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初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院里,阎埠贵揣着个小本本,在何雨柱门口转悠了三圈,终于鼓足勇气敲门。
“柱子,忙着呢?”他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身后跟着阎解成,手里拎着个布包。
“三大爷,有事?”何雨柱正在擦那个清代铜烟壶,见他们父子俩这架势,就知道没好事。
“没事没事,”阎埠贵搓着手进屋,阎解成立刻把布包打开,里面是几个干硬的窝头,“解成他妈蒸的,给你尝尝。”
“谢谢三大娘。”何雨柱没动,“您有话直说。”
阎埠贵干咳两声:“柱子,三大爷给你带个消息——东单那边有家老宅子要拆,扔了不少旧家具,据说有好东西。”他盯着何雨柱,“你也知道,三大爷家困难,你看……给两张工业券,这消息就归你了。”
阎解成赶紧接话:“我跟王师傅打听了,那宅子以前是举人住的,保准有宝贝!”
何雨柱心里一动。东单的老宅子,说不定真有漏可捡。但他知道阎埠贵的德性,这消息未必靠谱。
“三大爷,”他慢悠悠地说,“工业券我不多,就一张。您要是愿意,咱就成交;不愿意,我也不强求。”他故意把铜烟壶往身后藏了藏。
阎埠贵眼睛一亮,一张也比没有强:“成交!那宅子明天就拆,你早点去,在后门等着,有个姓周的老头看场子,给他根烟就行。”
何雨柱接过地址,把工业券递过去。阎埠贵父子俩喜滋滋地走了,出门时还听见阎解成说:“爹,咱是不是亏了?”阎埠贵骂他:“你懂啥?一张券换顿窝头钱,值了!”
何雨柱看着手里的地址,琢磨着要不要去。他从系统空间摸出张地图——上次日签给的,摊开一看,东单那片确实有不少老宅子。
正看着,光天跑进来:“柱叔,我爹让我问你,东单拆房子的事你知道不?他说要去捡点木头烧火。”
何雨柱心里冷笑,阎埠贵这是把消息卖给好几家了。他故意说:“不知道啊,三大爷没跟我说。”
光天刚走,贾张氏就凑过来:“傻柱,听说你要去东单捡宝贝?带上棒梗呗,那孩子眼尖!”
“我去捡柴火。”何雨柱面无表情地关上门。
第二天一早,他揣着两个窝头,往东单赶。刚到那老宅子后门,就看见阎解成蹲在墙根抽烟,见了他就喊:“柱哥!我爹让我在这等你,说一起进去!”
何雨柱心里暗骂,这父子俩果然没安好心,想跟着分一杯羹。
“周老头呢?”他问。
“我给了根烟,进去了。”阎解成领着他往后院走,“我爹说,重点看梳妆台和书架,老家具都有暗格。”
后院堆着不少破烂,桌椅板凳摔得七零八落。阎解成直奔一个破梳妆台,敲敲打打找暗格,何雨柱则在一堆碎木头里翻找。
突然,他眼睛一亮——一块雕花木板上刻着“康熙年制”,虽然只是个柜子门,但雕的是“百子图”,工艺精湛。他不动声色地把木板往怀里塞,却被阎解成看见了。
“柱哥,你那啥啊?”他凑过来想抢。
“一块破木头,烧火用。”何雨柱把木板藏好,“你找到啥了?”
阎解成举着个铜锁:“这玩意儿看着老,能值点钱不?”
何雨柱看了看,是民国的,不值钱:“留着玩吧。”
正说着,周老头进来了:“快走快走!管事的来了!”
俩人赶紧往外跑,阎解成还不忘把那铜锁揣好。出了门,他就跟何雨柱要好处:“柱哥,我爹说了,找到东西得平分……”
“我就这破木头,你要不?”何雨柱把木板给他看。
阎解成撇撇嘴:“谁要这破玩意儿。”他转身就跑,估计是去跟他爹报信了。
何雨柱笑了笑,这木板虽然不起眼,但上面的“百子图”雕工,在后世能值不少钱。他今天没白来。
回院时,阎埠贵正跟刘海中嘀咕:“……那傻柱肯定淘着好东西了,解成说他藏了块木板……”刘海中则骂骂咧咧,说要去告何雨柱投机倒把。
何雨柱懒得理他们,径直回屋。刚把木板藏进空间,就听见阎埠贵敲门:“柱子,三大爷再给你个消息,不要券,就想看看你淘到啥了……”
“啥也没有。”何雨柱隔着门说,“三大爷要是没事,我要睡觉了。”
门外传来阎埠贵的抱怨声,渐渐远去。何雨柱拿出铜烟壶,就着阳光看上面的花纹。这院里的人,就像这烟壶,看着光怪陆离,实则一肚子算计。但只要他守得住自己的底线,总能淘到真正的宝贝。
他从系统空间摸出张工业券,这是昨天月签给的。阎埠贵要是知道他还有券,估计得后悔死。有些信息,值一张券;有些人心,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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