棱,“你是被铁甲撞坏了脑子?跟二柱听书听傻了似的,他们是铁打的,哪有眼泪给你骗?”

老秀才拄着拐杖来送金疮药,药箱上的铜环叮当作响。“《乐府》里的‘薤露歌’,”他颤巍巍翻开泛黄的书卷,“本就是哭死人的调子,能勾人伤心事,跟赵铁柱的麻药似的,软骨头,说不定真管用!”

“就改这个!”苏九儿拽过钱多多记账的麻纸,笔尖蘸着伤药就写,“把‘人命促’改成‘铁甲硬,没良心’,跟二柱骂街似的,又哭又骂,准能气炸他们的肺管子!”

周木匠不知从哪翻出个破锣,敲起来跟破碗摔在石头上。二柱捡了根断笛,吹得跟杀猪似的跑调,惊得箭楼顶上的麻雀扑棱棱飞了一片。

苏九儿清了清嗓子,起了个调,悲得跟真死了亲娘,听得李二狗后颈直冒凉气,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跟被冷水浇了似的。

“太蔫了!”他往箭楼下啐了口唾沫,“跟钱多多丢了银子似的哭唧唧,得再狠点,跟俺劈盔甲似的带劲,不然镇不住场子!”

苏九儿咬着嘴唇改词,把“露晞”唱成“铁碎”,调子忽高忽低,跟哭丧时突然跳起来指着鼻子骂街。二柱用破锣一敲,周木匠抡着斧头砍箭楼的柱子,倒也凑出个怪调,跟庙里的丧乐混着耍猴戏。

试唱那天,他们躲在箭楼的空心夹层里,对着攻城的机械兵开了嗓。刚唱两句,底下的铁甲碰撞声竟稀了,跟钱多多算错账时的结巴,半天挤不出个响。有个机械兵举着刀愣在那,跟被雷劈了的木桩子。

“成了!”钱多多扒着箭楼的缝隙直哆嗦,算盘“啪嗒”掉在地上,珠子滚了一地,“你看那领头的,跟二柱丢了粪叉似的蔫头耷脑,准是被唱动心了,邪门到家了!”

可唱到第三遍,机械兵又开始撞楼,跟记吃不记打的二柱,愣是把悲曲当成了战鼓,撞得更凶了,箭楼的木缝都渗进了土。

苏九儿急得直跺脚,手里的曲谱被捏得跟腌菜干,边角全卷了毛边。“加戏!”她指着密码本上的插图,“得有人披麻戴孝,有人抬假棺材,跟真发丧似的,再哭重点,跟二柱丢了压岁钱似的嚎,准能骗住他们!”

周木匠连夜用黄麻纸扎了个棺材,糊得跟钱多多的账本似的蜡黄。二柱往脸上抹了锅灰,套着件露胳膊肘的破麻衣,一哭就掉真眼泪,鼻涕流到下巴颏,比真丧家还像,看得众人想笑又不敢。

李二狗他们举着烧黑的木牌当纸钱,跟着苏九儿唱,唱到“铁甲没后代”时,二柱哭得直抽噎,差点背过气去。楼下的机械兵竟真的停了手,有个拎着刀转身就往回走,跟被勾了魂的醉汉。

“神了!”李二狗拍着箭楼的木柱,震得灰尘掉了满脸,“你这嗓子比俺的刀还厉害,跟长了钩子似的,专勾他们的魂,比破甲十三式省劲十倍!”

他们干脆组了个“战地剧团”。苏九儿当主唱,二柱管哭丧,周木匠敲木头,钱多多摇着算珠打节拍,跟耍杂耍的班子似的,走到哪唱到哪。机械兵见了就躲,跟见了鬼的兔子,跑得比谁都快。

最邪门的是那天黄昏。苏九儿在箭楼里晒曲谱,夕阳透过纸窗照在夹页上,竟映出些波纹线,跟水纹似的,还标着“三尺”“五寸”,跟冰窖的刻度能对上,闪得人眼晕。

“这是啥?”她对着光翻来覆去地看,指尖都在抖,“跟声波似的,难道是……地宫机关的钥匙?”

