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初八，食堂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粥香。何雨柱站在灶台前，手里颠着锅，锅里的白菜炒得滋滋作响，还带着点腊肉的油香。这是他新琢磨的菜式——腊肉炒白菜，用的是月签给的腊肉和空间里的白菜，既不扎眼，又能改善伙食。
“柱子，你这菜炒得越来越香了！”李主任端着饭盒走过来，抽了抽鼻子，“有啥秘诀？教教大伙呗。”
“哪有啥秘诀，就是瞎琢磨。”何雨柱笑着盛了一勺给李主任，“主任您尝尝，看咸淡咋样。”
李主任尝了一口，眼睛一亮：“绝了！比大饭店的还好吃！柱子，我跟你说，年后厂里要办个厨艺比赛，你可得露一手，给咱食堂争争光！”
何雨柱心里一动。厨艺比赛？要是能拿奖，说不定能提级涨工资。他点头：“行，我试试。”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把这个消息跟何雨水一说，妹妹立刻翻出本旧菜谱：“哥，这是我从学校图书馆借的，里面有不少老菜谱，你看看能用不。”
这是一本泛黄的《鲁菜精要》，封皮都快掉了，里面却密密麻麻记着各种菜式的做法，还有手绘的刀工示意图。何雨柱眼睛一亮，有【过目不忘】技能，这菜谱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接下来的日子，何雨柱成了“书呆子”。白天在食堂实践，晚上就着油灯研究菜谱，把红烧、酱爆、清蒸的技法记得滚瓜烂熟。他还结合现代营养学，在菜里偷偷加了点系统空间的干货，比如香菇提鲜，枸杞补气血，既不显眼，又能提升口感。
这天傍晚，他正在屋里练习刀工，把萝卜切成细细的丝，光齐突然撞开房门，手里拎着条冻硬的鱼：“傻柱，我爹让你给做个鱼，就用你那新法子！”这小子自从尝过腊肉炒白菜，就天天缠着他露一手。
“我这忙着呢。”何雨柱头也不抬。
“我给你两斤棒子面！”光齐把鱼往桌上一放，“我跟光福在河里凿冰钓的，新鲜着呢！”
何雨柱看了看那条鱼，约莫有两斤重，眼睛一亮——这可是好东西。他点头：“行，不过我得用你家的灶台，省得院里人说闲话。”
去刘海中家做饭时，正赶上阎阜贵带着阎解成来借醋。看见何雨柱在做鱼，阎阜贵眼睛都直了：“柱子，你这鱼咋做？看着就好吃。”
“红烧。”何雨柱一边处理鱼一边说，“用点酱油、醋、糖，焖一焖就行。”
“还放糖？”阎阜贵咋舌，“太奢侈了！”
“就放一点点，提鲜。”何雨柱笑着说，“三大爷要是想吃，让解成去河里钓，我给您做。”
阎解成立刻说：“我明天就去！柱哥，你可说话算数！”
光齐不乐意了：“凭啥给他做？这鱼是我钓的！”
“你俩一起去钓，钓多了我都给做。”何雨柱打圆场，心里却在琢磨——红烧鱼得用冰糖才好吃，回头得想办法弄点。
鱼做好后，光齐光福吃得满嘴流油，连刘海中都多吃了半碗饭。光天还偷偷藏了块鱼，说是要给聋老太太送去，何雨柱笑着没拦他。
回屋时，何雨柱看见秦淮茹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个空碗，见了他就笑：“柱子兄弟，刚才闻着你做鱼了？真香。”
“二大爷家光齐钓的，让我帮忙做。”何雨柱语气平淡，“秦姐有事？”
“也没啥事，”秦淮茹搓着手，“就是想问问你，那鱼是咋做的？回头我也给棒梗做尝尝。”
“就红烧，挺简单的。”何雨柱没多说，径直回屋。他知道，秦淮茹这是又想套近乎，还是少搭理为妙。
关上门，他从空间摸出那本《鲁菜精要》，翻到“葱烧海参”那页。这道菜费料，但要是能做出来，厨艺比赛拿奖肯定没问题。他盘算着——等年后，找个机会去黑市换点海参，好好练练。
窗外，光齐还在跟阎解成炫耀：“我哥做的鱼比你爹做的强多了！明天我再去钓一条，让你眼馋！”阎解成不服气，说明天要钓条更大的。
何雨柱笑着摇摇头。这院里的孩子，吵吵闹闹的，倒比大人纯粹。他合上菜谱，从空间摸出块富强粉，打算蒸个馒头当宵夜。
面粉在手里发酵，何雨柱突然觉得，这厨艺就像这面团，得慢慢揉，慢慢发，急不得。日子也一样，得慢慢过，才能咂出点味道来。
他看着发起来的面团，心里充满期待——等厨艺比赛拿了奖，提了级，就能攒更多钱，淘更多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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