蓍草的根须在瓦盆里盘成圈，秋收的麦秸已堆得跟空心箭楼似的。二柱挥着连枷打麦子，木柄抡得跟风车，麦粒却掉得跟钱多多算错的账，稀稀拉拉。他把连枷往麦秸上摔，溅起的麦糠迷了眼。
“这破玩意儿！”他踹着连枷骂，木柄撞得麦秸“沙沙”响，“打十下掉不了半升粒，跟李二狗砍不动的铁甲似的废物。胳膊抡得跟二柱的酸腿，白费劲！”
周木匠扛着锛子路过，锛刃沾着修箭楼的木屑。“你这打法不对，”他蹲瞅连枷，“跟凿木头不用榫卯似的瞎使劲。得让枷板转起来，跟纸鸢翅膀似的，借力使劲才管用！”
李二狗背着新磨的刀来晒，刀光晃得人眯眼。“改改呗，”他用刀鞘拨枷板，“跟改破甲刀似的加个转轴，让它自己转，省劲还管用，比二柱瞎抡强百倍！”
钱多多扒着算盘凑来，算珠沾着麦糠：“改好能多打三成粮，”他扒拉珠子，“抵五亩地收成，跟捡了个粮仓，划算！比赵铁柱的草药还值！”
周木匠抱连枷往铁匠铺跑，木柄拖出道印子，跟二柱画的鬼画符。铁匠铺炉火正旺，他卸了枷板，在木柄顶端凿洞，塞进铁轴，跟给箭楼装转轴。
“得让枷板转圈，”他敲铁轴，火星溅麦秸上，“跟钱多多算盘轴似的灵活结实。打下去能弹回，跟撞钟似的来回动，省劲！”
二柱凑旁边看，攥着把麦粒：“别改坏了，”他嘟囔，“这是俺爹传的，跟李二狗的刀似的金贵。改砸了俺跟你急，跟护崽子的老母鸡！”
周木匠不理，又在枷板钉铁皮，跟给牛骨包甲。“这样耐磨，”他拍枷板笑，“跟机械兵盔甲似的抗造，顶十副旧枷板，比赵铁柱的药经用！”
三天后新连枷成了。木柄缠防滑麻绳，铁轴转得跟算盘珠，枷板铁皮闪光。抡起来“呼啦啦”响，带股风，看得二柱直咽口水，手都痒了。
“试试！”周木匠递过连枷。二柱攥柄抡下，枷板“啪”砸麦秸，弹回又砸，跟自己长手。麦粒“簌簌”掉，比之前多一倍，惊得他张大嘴。
“神了！”二柱乐得直蹦，连枷差点脱手，“比俺爹那时候好使十倍，跟李二狗的刀似的带劲。胳膊不酸了，跟没使劲！”
钱多多蹲麦秸旁数麦粒，算盘打得噼啪响：“这速度，三天打完十亩地，”他举算盘喊，“省的力气能割五亩，跟赚了个好劳力，划算到家！”
老秀才拄拐杖来看，摸连枷木柄点头：“这是‘耒耜’变样，”他翻书，“古人种地靠改良农具，跟你这法子一个理，透先民智慧，妙哉！”
“叫‘转打连枷’！”周木匠又做五副分农户，跟发宝贝。二柱抱新连枷睡，跟搂新媳妇，生怕被偷，夜里还摸三回。
最邪门是那天夜里。二柱给连枷上油，月光照木柄，映出刻痕，跟甲骨文，还刻“农”字，跟鱼鳞册地契印章对上，透着玄劲，看得人发毛。
“这是啥？”他举木柄往灯底凑，刻痕油泥蹭掉，纹路跟蚕室陶罐的一样弯弯曲曲，“跟老秀才的天书似的，难道是暗号？跟地宫符号似的！”
李二狗听说拎刀跑來，刀背刮木柄，刻痕更清。“是前朝农官徽记！”他拍大腿，“跟地宮青銅殘片一個年代。這木頭，怕不是普通貨！”
周木匠鋸開木柄，裡面木紋跟蓍草根須似的，纏個凹槽，跟專門藏東西。蘇九兒用魚刺密碼本對照，眼睛瞪得跟銅鈴：“這凹槽能嵌玉璽碎片，跟鑰匙孔似的！”
