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的寒风卷着雪沫子扑在窗纸上,何雨柱缩在被窝里,听着院里传来的扫雪声,慢悠悠地在心里默念:“系统,日签。”
“叮!今日日签获得:白菜种子一包(约50粒),萝卜种子一包(约30粒),粗布两尺。”
何雨柱猛地睁开眼,从系统空间里摸出两个小纸包。种子颗粒饱满,带着淡淡的泥土香,粗布则是靛蓝色,摸起来厚实耐用。他摩挲着种子包,心里泛起嘀咕——系统这是暗示什么?空间目前只能储物,难不成将来能解锁种植功能?
正琢磨着,光天顶着一头雪跑进来,手里攥着个冻红的红薯:“柱叔,我爹让我给你送个烤红薯!”这小子鼻尖冻得通红,眼睛却直勾勾盯着何雨柱手里的纸包,“这是啥?好吃的?”
“种子,种白菜萝卜的。”何雨柱把红薯往他手里塞了塞,“天这么冷,跑啥?”
“我哥跟阎解成在扫雪,俩人又吵起来了!”光天啃着红薯,含糊不清地说,“我哥说阎解成往咱家门口堆雪,阎解成说我哥先抢他的扫帚……”
何雨柱跟着出去看热闹,只见光齐和阎解成拿着扫帚对峙,刘海中和阎阜贵站在旁边互相瞪眼睛,活像两只斗架的公鸡。
“姓阎的!你小子故意的吧?”光齐指着自家门口的雪堆,“堆这么高,想让我家出门摔跤?”
“谁故意了?”阎解成梗着脖子,“雪往低处流,你家地势低怪谁?再说了,你昨天还偷我家的柴火呢!”
“你胡说!”
“我没胡说!我亲眼看见的!”
刘海中突然拔高嗓门:“光齐!跟长辈咋说话呢?”转而又对阎阜贵冷笑,“三大爷,管好你儿子,别跟疯狗似的乱咬人!”
阎阜贵立刻回怼:“二大爷,管好你家的‘白眼狼’,别手脚不干净!”
何雨柱看着这场闹剧,正想转身回屋,聋老太太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走过来,扫了两人一眼:“多大点事?雪堆铲了,柴火还了,不就完了?”她拐杖往地上一顿,“再吵,我就去找王主任评理!”
刘海中和阎阜贵顿时蔫了,各自骂骂咧咧地拉走儿子。光齐临走前还瞪了阎解成一眼,阎解成则冲他做了个鬼脸。
“老太太,天寒地冻的,您咋出来了?”何雨柱扶着她往屋走。
“屋里闷得慌。”聋老太太拍了拍他的手,“那俩种子,是想开春种?”
“还没想好,先存着。”何雨柱把种子小心收好,“您屋里冷不冷?我给您烧点煤。”
“不用,我有煤。”聋老太太突然凑近,“许大茂最近总往郊区跑,鬼鬼祟祟的,你多留点心。”
何雨柱心里一动——许大茂又在搞什么鬼?
送老太太回屋后,他刚进门,就看见阎解成蹲在他窗根下,见他回来赶紧站起来:“柱哥,我爹让我问问,你那种子能不能分点?我家开春想种点菜。”
“就这点,不够分。”何雨柱故意扬了扬手里的粗布,“三大爷要是想要,拿两斤棒子面来换?”
阎解成脸一垮:“我家哪有棒子面……”他搓着手,“柱哥,我跟你说个事——许大茂昨天跟一个穿皮夹克的人在胡同口说话,好像提到了‘古董’、‘黑市’啥的。”
何雨柱挑眉:“你听见啥了?”
“好像说要去郊区收个啥瓶,还说能赚大钱……”阎解成压低声音,“我跟你说,你可别告诉我爹,他不让我管闲事。”
“行,我不说。”何雨柱从空间摸出两个窝头递给他,“拿着,别让你爹知道。”
阎解成喜滋滋地走了,何雨柱却陷入沉思。许大茂想倒腾古董?就他那眼光,不被坑才怪。但这也提醒他——开春后得多去郊区转转,说不定真有漏可捡。
他把种子放进一个小木盒,藏在床板暗格最深处。粗布则裁了块当抹布,剩下的收进柜子。做完这一切,他从空间摸出块腊肉,打算蒸个腊肉饭。
窗外,光齐还在跟光福嘀咕:“等开春我就去河里摸鱼,卖了钱买把新扫帚,比阎解成那破玩意儿强!”光福连连点头,兄弟俩又和好如初。
何雨柱笑着摇摇头。这院里的人,吵吵闹闹像锅粥,却也透着点烟火气。他咬了口腊肉饭,心里盘算着——等空间能种植了,就种点白菜萝卜,自给自足,比跟院里这些人勾心斗角强多了。
雪还在下,何雨柱看着窗台上的积雪,突然觉得这日子就像这雪,看着冷,太阳一出来,总能化出点暖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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