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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1章术式之战,巅峰对决

玄京制卡总会演武场广场上,此时正人头攒动人山人海,熙熙攘攘。陈杰正蹲在擂台边缘,手指沾着灵墨在砖缝里勾画。

陈圣匠。身后传来布料摩擦的轻响,白冥的短刀鞘磕在石阶上,发出细碎的脆响。

她今日没穿血鳞纹的劲装,月白襦裙裹着腰肢,倒像是哪家未出阁的姑娘,一副单纯的模样。可那柄短刀仍藏在袖中,刀柄上的血纹在阳光下成为暗紫色。

陈杰有没回头,继续在第三块青砖下画出螺旋状的灵纹:担心我?

韩老狗手里有圣匠遗训。白冥的指甲掐进掌心,当年他用这东西逼死过三个革新派制卡师。她忽然蹲下来,短刀抵住陈杰画到一半的灵纹,你昨夜在擂台底下布了七十二处共鸣点,模拟归元术式的灵气轨迹。可若他用断灵·蚀心卡’

所以我让人放了风。陈杰吹走灵墨粉末,手指在砖缝里按出个星芒状的收尾,说归元术依赖外部灵气,离了玄京的灵脉就成废纸。他抬眼时,阴阳瞳里流转着淡金光泽,韩长老这种守旧派,最见不得新术式抢了老规矩的风头。他肯定会带断灵卡来,想当众拆穿我。

白冥的短刀突然收进袖中。

她转身时,裙角扫过陈杰的手背:昨夜我去了他的卡房。月光从她发间的银簪上滑下来,照见她耳尖发红,他的封灵纹卡胚换了。

陈杰的手顿住。

他望着白冥发顶翘起的碎发,忽然笑了笑:血蛇使什么时候改行当小偷了?

谁要当小偷。白冥转身就要走,可走到擂台边又停住了,三日后,若他动禁忌卡?”

我接得住。陈杰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廊角,手指轻轻叩了叩刚画好的灵纹。

早晨的浓雾里传来敲梆子的声音,是巡城卫在喊卯时三刻。离约定的擂台之期,还有两日。

演武场的铜锣敲到第三声时,陈杰踩着满地霞光走上擂台。

台下人声鼎沸,有穿绸衫的富贾,有挽着竹篮的妇人,连玄京最大的茶楼听风阁都搬了二十张八仙桌,茶客们趴在栏杆上,茶盏碰得叮当响。

韩长老站在对面擂台,玄色锦袍上绣着制卡总会的云纹,手里攥着一卷黄绢。正是三日前那封挑战书。

陈圣匠。韩长老展开黄绢,声如洪钟,圣匠遗训有云:术式不正,卡胚不立。

今日我等以卡论道,若你输了?他的目光扫过台下挂着归元灯笼的工坊学徒,归元工坊,永久关闭。

陈杰摸出怀里的碎瓷片。那是三日前第一个通过试炼的少女送的,裂纹里还留着她刻的双轨灵纹。

他把瓷片按在卡胚台上,抬头时笑容清浅:请。

第一回合,韩长老出的是断灵·蚀心卡。

暗红卡光腾起的刹那,台下倒抽冷气。

这张卡专破外部灵气,从前用来对付依赖灵脉的野路子制卡师,如今竟用在堂堂圣匠对决上,分明是要当众羞辱陈杰。

陈杰的卡胚台却亮起微光。

碎瓷片上的灵纹顺着裂纹游走,像两条活过来的银蛇。

它们穿过断灵卡的红雾,在半空交缠成螺旋,竟生生从被截断的灵气里抽出一缕,注入卡胚。

韩长老的手一抖。

他猛地掀开卡匣,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九张封灵纹。可本该泛着幽蓝的灵纹,此刻全成了灰白。

他抬头时,正撞进陈杰似笑非笑的目光。

韩长老,陈杰的声音像浸了松风,您的卡,好像被人动过手脚?

台下炸开一片惊呼。

韩长老的脸涨成猪肝色,他突然撕开衣襟,露出心口暗红的血契纹:既然如此”他摸出一张裹着黑帛的卡胚,就用这张血契·噬魂卡,送你去见你父母!

卡胚展开的瞬间,演武场的灵气疯狂倒卷。

黑红雾气里传来婴儿啼哭,是被血祭的生魂在哀嚎。

白冥猛地跃上擂台,短刀抵住韩长老咽喉:你敢用黑卡门的禁术!

退下。陈杰按住白冥的手腕。

他的阴阳瞳彻底睁开,金黑双色的光芒里,韩长老的术式漏洞清晰如昼。血契的反噬点,正藏在卡胚右下角的灵纹死结里。

他抓起炭笔,在卡胚台上画出三道交叉的螺旋。

归元·三转连环术。

第一转,引动擂台地下的共鸣网,将被噬魂卡抽走的灵气逆推回去;第二转,顺着韩长老术式的反噬点,把黑红雾气引向他心口的血契纹;第三转......陈杰的炭笔在卡胚中央点下最后一笔,碎瓷片突然爆发出刺目白光。

所有灵气在半空凝成漩涡。

原本枯竭的卡胚台重新涨满灵雾,韩长老的噬魂卡砰地炸裂,他踉跄后退,心口的血契纹渗出黑血。

全场寂静。

陈杰弯腰拾起碎瓷片,举向天空。

晨光透过裂纹里的灵纹,在演武场上投下一个螺旋状的光斑。

术式没有对错,他的声音传遍每一个角落,只有适配与否。

归元,不是终结,而是起点。

台下突然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掌声。

铁匠的儿子举着铁胚欢呼,小乞儿把树枝抛向空中,连拄拐的老秀才都颤巍巍站起来,把怀里的灵纹拓本举过头顶。

韩长老瘫坐在地,银须散乱。

制卡总会的大长老从贵宾席走下来,拍了拍陈杰的肩:归元流派,即日起录入总会典籍。

深夜,归元工坊的红灯笼还亮着。

白冥站在屋顶,望着巷口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这是黑卡门的暗桩,正往墙上贴邪术惑众的传单。

她摸了摸袖中的短刀,又放下。

身后传来木屐踩过青石板的声音,陈杰端着两杯茶,杯沿浮着几片新采的竹叶。

在想什么?他把茶杯递了过去。

白冥接过杯子,却没喝。

月光照见她眼角的红痣:我师父说,黑卡门的人一生只能选一条路。她望着远处玄京的灯火,三日后,我要回黑卡门总坛。

陈杰没说话。

他望着工坊里挑灯研究灵纹的学徒们,又望向白冥发间晃动的银簪。那是今早他用碎瓷片雕的,刻着归元的螺旋纹。

巷口的暗桩突然跑了。

白冥侧耳听了听,轻笑一声:是巡城卫来了。她把茶盏放在瓦沿,转身时裙角扫过陈杰的手背,等我回来,再教你画血鳞纹的灵纹。

风掀起她的裙角,露出藏在腿侧的短刀。

刀身上的血鳞纹泛着幽光,像某种未说出口的承诺。

归元灯笼的光映在墙上和地上,把邪术惑众的传单照得透亮。不知谁在下面用炭笔添了句:明日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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