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傻柱的悠闲签到人生 > 第65章:借力打力,送 “工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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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叔家的门槛被月光照得发白,孙婶的哭声像被掐住的猫似的断断续续。何雨柱蹲在院里那棵老槐树下,手里把玩着块刚从地上捡的碎瓷片,釉色发青,看着像是前清的民窑货——这是刚才拉扯时从贾张氏裤脚掉下来的,此刻倒成了有趣的念想。

“二大爷,您倒是说句公道话啊!”秦淮茹拽着刘海中的胳膊,棉袄袖子磨出的毛边蹭在他新做的中山装上,“棒梗就是个孩子,一时糊涂...”

刘海中猛地甩开她的手,往袖子上掸了掸灰,官腔打得比厂里的广播还响:“糊涂?偷国家计划票证是糊涂吗?这是挖社会主义墙角!按《治安管理处罚条例》,满十二岁就能送工读学校!”他故意把“条例”俩字咬得特别重,眼角余光瞟着围观的街坊,“我当组长那会儿,处理过比这严重的,直接送少年管教所!”

刘光齐站在他爹身后,偷偷拽了拽何雨柱的衣角,压低声音:“我爸就背过这条例开头三句,后面都是瞎编的。”

何雨柱差点笑出声,赶紧绷住脸,往孙叔那边挪了挪:“孙叔,您家小三还发着烧呢?要不先送医院?票证的事,咱们慢慢说。”

孙叔狠狠吸了口旱烟,烟锅在鞋底磕得邦邦响:“不查清楚,我咽不下这口气!我那肉票是厂里给的工伤补助,粮票是街道特批的,他贾家敢动这主意,是没把政府放眼里!”

“就是!”阎埠贵突然从人群里挤出来,手里还攥着个算盘,噼里啪啦打了几下,“按市价,五两肉票值两块三,半斤粮票一块一,合计三块四!够判三个月了!”

阎解成在他爹身后嘟囔:“爸,您上次还说偷自行车才判俩月...”

“闭嘴!”阎埠贵瞪了儿子一眼,又转向贾张氏,“三大妈,您看这事...要么赔钱,要么送官,您选吧。”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起来:“我选你娘个脚!阎埠贵你个算盘精,巴不得看我们家破人亡!易中海呢?让他出来评理!”

易中海背着手从屋里出来,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都少说两句。柱子,你是年轻人里最明白事理的,你说该咋办?”

何雨柱心里冷笑,这老狐狸又想把皮球踢给他。他往墙角挪了挪,正好能看见棒梗躲在门后,袖口还沾着孙叔家的玉米糊糊——早上孙婶熬的玉米粥洒在了抽屉上,这小子倒是会藏。

“一大爷,按规矩办呗。”何雨柱慢悠悠地说,“街道王主任上周开大会还说,偷计划票证等同于破坏生产,轻则工读,重则劳改。我看棒梗年纪小,要是能原价赔偿,再写份保证书,或许...”

“赔偿?我们家拿啥赔!”贾张氏跳起来,指着秦淮茹的鼻子,“她男人死得早,我老婆子半截身子入土,全家就指望那点抚恤金!”

“抚恤金?”何雨柱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上个月街道才发了抚恤金吧?我瞅着三大妈您前天还去供销社扯了块花布,说是给棒梗做新袄。”

贾张氏的脸“唰”地白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秦淮茹赶紧打圆场:“那布是...是我回娘家借的钱...”

“借的?”刘光齐突然插话,“我昨天去供销社,看见三大妈用布票扯的布,还是上海产的的确良呢!”

院里顿时炸开了锅,街坊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何雨柱趁机往聋老太太家门口瞟了一眼,门帘动了动——老太太肯定在里面听着呢。

“都安静!”刘海中突然大喝一声,从兜里掏出个小本子,“我现在就去给街道打电话,让他们派治安员来!”

“别别别!”秦淮茹“扑通”跪在地上,抱住刘海中的腿,“二大爷,求您高抬贵手!我们赔!我们一定赔!”

“现在知道赔了?”刘海中甩开她的手,官威摆得足足的,“早干啥去了?”

何雨柱见火候差不多了,赶紧上前扶秦淮茹:“秦姐,起来说话。其实也不是没转圜余地,孙叔不是那不通情理的人。”他转向孙叔,“您看这样中不?贾家赔双倍票证,再让棒梗给您磕三个响头,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孙叔闷头抽烟,不说话。孙婶抹着眼泪:“我们家小三还等着肉票看病呢...”

“我这有!”何雨柱从兜里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二两肉票——这是昨天月签奖励的,“孙婶您先拿去用,就当我借您的。贾家赔偿的票证下来,您再还我。”

“这...这咋好意思...”孙婶推辞着。

“邻里邻居的,应该的。”何雨柱把票证塞给她,又看向贾张氏,“三大妈,这事您表个态吧。”

贾张氏嘴唇哆嗦着,半天憋出一句:“我...我去借...”

