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现言小说 > 失忆王妃跑路后,冷面王爷又疯了 > 第二十二章 离开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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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们几人扯皮的时候,白父已经把白浣晚所有的东西打包扔出去了。

只有一双破鞋,当然还有白母之前扔在门口的衣物。

他们可不会管一个女儿家的死活。

等白浣晚反应过来时,连带自己已经被推出大门了。

她更生气了。

抬手就给了白父一巴掌,白父没站稳摔在了地上。

本来他身体就虚,这么一下,好家伙,后脑勺还“咚”的磕在门槛上。

疼得白父倒抽一口冷气,半天没爬起来,脸色瞬间白的像纸,连嘴唇都开始发颤。

白母听见动静回头,看见白父躺在地上哼哼,眼睛一下子红了,但这绝对不是心疼。

“你这个杀千刀的扫把星!连你爹都敢打!还想让他死在你手里是不是?我今天非撕烂你的脸不可!”

说着就扑上来要抓白浣晚的头发,却被白浣晚反扇了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在院门口又炸开一次。

连周围的议论声都瞬间停了,所有人都愣住了。

谁也没料到,一向温顺怯懦的白浣晚,打完爹还打娘。

白母被打得偏过头,半边脸颊瞬间红透。

她愣了足足两秒,才缓过神来,指着白浣晚的手剧烈发抖,“你,你这个不孝的贱种,竟敢打我?我供你吃供你喝,你敢对我动手!”

白父摔倒在地上久久不起身,嘴里不断发出“哎哟,哎哟”的呻吟,

周围的街坊围了过来,有人赶紧蹲下去扶白父,伸手探了探他的后脑勺,小声说:“好像磕出包了,得赶紧扶屋里躺着,别再动了。”

还有人看着白浣晚,语气复杂,“白丫头,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爹,动手总归是不对。。。”

招娣见状,内心狂喜。

这下,白浣晚离开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她面露关切,“你说咋办?白叔白婶子年纪大了,还要被你欺负。我现在去找谢猎户,买点药回来让他们喝下,你明天记得把药钱给我。”

说完,招娣快速地朝谢家跑去。

而此时,几个心软的街坊把哼哼唧唧的白父扶回屋,又顺手搀住气得直跺脚的白母,嘴里还劝着“消消气”,“先顾着老白的伤”。

等屋里的门一关上,院外看热闹的人群也渐渐散了,只留下院门口那堆被扔出来的破旧衣物,在风里孤零零的晃着。

最后白父白母也没答应白浣晚,把赚的钱还给她。

不过白浣晚心里有数,这钱是不可能拿回来的。

吃到肚子里的,怎么可能吐回来?

眼下最重要的是,拿着她这些破烂去老房子对付一宿。

白浣晚走了没多久,招娣就谢执凛叫来白家给白父白母看伤,还顺带抹黑人。

“谢大哥快看看,刚才浣晚妹妹不知怎的发了疯,不仅推搡白叔,还动手打了白婶子。白叔没站稳摔在门槛上,后脑勺磕得厉害,到现在都起不来!”

这话一出口,白母立刻接了话茬,抹着不存在的眼泪哭道:“可不是嘛!那丫头心狠手辣,连亲爹亲娘都敢打,我家老头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啊!”

谢执凛给白父看完后脑勺,起身对张母说:“没什么大碍,就是磕了个血肿,我开副活血化瘀的药,敷上几天就好。只是病人身子虚,得好好歇着,别再动气。”

他没接招娣的话茬,而是轻轻掀起眼皮瞟了她一眼。

那眼神淡得像水,却带着几分洞悉的锐利,好像在说,你这点小把戏,他看的明明白白。

招娣被这一眼看得心头发慌,手指下意识攥紧了衣角。

谢执凛没再看她,转身从药箱里取纸笔写药方,一边写一边淡淡开口,语气不偏不倚,“治病要紧,家里的事,还是少在外人面前嚼舌根。病人本就气虚,再被这些闲气扰着,反倒不利于恢复。”

“对了,你们说了老半天,我还是不晓得白浣晚去哪了。”

白母刚接过药方的手猛地一顿,脸上的哭丧劲儿瞬间僵了大半,随即又被烦躁取代。

她往炕沿上一坐,拍着大腿骂道:“谁知道那个白眼狼跑哪去了,估计去后山老房子住了吧,人家现在翅膀硬了,赚了点钱,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连爹娘的话都敢不听,还敢动手打人!”

“她眼里早没这个家了,走了才干净,省得在我跟前碍眼!”

谢执凛听完这话,愣了又愣。

他抬眼扫过白母满脸的怨毒,又瞥见招娣嘴角藏不住的得意,心里瞬间清明。

看她们这样子,辱骂白浣晚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怎么就没发现呢?

怎么就跟着周青这家伙出去喝酒呢?

难怪晚晚这两天老是往镇上跑。

难怪他从进来到现在没看见她。

若不是今天赶来给白父看病,他怕是还被蒙在鼓里,任由白浣晚一人抗下所有。

谢执凛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愤怒,“蹭”地起身,一把抢过白母手里的药方撕了。

碎纸落在地上,惊得白母和招娣同时变了脸色。

“你,你这是做什么?”

白母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语气里带着慌。

谢执凛冷冷看着她,声音里没了半分先前的温和,“我这药,是给人治伤的,不是给你们磋磨完女儿,还倒打一耙的人用的!”

白母一抬头,就看见对方那双深似海的眸子。

她本能地辩解,语气有些委屈,“我没答应她,是她自己说要去老房子住的。”

招娣也想上前劝,刚准备开口就被谢执凛的眼神逼退,“还有你,姑娘家心思不正,整天撺掇着人家母女反目,就为了自己那点小算盘,往后当心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往前逼近一步,目光锐利地扫过白母和招娣,以及一直没吭声的白父。

“以前我以为你们对浣晚好,才会尽力帮你们,打回来野物总想着分你们一半,她做绣活忙不过来,我也常帮着劈柴挑水,只盼着她能在这个家里过得舒坦些。”

“可我今天才看清,你们哪里把她当女儿?她就是你们贴补儿子,撑脸面的工具。”

“我帮你们,是看在浣晚的面子上,现在你们这么对她,往后白家的事,我再也不会管!你们要是还敢找她麻烦,或者扣着她的东西不还,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把你们送入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