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砚辞入宫请安,清宴和他在家里收拾好准备等砚辞出宫就可以上山射猎。
清宴收拾好东西就带着桑宁到茶室等候。
清宴去如厕,雁儿下楼替桑宁采买。
很快,雁儿就回来了。“姑娘,新买的小麦饼,还热乎乎的呢。”
“某些人呐,果真是山猪吃不了细糠。”
“我竟不知,这城中连吃食都分三六九等。”嘟囔完,一抬头,原以为是兄长,没成想是砚辞,赶紧起身行礼。“臣女见过殿下。”
撇了一眼那位贵女,在桑宁这桌落座。“坐吧,你阿兄没同你一道出来?”
“有,只不过是阿兄去如厕了。”
“爷,你要的小麦饼,热乎乎的、软乎乎,那位阿婆知晓是你要的,还多给了呢。”
“我和饲玄一人一块,这一块便给谢姑娘吧。”
“谢殿下。”看到清宴回来了,如获救命稻草。“阿兄。”
砚辞站起身。“你既已回来,我们出发吧。”
一群人浩浩荡荡上山了。
射猎顺利,兴致正浓,下人慌慌忙忙跑上来低语。“少主,此猎场被人围住了。”
砚辞拉住清宴到一边,把这件事告知。
看了眼身桑宁,清宴觉得还是先回“我们还是回猎屋先吧。”
如果人不多,自己带着突围就是。“可看清了有多少人?”
“看不清,只瞧见了有刀剑。”
“回猎屋。”
回到猎屋,砚辞派人出去打探。
人回来了,人数是几倍,打不出去,更难突围。
拉着清宴的袖子,把苹儿叫过来
“苹儿,你过来。”
“是。”
“我让他们想法子送你出去,你回府里寻司珩阿兄去找祖父。”紧紧拽着她的手。“你把事情告知祖父,让祖父派府兵陪着阿兄洋装上山射猎。”
“是!婢一定把珩哥儿和府兵带过来。”
“司珩阿兄出发了你不要跟着过来,你要在家里看着,不能叫琼屿阁的人知晓。”
“是。”
侍卫带着苹儿绕了场子,走了一条很是僻静的小路。
进到府里,苹儿撕开腿就跑,进了书房二话不说拉着司珩又是一顿跑。
进到祖父的院子噗通就是跪下。“老太爷!我家姑娘!宴哥儿!沈砚辞殿下!他们三个人被围在猎场了,还请快些派府兵救命吧!”
老太爷黑着脸站起身。
“姑娘说让珩哥儿带着府兵洋装上山射猎,还请老太爷作出决断!”
司珩算是缓过来了。“祖父,我愿上山救人,想来这也是宁儿决断出来的最好的法子。”
“宁儿倒是个有决断的。”祖父说着话,把私符交给司珩。“务必把他们一行人带回来。”
“是。”行礼。“孙儿定将阿兄、妹妹和殿下带回。”
司珩带着人赶到的时候,歹徒已经在猎屋外和砚辞的人打起来了。有一支箭朝砚辞射去,桑宁跑出来正巧看见了,冲上去护他。
砚辞没受伤,桑宁手臂被划伤了。
“你怎么跑出来了?”清宴也发现桑宁了。“阿辞!莫叫我家阿宁瞧着!发怵!”
砚辞划破自己衣服,拉了一布条蒙住她的眼睛。
“得罪了,桑宁。”搂进怀里,护着她。
司珩拉了匹马过来。“殿下和宁儿先行下山,我们将这些歹徒处理了就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