“借?向谁借?”阎埠贵又打起了算盘,“您娘家侄子上月刚被厂里开除,您亲家母卧病在床,我看呐,也就易大爷能帮您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易中海身上。老易的脸涨得通红,从兜里掏出五两肉票和半斤粮票,往桌上一拍:“我替贾家垫上!以后你们慢慢还我!”

“一大爷真是活菩萨!”贾张氏立刻换了副笑脸,拉着棒梗就往孙叔面前按,“快磕头!谢谢孙叔,谢谢一大爷,谢谢柱子哥!”

棒梗不情不愿地磕了三个头,额头刚挨地就想起来,被贾张氏按住狠狠磕了三下,疼得他眼泪直流。何雨柱看着这出闹剧,心里清楚——易中海这是打肿脸充胖子,以后肯定会变着法儿让自己还这个人情。

正想着,聋老太太拄着拐杖从屋里出来,浑浊的眼睛扫过众人:“都散了吧,多大点事,闹得鸡飞狗跳的。”她走到何雨柱面前,突然抓住他的手,“柱子,跟我来。”

何雨柱心里纳闷,还是跟着老太太进了屋。屋里弥漫着一股草药味,炕桌上摆着个豁口的粗瓷碗,里面盛着黑乎乎的药汤。

“坐。”老太太指了指炕沿,“你今天做得太过了。”

“老太太,我是按规矩办事。”何雨柱解释道,“偷票证真不是小事,不严惩以后还得出事。”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老太太喝了口药汤,“贾家再不好,也是院里的人。你把事做这么绝,以后谁还敢跟你交心?”

“我不是要绝了他们的路。”何雨柱笑了笑,“我是想让他们知道,有些底线碰不得。您看棒梗今天这模样,要是不吓唬吓唬,以后指不定能干出啥出格的事。”

老太太沉默了半晌,从炕席底下摸出个布包,打开一看是块玉佩,水头还不错:“这是前清的玩意儿,你拿着。以后在院里行事,别太刚,得留三分余地。”

何雨柱赶紧推辞:“您留着吧,我一个大老爷们,戴这玩意儿不像样。”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老太太把玉佩塞进他兜里,“这是我那死鬼儿子留下的,能辟邪。”

何雨柱心里一暖,把玉佩小心收好:“谢谢您,老太太。”

“去吧,明儿给我送碗粥来,要稠点的。”老太太挥挥手。

“哎。”何雨柱答应着,退出了屋。

院里的人已经散了,刘光齐还在门口等着,手里拿着个烤红薯:“柱子哥,我爸让我给你送来的。”

“你爸今天倒是没帮倒忙。”何雨柱接过红薯,热乎气烫得手发麻。

“他是想在街道面前表现表现,说不准能评个先进。”刘光齐挠挠头,“对了,阎解成刚才跟我说,他爸让他盯着你,说你肯定从贾家捞好处了。”

何雨柱笑了——阎埠贵这老小子,真是算计到骨子里了。他拍了拍刘光齐的肩膀:“替我谢谢你爸的红薯,我先走了。”

回到家,何雨柱把玉佩从兜里掏出来,借着煤油灯一看,是块和田白玉,上面雕着个寿星佬,虽然有处小裂,也算个不错的玩意儿。他把玉佩小心放进空间,又取出今天的日签奖励——一本《明清瓷器鉴定》,翻了两页,正好看到民窑青花瓷的特征,跟下午捡的那块碎瓷片对上了。

“还真是个小收获。”他笑着合上书,听见院里传来阎埠贵算账的声音,夹杂着阎解成的抱怨,“爸,您就别琢磨了,何雨柱精着呢,肯定没好处给咱们捞。”

“你懂个屁!”阎埠贵骂道,“他今天帮了孙叔,孙叔肯定得记他情;他让易中海垫了票证,老易以后少不了找他帮忙;就连聋老太太都护着他,这小子才是院里最精明的!”

何雨柱听着这父子俩的对话,忍不住笑了。他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的月光,心里盘算着——明天去食堂得早点,把给老太太的粥做稠点,再卧个鸡蛋,算是谢她的玉佩。至于贾家,欠易中海的票证肯定得还,以后有的是热闹看。

正想着,有人敲门,是阎解成:“柱子哥,我爸让我问问你,明天去不去废品站?他说有批旧书处理,说不定有你要的。”

“不去了,明天食堂忙。”何雨柱故意说,“不过你要是看见有带字的旧纸片,帮我留着,回头给你两个窝头。”

“真的?”阎解成眼睛一亮,“没问题!”

看着阎解成跑回去的背影,何雨柱笑了——阎埠贵想利用儿子打探消息,自己正好可以借阎解成的手淘点宝贝。这四合院的日子,还真越来越有意思了。

他重新拿起那本《明清瓷器鉴定》,借着灯光仔细阅读。过目不忘的技能让文字像刻在脑子里一样,连带着书页边缘的霉斑都记得清清楚楚。他突然想起贾张氏裤脚掉的那块碎瓷片,说不定真是个好东西——明天得找个机会去贾家附近转转,看能不能再捡到几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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