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中旬的护国寺街，年味渐浓。何雨柱揣着个布包，里面是那个清代铜烟壶，按照牛爷给的地址，找到了老张茶馆。
茶馆里烟雾缭绕，说书先生正讲《三国演义》，底下听客拍着桌子叫好。何雨柱扫了一圈，看见牛爷坐在靠窗的位置，对面坐着个姑娘，二十出头，穿件藏青色棉袄，梳着齐耳短发，气质清冷，正低头喝茶。
“牛爷。”他走过去，把布包放在桌上。
“来了。”牛爷点点头，指着那姑娘，“这是关家丫头，关小关。”又对姑娘说，“这就是我跟你说的何雨柱。”
关小关抬眼看他，眼神清亮，带着点审视：“常听牛爷爷提起你，说你眼光不错。”她声音清脆，像冰珠子落玉盘。
“关小姐客气了，我就是瞎琢磨。”何雨柱打开布包，“牛爷，您帮我看看这个。”
铜烟壶一露出来，关小关的眼睛亮了亮：“清代的？雕的是‘松下问童子’？”
牛爷拿起来端详片刻：“乾隆年间的，民窑精品，可惜缺了盖。值点钱，但不多。”他看向关小关，“丫头，你觉得呢？”
“壶身包浆自然，刀工流畅，是真品。”关小关微微一笑，“要是能找到原配的盖，价值能翻十倍。”
何雨柱心里一动，这姑娘年纪轻轻，眼光挺毒。
正说着，茶馆门口一阵喧哗，光齐光福追着阎解成跑进来，嘴里喊着：“把我的烟袋还我！”阎解成手里攥着个铜烟袋，见了何雨柱就躲到他身后：“柱哥，救我！”
“咋回事？”何雨柱皱眉。
“他偷我烟袋！”光齐气得脸红脖子粗，“那是我爷爷传下来的！”
关小关突然说：“那烟袋看着像明代的，你确定是你的？”
光齐愣了：“啥明代清代的？就是我家的！”
牛爷笑着说：“丫头，别逗他了。”他对何雨柱使个眼色，“你处理吧，我跟小关还有事。”
何雨柱把三人拉到外面，阎解成嘟囔：“我爹说这烟袋是宝贝，让我拿来给柱哥看看……”光福则骂他是小偷，要去告他。
“行了！”何雨柱喝止他们，“烟袋给光齐，三大爷要是想看，让他自己来。”他瞪了阎解成一眼，“以后别干这丢人现眼的事！”
阎解成悻悻地把烟袋还给光齐，光齐光福骂骂咧咧地走了。
回茶馆时，牛爷正跟关小关说：“……那批货下个月到，你盯着点，别让人截胡了。”见他进来，就说，“柱子，这丫头懂古董，以后你们多走动。”
关小关递给他张纸条：“这是我家地址，有好东西可以找我。”她起身告辞，走到门口又回头，“那个铜烟袋，确实是明代的，让你那邻居好好收着。”
何雨柱看着纸条上的地址，心里琢磨着，这关小关不简单，她家肯定是做古董生意的。
牛爷呷了口茶：“关家是老北京，专做古玩生意，这丫头是家传的本事。”他拍拍何雨柱的肩膀，“跟她打交道，得诚心，别耍小聪明。”
回院时，何雨柱路过阎家，听见阎埠贵在骂阎解成：“你个笨蛋！让你拿烟袋去鉴定，你咋跟二愣子抢起来了？”
他笑了笑，没说话。这院里的人，整天为点小利吵吵闹闹，却不知道真正的宝贝，往往就在身边，只是没那眼光发现。
刚进屋，系统提示音响起：“叮！日签获得：清代青花小碟一个，完好无损。”
何雨柱看着空间里那个青花小碟，胎质细腻，画工精致，心里乐开了花。他决定，过两天去找关小关看看，说不定能淘到更多宝贝。有些相遇，看似偶然，实则是缘分。这悠闲日子，越来越有盼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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