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玄幻小说 > 医馆杂役开局,推拿女修悟上古神 > 第91章 你蛊我姐妹,我烧你老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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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慕言肩头的血珠顺着月白裙裾滴落在雪地上,像绽开的红梅。

她望着小九眼中翻涌的黑雾,指尖的幽蓝火焰却烧得更旺了些:“我狐族命火,能为爱人燃,亦能为迷途者灼。”话音未落,那簇火焰竟顺着小九的獠牙爬了上去——紫焰与幽蓝在兽齿上纠缠,像两团活物在撕咬。

小九的喉间发出破碎的呜咽,原本倒竖的脊刺簌簌掉落,眼底黑雾竟被烧出个缺口。

苏星星抱着白慕言的手在抖,能清晰感觉到她后背的血已经浸透了自己的衣襟。

他低头时,正撞进她琥珀色的眸子里,那里映着他泛红的眼尾,还有蚀心兽群逼近的影子。

“系统!”他在心底低喝,声音发颤,“现在能推演出破解蛊术的办法吗?”

【叮——红颜功法库推演完成:外域蛊术依赖“集体执念链”,主控节点为施术者与被蛊者的情感锚点。

斩断锚点,群体侵蚀可破。】

机械音在识海炸响,苏星星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抬头看向那道与厉寒烟轮廓相同的黑影,对方正用幽绿鬼火般的眼睛盯着白慕言的命火,喉间发出类似于吞咽的声响——原来这蚀心宗主的意志,竟在吸食这些痛苦的情绪!

“你靠吸别人的痛苦活着,”苏星星突然开口,声音里裹着冰碴,“可你妈生你时,也痛过吧?”

话音未落,黑影的身形剧烈扭曲,两柄心蛊铃同时炸裂出黑芒!

厉寒烟原本苍白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踉跄着扑过来,指尖掐进苏星星的胳膊:“我娘生我时,痛得把床头的木栏都咬碎了。”她的声音发颤,却字字清晰,“你这种拿别人痛苦当养料的东西,根本不配提‘痛’字!”

不等苏星星反应,厉寒烟突然转身,将破碎的半枚心蛊铃对准了黑影的胸口!

“寒烟!”苏星星想拉她,却只抓住一片衣角。

黑芒与铃身相撞的瞬间,厉寒烟的嘴角溢出黑血。

她的灵脉在肉眼可见地崩解,可那股反冲之力却精准地将苏星星推向了十步外的神农鼎。

鼎身泛起金光,将他整个人托了起来。

“看什么看!”厉寒烟擦了擦嘴角的血,冲他笑,“我这条命早该烂在蚀渊了...能替你挡这一下,值了。”

苏星星跪在鼎中,掌心触到温热的鼎壁时,突然福至心灵。

神农鼎能逆转丹道,那蛊道的“集体执念链”,何尝不是另一种扭曲的“丹”?

他闭目唤出红颜功法库,虚拟面板上立刻跳出无数条光链——天魔柔骨功的经脉图、梵音镇魂诀的声波频率、甚至白慕言刚才燃烧的命火轨迹,全部交织成一张网。

“模拟蚀心宗主的蛊网结构。”他咬着牙命令。

功法库瞬间展开,虚拟空间里浮现出无数黑点,每颗黑点都连着细细的黑线,最终汇聚成黑影眉心的幽绿鬼火。

苏星星盯着那团鬼火,突然想起白慕言刚才说的“替人烧的命火”——既然蛊术靠吞噬痛苦而生,那用反向的净化之力

“逆推!”他指尖在虚空中划出一道金芒,“用幻音迷心诀的‘音波共振’特性,配合天魔柔骨功的‘经脉游走’,形成反向蛊引!”

虚拟空间里的光链开始疯狂重组。

第一次推演,蛊网只松动了三息;第二次,黑线断裂了七根;第三次...苏星星额角渗出冷汗,他咬破舌尖,鲜血滴在鼎中,瞬间被吸收成一道红芒。

“以我五灵杂根为引,以情魄为薪!”他睁开眼时,眼底泛着金红交织的光,“烧你蛊网!”

鼎身突然震颤,原本温和的金光化作赤焰,顺着他的指尖窜向空中。

蚀心宗主的投影发出尖锐的嘶叫,它试图后退,却发现那些原本听命于它的蚀心兽,此刻正用疑惑的眼神望着它——小九的紫焰已经完全压过黑雾,正用脑袋蹭着白慕言的手心;守兽的银鳞裂痕里,竟渗出了淡青色的生机;连毒莲婆婆脖颈的蚀纹,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

“不可能——”黑影的声音开始破碎,它伸出手想去抓厉寒烟,却见那女子正倚着树桩,望着天空中渐起的鼎火轻笑。

赤焰越烧越旺,在半空中凝成一张金色巨网,网纹里隐约能看见《幻音迷心诀·逆脉篇》的功法轨迹。

苏星星的身影在鼎中若隐若现,他望着白慕言逐渐稳定的呼吸,望着厉寒烟释然的笑容,突然想起系统刚激活时,自己在医馆擦药柜的模样。

“原来...守护的感觉,比被羞辱爽多了。”他低笑出声,指尖掐出最后一个法诀。

鼎火冲天而起,化作一张巨网倒罩谷底。

蚀心宗主的投影在网中疯狂扭曲,最后一声嘶吼混着风雪撞进众人耳中:“不可能——”鼎火冲天的刹那,苏星星的五根手指突然泛起五色流光——木青、火赤、土黄、金白、水蓝,像五盏小灯在指尖跃动。

蚀心宗主的投影正扭曲着后退,半透明的鬼面裂开蛛网状的纹路,发出破锣般的嘶吼:“不可能!