他們試着把之前的碎片嵌進去，嚴絲合縫，跟周木匠做的榫卯。連枷突然“嗡”地響，木柄刻痕全亮，跟撒了螢火蟲，映出地圖，跟蟻群指的地宮路對上。
“是地宮糧倉的圖！”蘇九兒聲音發顫，“前朝農官藏的，跟酒壇封泥符號似的藏路，太神了，跟老爺子故意留的！”
二柱嚇得手一松，連枷掉地上，砸得麥粒蹦一地：“這破農具成精了？”他結巴，“比蓍草還能指路，跟成精的老黃牛，啥都知道！”
錢多多扒着算盤算，算珠打得跟敲鼓：“找到糧倉，能省三年糧錢，”他舉算盤喊，“比種十畝地還賺，跟撿了聚寶盆，划算！”
他們照地圖往山後找，連枷木柄跟指南針似的指方向，跟紙鳶銀絲繩認路。第三天，木柄突然發燙，跟揣了火爐，指著塊石板直哆嗦。
“就在這！”李二狗揮刀劈開石板，底下果然是地窖，糧倉堆得跟小山，還藏本農書，跟冰窖典籍一樣，紙黃得跟秋葉。
“是前朝的屯糧！”周木匠抱糧袋直哆嗦，“夠咱吃半年，跟天上掉的，比二柱撿到的銀子還金貴，跟撿了個金窩窩！”
夜裡，二柱把連枷擦得锃亮，木柄刻痕在燈下閃光，跟在說話。他覺這連枷不只是打麥子的，跟聲波曲譜、蟻穴城牆似的，都藏地宮事，跟串起來的珠子。
“明天用它開糧倉門！”李二狗把玉璽碎片嵌回連枷，“跟用‘破甲十三式’劈關節似的，一準成，錯不了！跟我的刀一樣靈！”
誰也沒想到，個破連枷竟能改成新農具，木柄還藏地宮地圖。跟那些不起眼的東西一樣，看著普通，扒開全是門道，在麥秸堆裡躺著，勾人睡不着，非要弄明白。
第二天，他們照連枷指的路，又找到三座糧倉，跟挖不完。機械兵來搶，被二柱用轉打連枷打得鼻青臉腫，跟挨了李二狗的刀似的，哭著跑了。
“這連枷能打仗！”二柱舉連枷耍花，枷板轉得跟风車，“比我的糞叉厲害十倍，跟周木匠的鑿子似的，能幹活能打人，划算！”
周木匠又做些帶鐵軸的連枷，分弟兄們當武器，跟李二狗的刀配著用。錢多多算著糧倉糧價，樂得算盤都掉了，說這下跟有了聚寶盆，不愁吃的了。
夕陽下，連枷木柄在麥秸堆投下影子，刻痕裡的玉璽碎片閃光。李二狗摸著連枷笑，覺這世上東西真邪門，個打麥子的農具都藏這麼多秘密，跟解不完的謎，勾人非要弄個底朝天，跟著了魔似的。
二柱用新連枷打麥子，引得鄰村人都來看，跟趕廟會似的。有人想買，二柱頭搖得跟撥浪鼓：“給十兩銀子都不賣，跟李二狗的刀似的，是傳家寶！”
周木匠又在連枷上加了個小鐵鈴，動起來“叮鈴鈴”響，跟趕鳥的鈴鐺。說這樣打麥子時，鳥都不敢來偷，跟加了個護衛，比二柱看著還管用。
老秀才在農書上找著記載，說前朝確實有個農官改過農具，跟周木匠的法子一樣。“這是傳承，”他摸鬍子笑，“跟你的破甲刀傳承庖丁解牛似的，了不起！”
夜裡，連枷掛在屋樑上，木柄的刻痕還在閃光，跟在地宮見過的壁畫呼應。誰也說不清，這農具到底是種地的，還是引路的，只知道它的秘密，怕是跟地宮一樣多，勾著人夜夜難眠，跟被啥牽著心。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