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捐粮的事像块石头扔进了平静的水潭,院里炸开了锅。
“我的乖乖,五斤棒子面!一大爷真舍得!”
“这傻柱也真行,几句话就把一大爷架上去了!”
“我看啊,是一大爷想道德绑架,反被算计了!”
阎阜贵凑到何雨柱身边,眯着眼笑:“柱子,行啊你,这嘴皮子,不去说书可惜了。”
“三大爷,您这是夸我还是骂我?”何雨柱装傻,挠了挠头,“我就是觉得一大爷觉悟高,说句实话而已。”
“实话?”阎阜贵撇撇嘴,“你那话要是实话,我这账本子就能开花了。”他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不过你做得对!凭啥好事都让他占了,好处都让他得?”
何雨柱没接话,心里清楚,阎阜贵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他抬头看向易中海家,门紧闭着,估计正心疼那五斤棒子面呢。
果然,没过多久,就听见易中海屋里传来压低的争吵声,隐约能听见一大妈的抱怨:“你疯了?那五斤面是留着过年的!就为了充面子?”
“你懂什么!”易中海的声音带着火气,“我要是不捐,以后在院里还怎么立足?那傻柱就是故意的!”
何雨柱嘴角勾了勾,转身回屋。他知道,这梁子算是结下了,但他不在乎。对付易中海这种伪君子,就得让他吃点亏,知道疼。
下午,各家陆续把捐的粮送到贾家。阎阜贵那一斤掺了野菜的棒子面,称得比谁都准,连秤砣都压到了最低;刘海中的两斤,看着不少,实际掺了一半麸皮;其他住户大多送了点红薯干、萝卜缨子,凑个意思。
贾张氏看着那堆粮食,脸拉得老长——加起来还不到十斤,还没易中海一人捐的多。但她不敢骂,易中海是她惹不起的,只能把气撒在何雨柱身上,站在院里指桑骂槐:“有些人啊,真是铁石心肠,就捐那点破玩意儿,打发要饭的呢!”
何雨柱假装没听见,坐在屋里擦他的菜刀。这把刀是系统月签给的,锋利得很,他打算磨亮点,明天去食堂切菜用。
秦淮茹抱着槐花,端着一小碗野菜粥过来了,脸上带着歉意:“柱子兄弟,我妈那脾气你别往心里去。这点粥,你尝尝?”
何雨柱看了眼那碗粥,清汤寡水,野菜都能数清根数。他摆摆手:“不了秦姐,我刚吃过。”
“你就尝尝吧,”秦淮茹把碗往他手里塞,“就算嫂子谢谢你了,没让你太难堪。”
何雨柱心里冷笑,这是又想打感情牌?他接过碗,没喝,放在桌上:“秦姐,粮食来之不易,还是给棒梗留着吧。我一个人,饿两顿没事。”
秦淮茹的脸僵了一下,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走到门口,她回头看了眼桌上那碗没动的粥,眼神复杂。
何雨柱等她走了,直接把粥倒进了泔水桶。他清楚,这碗粥不是谢礼,是试探,是想让他继续当那个“冤大头”。
傍晚,易中海拿着个小布袋,沉着脸来到贾家,把五斤棒子面“啪”地放在桌上:“点一下。”
贾张氏的脸瞬间笑成了菊花,一边点一边说:“哎呀,一大爷您真是活菩萨!我们贾家记您一辈子好!”
“记着就好。”易中海看都没看她,转身就走,路过何雨柱门口时,狠狠地瞪了一眼。
何雨柱正坐在炕头,就着咸菜啃窝头,见他瞪过来,还笑着挥了挥手:“一大爷,吃了吗?”
易中海差点没气背过去,加快脚步回了屋。
关上门,何雨柱的笑容淡了下来。他知道,这只是开始。易中海吃了这么大的亏,肯定会想办法找回来。但他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谁想算计他,就得有付出代价的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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