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都市小说 > 摆摊算命:算命捉鬼,我是天花板 > 第七十六章:九渊密录,玄阴会暗线初现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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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玄陵的指节抵在木箱镇煞符上,掌心能感觉到符纸下传来的细微震动——那是玄阴会密录在抗拒被现世窥见。

他深吸一口气,指腹沿着九渊图腾边缘缓缓摩挲,帆布包里的铜镜碎片烫得几乎要穿透布料,像在催促他揭开这层裹了数十年的黑幕。

“小周,把手机收起来。”他突然出声,声音压得很低。

小周正举着手机想拍笔记本,闻言手指一抖,直播界面的蓝光在他脸上晃了晃,到底没敢反驳,乖乖把手机塞进裤兜。

箱盖掀开的瞬间,霉味混着某种腥甜气息窜进鼻腔。

张玄陵垂眸,七本笔记本的封皮泛着油光,触感像被泡过福尔马林的皮肤。

他拈起最上面那本,封脊处“九渊密录·卷三”几个阴刻小字扎得指尖生疼。

翻页声在地下室里格外清晰。

第一页是密密麻麻的实验记录,钢笔字洇着暗红墨迹,张玄陵扫过“七月十五月圆泥丸宫取魄”“三魂离体以活人生祭”等字句,喉结动了动。

当看到“组织架构图”那页时,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泛黄的纸页上,用朱砂画着倒悬的树形结构,根节点写着“影煞使”,往下分支出“冥使”“血使”“疫使”,每个分支下都标着人名和代号。

“码头那个穿青袍的。”他指节叩在其中一个名字上,“上个月在烂尾楼祭坛被我破了阵的,就是他。”小周凑过来看,后颈的汗毛都竖起来:“张、张先生,这……”

“还有这个。”张玄陵翻过几页,停在某行用金粉标注的代号前,“‘冥使’,上个月市政厅新上任的副秘书长,前几天在新闻里念过防汛方案。”他的拇指重重按在名字上,指腹几乎要陷进纸里,“玄阴会的手,伸到体制内了。”

“他们想打开九渊之门。”

女声突然从背后响起。

张玄陵迅速转身,就见林婉儿的身影从解剖图阴影里浮出来,白大褂下摆还滴着暗褐色的液体——那是她生前被抽干的血。

她的脸比之前清晰些,眼尾却凝着团黑雾,“他们说,九渊之门后藏着能掌控生死的力量。二十年前,他们在这层地下室抓了七个孕妇,说要拿胎儿的魂魄当钥匙……”

“所以你才不肯走?”张玄陵盯着她眉心的黑雾,那是被怨气侵蚀的痕迹,“你想告诉我这些?”

林婉儿的指尖颤抖着抚过解剖图上的泥丸宫标记:“我看到他们把婴儿放进玻璃罐,用银针挑出三魂……后来他们发现我偷看,把我推进焚化炉时,我听见为首的人说‘等九渊之门开了,这些牺牲都是值得的’。”她突然抓住张玄陵的手腕,鬼气透进他皮肤里,“他们要在七月十五动手,月圆之夜,东海市的风水局会变成活阵!”

“七月十五。”张玄陵重复着这个日期,掌心的镇煞符自动泛起金光,将林婉儿的鬼气隔开,“还有三天。”

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赵警官举着强光手电冲进来,警服后背浸着汗:“张先生!刚接到监控室电话,说地下二层有异常……”他的话尾卡在看见林婉儿的瞬间,喉结动了动,到底没退半步,“需要帮忙吗?”

“需要。”张玄陵把笔记本摊开在赵警官面前,“这些是玄阴会的核心资料,拍给你。”他摸出手机快速翻页拍照,“重点查‘冥使’和‘血使’,特别是市政系统的人。”

赵警官接过手机时,指尖擦过“影煞使”的名字,眉峰狠狠一拧:“这些名字我在三年前的悬案卷宗里见过——当时有个慈善基金会集体失踪,现场留的就是这种漩涡图腾。”他合上手机时指节发白,“我现在就回局里调档案,不过……”他抬头看向林婉儿,“这位……”

“她要走了。”张玄陵从帆布包摸出张青黄符纸,符身画着金色往生咒,“林护士,你生前护着那些婴儿的魂魄没被完全抽走,功德够了。”

林婉儿的身影开始透明,黑雾从她眉心消散,露出一张年轻的脸——二十岁出头,左脸颊有颗小痣。

她对着张玄陵深深鞠躬,眼泪在半空凝成冰晶:“谢谢……麻烦你,帮那些孩子……”话音未落,符纸腾起幽蓝火焰,她的身影化作星芒,飘向地下室通风口。

小周突然打了个喷嚏:“怪了,刚才还冷得骨头疼,现在怎么有点暖?”他伸手摸墙,指尖沾了层灰,“张先生,那林护士……走了?”

“走了。”张玄陵把镇煞符重新贴在木箱上,符咒边缘渗出黑血,“玄阴会留在这的怨气,散了大半。”他弯腰捡起地上的照片,被红笔打叉的男人眉目突然在他脑海里清晰起来——和铜镜裂纹里的笑影,连左眉骨的疤都一模一样。

离开医院时,已经是凌晨两点。

赵警官的警车先走了,警灯在雨幕里划出两道红光。

小周缩着脖子钻进张玄陵的旧电动车后座:“张先生,回你那破阁楼啊?”

“嗯。”张玄陵单手扶着车把,另一只手攥着照片,“得把玄阴会的据点标出来。”

阁楼里的台灯晃着昏黄光晕。

张玄陵把地图摊在掉漆的木桌上,笔记本摊开在旁边,铅笔在“东海市博物馆”“西港码头”“青云山公墓”几个位置画了圈。

“博物馆地下有宋代地宫,码头是水脉交汇点,公墓压着阴脉。”他对着地图喃喃,“九渊之门需要三脉交汇的活阵,这三个地方……”

“叮——”

帆布包突然发出脆响。

张玄陵抬头,就见铜镜碎片从包里浮起来,在半空转着圈,镜面蒙着层白雾。

他刚伸出手,白雾突然散开,露出张戴着银色面具的脸。

面具上雕着九道漩涡,和玄阴会图腾如出一辙,男人的眼睛藏在阴影里,却让张玄陵后背窜起寒意——那是活人的气息,不是幻象。

“张先生?”小周端着泡面从厨房探出头,“你发什么呆呢?”

张玄陵猛地回神,铜镜“当啷”掉在桌上。

镜面已经恢复成普通铜色,仿佛刚才的画面只是错觉。

他捡起铜镜,指腹擦过镜面,指尖传来灼烧般的刺痛——那是被鬼气侵蚀的痕迹。

“没事。”他把铜镜塞进抽屉,锁扣“咔嗒”一声,“吃泡面吧。”

窗外的雨还在下。

张玄陵望着地图上的标记,抽屉里的铜镜又轻轻震了一下。

他垂眸看向自己的掌心,那里不知何时多了道红痕,像被谁用指甲掐出来的——

七个字,用鬼文写的:“七月十五,等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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