二柱凑过来看热闹,冷不丁打了个喷嚏,唾沫星子溅在曲谱上,波纹线突然亮了,跟撒了把萤火虫,闪闪烁烁的。“是声波机关!”苏九儿突然蹦起来,“这曲子的调子,能解开地宫的门,跟钥匙开锁似的,太神了!”

李二狗抢过曲谱,跟研究牛骨关节似的翻来覆去看,刀背差点戳破纸页。“唱歌还能开机关?”他挠着头直笑,“跟二柱放屁崩飞蚊子似的邪门,早知道多学几首戏文了!”

老秀才眯着眼瞅了半晌,突然捋着胡子笑:“《乐记》说‘乐与政通’,”他指着那些波纹线,“这是把声波化成了曲子,跟密码本似的,藏着大秘密,你们捡着宝了!”

钱多多扒着算盘算得飞快,算珠打得跟下雨似的噼啪响:“用这曲子破机关,能省十两炸药钱!”他举着算盘直蹦,“比攻城还划算,跟捡了个金元宝,血赚不亏!”

夜里,苏九儿对着曲谱哼唱,调子悲得让墙角的蟋蟀都不叫了,跟被哭哑了嗓子。她总觉得这曲子不只是退敌的,跟纸鸢的银丝、蚁穴的纹路似的,都是串着地宫秘密的珠子,颗颗勾着谜。

“明天就去试试!”她把曲谱压在枕头下,指节捏得发白,“用这调子开地宫门,跟用‘折臂式’劈肘弯似的,一准能成,错不了!”

二柱还在练习哭丧,哭着哭着真掉了眼泪,说想起了他家那头病死的老黄牛,看得周木匠直抹眼角,偷偷把那面破锣擦得锃亮,跟宝贝似的。

钱多多在算剧团的“军费”,说再添个大鼓,准能把机械兵全唱跑,跟赶鸭子似的,还能省下半车箭矢,越算越乐,算盘珠子差点飞出来,滚得满地都是。

谁也没想到,一首哭丧曲竟能瓦解敌军,曲谱里还藏着地宫钥匙。跟那些不起眼的事儿一样,看着是堆破烂,扒开了全是门道,在歌声里飘着,勾人睡不着,非要弄明白不可。

第二天,“战地剧团”又上了阵。苏九儿唱得更悲,二柱哭得直打滚,周木匠的破锣敲得跟打雷。机械兵果然溃了,跟被打散的蚁群,有的还互相撞,跟醉汉打架似的,乱成一锅粥。

李二狗趁机带着弟兄们杀出去,跟砍瓜切菜似的,没费多少劲就赢了。他拍着苏九儿的肩膀大笑:“你这嗓子比俺的刀厉害,以后你当团长,俺给你当护卫,保准没人敢砸场子!”

苏九儿却盯着曲谱上的波纹线出神,心里琢磨着啥时候去地宫试试。她总觉得这曲子的秘密还没说完,跟本没算完的账册,后面还有大笔数等着算,透着股让人挠心的劲。

夕阳把剧团的影子拉得老长,歌声飘得老远,跟要钻进地缝似的。机械兵的影子在远处晃,跟被风吹的纸人,再不敢靠近。这世上,有时候刀子真不如嗓子管用,跟钱多多算错的账似的,谁也说不准。

周木匠给破锣安了个新木柄,上面刻着那些波纹线,说这样敲起来更得劲。二柱偷偷练笛子,吹得还是跑调,却比之前响亮,惊得鸟雀跟被李二狗砍了似的飞。

钱多多把剧团的开销记在账上,算着算着突然笑了:“比买刀省了五十两!”他举着账册喊,“这买卖做得值,跟苏九儿的蚕丝似的,看着软,实则金贵!”

李二狗的刀突然“嗡”地响了声,刀身的螺旋纹亮起来,跟曲谱上的波纹线呼应,闪得人睁不开眼。他突然明白,这些曲子、刀、箭楼,跟串起来的锁链,一头连着机械兵,一头牵着地宫,藏着天大的秘密。

夜里,箭楼里还飘着断断续续的歌声,跟在地宫深处回荡似的。谁也说不清,这悲曲到底是送葬的,还是引路的,只知道听着心里发颤,跟有啥东西要从地里钻出来,勾着人非要弄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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