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从1949年开始! > 60章 兄弟我又要办喜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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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田枣像是得到了莫大的支撑,声音铿锵有力,“那姐就跟你再撂下一句:你姐,很快就回来跟你团圆!别的,一个字也不能多问,这是纪律,是我男人亲口交代的机密!”她目光转向白婶,带着质问和深深的受伤,“婶儿,您说,他哪怕就跟我透一句——‘枣儿,我入了党,有任务,得走一阵’,我能怪他吗?我能不懂事地拦着吗?可他是怎么做的?整整两年!音讯全无!我天天提心吊胆,以

为他成了敌特,心都熬干了!差点没把自己愁死!现在倒好,要我夸他有觉悟、有担当?呸!这算哪门子的男人!”她的声音像淬了火的鞭子,抽在寂静的院子里。

白婶被这一连串的反问钉在原地,哑口无言。

设身处地一想,她竟完全被田枣说服了,心里也涌起对铁蛋那孩子的不满和失望。

她长长叹了口气,那叹息仿佛把最后一丝挽留也吐尽了,只剩一片空茫的无奈:“唉……是婶想左了。行,行,咱不提他了。婶……也真心实意地祝福你。”她努力挤出一个笑,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探寻,“那……枣儿,跟婶说说,你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田枣被问得一滞,瞬间语塞。说什么?她对白天罡的了解,此刻贫瘠得可怜——只知道名字,长得精神,身子骨结实得像堵墙。

她虽有点虎气,但急智还是有的,眼珠一转,立刻把难题推了出去:“婶儿,您想知道啊?那容易!明儿他亲自来接我,您老当面审问,保准比我说的清楚!”她脸上故意露出促狭的笑,化解了短暂的尴尬。

一直安静听着的秀兰,此刻忽然脆生生地插话:“妈,四哥,贵叔,我觉得枣儿姐做的,一点儿毛病没有!”

她顿了顿,带着点替田枣打抱不平的气愤,“刚我妈不是让我去叫铁蛋哥吗?想让他趁着枣儿姐今儿高兴,过来服个软、道个歉。你们猜怎么着?人是叫来了,

可就在院门外头那棵老枣树底下打转,跟脚底下生了根似的,愣是没敢踏进这门槛一步!”秀兰撇撇嘴,小脸上满是不屑,“连个面儿都不敢露,这做派,真真是……上不得台面!”

田枣听完秀兰的话,目光下意识地投向白婶。

白婶脸上那点残留的惋惜和不甘,此刻彻底被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复杂情绪取代了。

田枣心里最后一丝因决裂而产生的细微抽痛,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拂去,留下一种尘埃落定的空旷感。

她深吸一口微凉的空气,强行转了话题,目光扫过空着的座位:“对了,三哥呢?一天都没见人影?”

“他?”白婶没好气地摆摆手,“一大早就野出去了,不到半夜三更不着家,甭等!咱们吃咱们的!”

“行!那咱就动筷子!”田枣拿起筷子,声音恢复了往日的爽利。小院里的气氛,在刻意回避的旧伤和未知的新途面前,重新涌动起一种复杂而坚韧的暖意。

此刻,院门外那棵歪脖子老枣树的阴影里,铁蛋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秀兰那句“上不得台面”像把烧红的烙铁,烫得他无地自容。

他想冲进去,想解释那两年地下工作的惊心动魄和纪律如铁,想说他不是不信任,是不能……可双脚却像灌满了胡同里沉重的泥浆,一步也挪不动。

田枣那句“连句‘我是党员’都不敢认”的控诉,如同惊雷在他脑中反复炸响。

他痛苦地闭上眼,转身,一步一顿,拖着沉重的身影,无声无息地融入了胡同深处越发浓重的夜色里。

老枣树的枯枝在风中呜咽,像一声悠长的、无人听见的叹息。

同一片夜色下,白天罡刚踏进四合院,就径直找上了易中海、何大清和阎埠贵。三人正坐在易家昏黄的灯下喝茶,瞧见这熟悉的“三人组”再次被白天罡凑齐,易中海和何大清对视一眼,嘴角都泛起一丝无奈的苦笑。阎埠贵则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后的精光一闪,心里的小算盘噼啪作响——这架势,熟悉得紧呐!

“哟,小白同志,”阎埠贵抢先开口,带着点调侃的试探,“您这趟来,莫不是又要……‘添丁进口’了?”

白天罡朗声一笑,毫不扭捏:“阎老师真是神机妙算!没错,明儿晚上,兄弟我又要办喜事了!这不,还得劳烦三位老哥哥再辛苦一遭!”

易中海闻言,眉头立刻拧成了疙瘩,手指在粗糙的桌面上敲了敲:“明晚?小白,你这可真是……火烧眉毛啊!别的都好说,可这肉……”他看向何大清,面有难色,“这年月肉食金贵,刚放进来那点量,有票都未必排得上,何况你要的不是仨瓜俩枣。时间太赶了!”

何大清搓了搓鼻窝,也是一脸为难:“老易说的是。上次那几个肘子,那是我豁出老脸,在以前相熟的酒楼后厨,求爷爷告奶奶硬抠出来的。这么急,酒楼那边也变不出戏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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