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傻柱的悠闲签到人生 > 第63章:关小关初遇,惊鸿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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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托商店的玻璃柜台蒙着层灰,阳光斜斜照进来,在铜香炉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何雨柱捏着衣角后退半步,假装专心研究货架上的搪瓷缸,耳朵却支棱着捕捉那边的动静。

“小同志这话可不能乱说。”售货员把铜香炉往柜台里推了推,语气带着警惕,“这是我们刚收来的老物件,炉底还有‘宣德年制’的款呢。”

关小关没看售货员,指尖轻轻划过炉身的刻痕,声音清冷得像淬了冰:“宣德炉用风磨铜十二炼,胎质细密,你这炉壁敲着发飘,是翻砂铸造的新活儿。”她抬手示意牛爷,“爷爷,您看这底款,是电脑刻的吧?”

牛爷眯着眼端详片刻,捋着山羊胡笑了:“丫头眼力见长。这机器刻的字看着规整,实则没有笔锋,跟印刷体似的。”

售货员的脸腾地红了,嘟囔着“你们懂什么”,转身进了里屋。何雨柱趁机走过去,手里还攥着那个从刘光齐那拿来的铜齿轮:“牛爷,您也在啊?”

“哦,柱子啊。”牛爷认出他,指了指关小关,“这是我孙女,关小关。刚从南方回来。”

关小关抬眼打量他,目光在他沾着机油的工装袖口停了停,礼貌性地点点头,没说话。那双眼睛很亮,带着知识分子特有的审视感,让何雨柱想起夜校的王老师。

“这是轧钢厂的何雨柱,做菜是把好手。”牛爷打圆场,瞥见他手里的齿轮,“手里拿的啥宝贝?”

何雨柱把齿轮递过去,故意露出憨厚的笑容:“前几天在厂里废料堆捡的,看着怪沉的,您给长长眼?”

关小关的目光立刻被吸引过去,接过齿轮翻来覆去地看。她的指尖很细,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与齿轮的粗糙形成鲜明对比。“这是...瑞士产的钟表齿轮?”她眉头微蹙,“上面刻的是1896年,应该是清末民初的玩意儿。”

“哟,还真捡着宝了?”何雨柱故作惊讶,心里却咯噔一下——这姑娘眼光够毒的。

牛爷接过齿轮掂量着:“铜质不错,就是缺了个齿,没啥大用处了。不过留着玩还行。”他话锋一转,“柱子,你对这些老物件感兴趣?”

“瞎看的。”何雨柱挠挠头,“夜校老师让我们多研究历史,说能长见识。”他故意把话题往夜校引,暗示自己在学习。

关小关突然开口:“你们厂废料堆还有这种东西?”她的语气依旧平淡,眼神却亮了些。

“好像还有些生锈的零件,没人管。”何雨柱观察着她的反应,“关同志要是感兴趣,我下次帮您留意?”

“不用了。”关小关把齿轮还给他,语气恢复了疏离,“这种东西没什么收藏价值。”说完转身对牛爷说,“爷爷,该回家了,下午还要去街道办手续。”

看着祖孙俩离开的背影,何雨柱摩挲着手里的齿轮,突然觉得这关小关不简单——她刚才看齿轮的眼神,分明是行家的模样,却说没收藏价值,这是故意藏拙呢。

回到食堂时,李主任正急得团团转:“你去哪了?王科长都到了!”

“路上碰见个老乡,多说了两句。”何雨柱系上围裙就往灶台冲,“鸡炖好了吗?我这就做百鸟朝凤。”

厨房蒸汽弥漫,他一边颠勺一边琢磨关小关的身份。牛爷是收藏界的老人,他孙女肯定耳濡目染,说不定比牛爷还懂行。刚才那番对话,既是试探也是提醒——这姑娘知道他在装傻,却没点破。

“柱子,发什么愣?”老张头递过来一盘切好的香菇,“王科长问这汤里放了啥,鲜得他直咂嘴。”

“就是咱食堂的老法子,多炖俩钟头。”何雨柱笑着撒盐,心里却有了主意。明天去夜校得问问王老师,有没有关于钟表收藏的书——关小关越是藏拙,他越觉得这齿轮不简单。

傍晚回四合院,刚进门就被阎埠贵拦住。三大爷手里拿着个算盘,神秘兮兮地说:“柱子,帮三大爷个忙呗?”

“您先说啥事。”何雨柱往院里瞟,看见阎解成蹲在墙根抽烟,眼神躲闪。

“解成单位要评先进,得写份申请书。”阎埠贵搓着手,“你夜校不是学文化了吗?帮着润色润色?”

“三大爷这是瞧得起我。”何雨柱笑了,“不过我这水平有限,写砸了可别怪我。”他故意提高声音,“听说刘光齐也在评先进?二大爷正托人送礼呢。”

阎埠贵的脸立刻垮下来:“他刘光齐凭啥?解成比他能干多了!”转身就冲阎解成喊,“愣着干啥?把纸笔拿来!让柱子好好写写,非得压过刘家小子不可!”

何雨柱跟着进了阎家,屋里飘着股煤烟味。阎解成磨磨蹭蹭地找出张皱巴巴的稿纸,上面已经写了几行歪歪扭扭的字。三大娘在灶台忙活,锅里煮着野菜粥,香气寡淡得很。

“就写解成同志吃苦耐劳,勤俭节约...”何雨柱提笔就写,过目不忘让他能熟练运用报纸上的套话。阎埠贵凑在旁边看,时不时插嘴:“得加上尊敬领导!”“把他拾金不昧的事写上!”

正写着,院里传来刘海中的大嗓门:“光齐!把那瓶香油给王主任送去!”

阎埠贵手一抖,算盘珠子掉了两颗:“这老东西,又来这套!”

何雨柱放下笔,故意叹气:“三大爷,现在评先进不光看表现,还得看人缘。您家解成要是能帮厂里解决点实际困难,比送礼管用。”

“啥困难?”阎埠贵眼睛一亮。

“听说他们车间缺个记工表,用木板刻的总出错。”何雨柱盯着阎解成,“解成不是会木工吗?做个像样的木牌,领导准高兴。”

阎解成猛地抬头:“我哪会做那精细活?”

“我教你啊。”何雨柱笑得真诚,“夜校学过几何,画个格子还是会的。做好了算你发明的,领导指定待见。”

阎埠贵立刻拍板:“就这么办!柱子,你帮人帮到底,今晚就教他做!”

何雨柱心里偷笑,他哪懂什么木工,不过是想支开阎家父子——刚才进院时,他看见三大爷窗台上摆着个青花瓷片,边缘有龙纹,说不定是从废品站淘来的官窑碎片。等爷俩忙着做木牌,他正好去探探虚实。

窗外的月光爬上窗台,照在阎家那堆破烂上。何雨柱假装研究木料,眼角余光却瞥见墙角的瓦罐里,似乎藏着什么东西在反光。他心里一动,故意把铅笔掉在地上,弯腰去捡时,看清那是个铜烟嘴,上面刻着缠枝莲纹——这可是清代的玩意儿,三大爷这老小子,藏得够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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