杂灵根岂能承载法则反噬?!“

苏星星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识海里的红颜功法库疯狂翻涌,那些被推拿过的女修功法化作光链,正将五灵之力编织成一张细网。

他忽然想起白慕言在他掌心画过的狐族图腾,想起厉寒烟替他挡下黑芒时衣角擦过他手背的温度,喉间溢出一声低笑:“谁说杂灵根只能当废物?

我偏要拿这五灵,织张能兜住天地的网!“

话音未落,五灵之力突然共鸣。

木属性引动谷底残雪下萌发的草芽,火属性点燃鼎中赤焰更盛三分,土属性从地脉里抽来厚重的镇压之力,金属性在虚空中凝出锋锐的净化剑影,水属性则裹着这些力量,像溪流漫过石滩般将蚀心宗主的黑雾冲刷得千疮百孔。

原本爬满众人皮肤的蚀纹滋滋作响,竟化作淡金色的流光,顺着鼎火织就的巨网倒流——那是被吞噬的痛苦,正在被逆转为希望。

“嗷——”小九的痛吼震得积雪簌簌下落。

紫焰从它眼尾褪去时,原本庞大的兽躯急剧缩小,最后“啪嗒”一声砸进白慕言怀里。

白慕言跪坐在雪地上,被血浸透的裙角结了层薄冰,却仍小心托着这团毛绒绒的橘色小毛球。

小九的尾巴尖怯生生扫过她手背,她眼眶一热,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它的耳朵:“别怕,阿姐在。”

另一边,地脉守兽的怒吼盖过了蚀心宗主的嘶叫。

这只原本石皮斑驳的巨兽突然弓起脊背,全身岩石缝隙里渗出幽蓝的地脉光流——那是它用本命精元点燃的自爆。“轰”的一声,石躯炸裂成万千碎石,却在半空中凝成锁链,精准缠住蚀心宗主的腰腹。

守兽残留的意识顺着锁链涌进苏星星识海:“小友,替我守住这方地脉。”

苏星星喉间一甜,却猛地咬破舌尖。

他反手从神农鼎里抓出半枚焦黑的丹药——那是毒莲婆婆临走前塞给他的净蛊丹残药。“去!”他将残药抛向鼎火,赤焰瞬间裹住丹药,化作细密的金雨洒落谷底。

最先淋到雨的蚀心兽突然颤抖起来,眼瞳里的幽绿逐渐褪成清明,哀鸣着转身朝山谷外逃去;被地脉锁链缠住的蚀纹开始剥落,封印裂缝“咔”地一声闭合了寸许。

“外域……不会止步……你救不了所有人!”蚀心宗主的投影被锁链拽得越来越小,最后一声嘶吼几乎要刺穿众人耳膜。

苏星星望着那团逐渐消散的黑雾,突然想起退婚那日,未婚妻指着他鼻子骂“五灵杂根也配求娶”时,他蹲在医馆后巷啃冷馒头的模样。

那时他以为自己的人生不过是块被踩进泥里的破布,可现在——他望着白慕言怀里的小狐狸,望着靠在树桩上咳血的厉寒烟,突然觉得,就算当块能擦净别人伤口的破布,也挺好。

谷地终于归寂。

雪停了,天光从云缝里漏下来,给每个人都镀了层金边。

厉寒烟靠在青灰色的石墙上,指尖还沾着未擦净的黑血。

她望着自己逐渐透明的灵脉,突然笑了:“苏星星……我能活多久?”

苏星星蹲在她面前,从乾坤袋里摸出个青瓷碗。

药汤的热气扑在他睫毛上,凝成细小的水珠:“毒莲婆婆说,你心蛊已除。

剩下的……“他把碗递过去,指腹轻轻碰了碰她发凉的手背,”是命,不是劫。“

厉寒烟接过碗的手在抖,药香混着雪气钻进鼻腔。

她突然想起蚀渊里那些暗无天日的夜晚,想起第一次见到苏星星时,他举着药杵追着偷药的小狐狸跑,嘴里还念叨着“这味千年人参是给李奶奶续命的”。

原来这世间真的有人,会把别人的命看得比自己的杂灵根更重。

“啾——”一声脆鸣打断了她的思绪。

白慕言怀里的小狐狸突然竖起耳朵,从她衣襟里钻出来,肉垫“啪嗒啪嗒”踩着雪地,叼来一片巴掌大的金叶。

金叶表面浮着细密的纹路,仔细看竟是幅地图——外域的山川河流在金叶上流转,最中央有处用朱砂点的标记,写着“心渊母蛊池”。

苏星星接过金叶,指腹抚过那个红点。

他想起蚀心宗主消散前的威胁,想起白慕言燃烧命火时琥珀色眸子里的坚定,喉结动了动:“你说得对,我救不了所有人……”他抬头望向天际,阳光刺得他眯起眼,“但能烧了你老巢。”

话音刚落,他突然觉得眼前发黑。

神农鼎的金光在视野里晃成一片,耳边传来白慕言焦急的呼唤,可他的意识却像被什么拽着,一点点坠入黑暗。

迷迷糊糊中,他听见系统机械音在识海炸响:“检测到法则反噬,宿主残魂受损……”

再睁眼时,他已置身于无边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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