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现言小说 > 失忆王妃跑路后,冷面王爷又疯了 > 第二十五章 抓紧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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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大哥今天不去打猎了?”

谢执凛点头,“以后再也不去了。”

白浣晚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今天早上做了热腾腾的早饭。

“那你接下来要做什么营生?”

从前谢执凛扛着把猎刀进山,一去就十天半月,如今突然不打猎了,她倒有些替他担心。

谢执凛定定望着白浣晚,突然来了句,“往后怕是不能常去打猎了,最近山里不太平,听说有猎户遇上了熊瞎子,再去冒风险不值当。”

“你刚才不是说我做的肉包子好吃么?我琢磨着去镇上盘间小铺子,专门卖包子和热粥,守着铺子总比往山里跑安稳些。”

“等铺子开起来,你要是想吃了,直接到铺子里拿就行。”

白浣晚没想到谢执凛把日子盘算得这么长远。

这镇上的铺子可不便宜,租金和食材哪样不要钱,他却敢琢磨着盘间铺子卖包子。

原以为谢执凛只是随口说说,可看他脸上带着执拗的认真,是真的把开店的事放在了心上。

“打算什么时候去镇上看铺子?”

“过几天吧,我筹点银子。镇上的铺子价码不一样,得先把银子凑的差不多,再去挑个地段好的。到时候也带你去看看。”

屋里的周先生不发表意见,只一个劲儿地补充睡眠,保证延年益寿。

白浣晚吃完早饭,抱着脏衣服轻车熟路地去了河边。

刚把木盆放在常坐的石头上,挽起袖子要往水里浸衣服,就听见跟她年纪差不多大的姑娘凑在一块儿说话的声音,语气里还带着几分刻意压低的好奇,像是在议论什么新鲜事。

她抬眼望去,是惹人烦的招娣和邻村的两个姑娘。

白浣晚没在意,只低头揉着衣服上的污渍。

揉到一半,听见招娣的声音飘了过来,又尖又利,像是故意要让她听见。

“有些人啊,就是命好!被自家爹娘赶出来没地方去,竟还有老房子躲着。”

白浣晚“噌”地扔下捶衣服的木棒,“我住在哪里,过得好不好,轮不到你在这里编排,你要是闲得慌,不如多捶两件自己的脏衣服,少在背后嚼别人的舌根!”

她没再跟招娣多费口舌,几步跨到对方面前,不等招娣反应,抬手攥住她的胳膊,接着猛地一发力,同时脚下往前一踹。

只听“扑通”一声,招娣整个人被踹进了河里,溅起的水花打湿了邻村两个姑娘的衣服。

那两人先是愣了一瞬,随即尖声叫起来,慌忙往后退着掸衣服上的水,脸上满是慌乱。

“哎呀,我的新布衫!”

“这,这可怎么办!刚上身没两天,我娘肯定会把了我的皮。”

招娣还在在水里爬着,呛了好几口河水的她尖声叫骂:“白浣晚,你疯了!”

白浣晚站在岸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是你乱嚼舌根的教训,往后再敢编排我一句,下次就不是掉河里这么简单了!”

说罢,弯腰捡拾自己的木盆和木棒,转身就走,连一个眼神都没再分给水里的人。

招娣爬上岸,冻的牙齿打颤,头发上还滴着水。

她攥紧湿透的衣襟,却窝了一肚子的火,

这口气,她无论如何都咽不下。

邻村那两个废物看见白浣晚的架势就跑了,自己连个能撑腰的人都没有。

火气正憋得快要炸了时,忽然看见她娘王婶飞快的跑了过来。

“娘!”

招娣像是抓住了浮木,顾不上形象,扯着嗓子就喊。

王婶子抬头看见女儿这副狼狈模样,吓了一跳,赶紧跑过来,“你这是咋的了,掉河里了?”

招娣正要把刚才的事添油加醋说出来,王婶子却先压低声音,带着几分兴奋抢了话。

“先不说这个,我刚从镇上打听着个好消息,如意酒楼最近要订一批绣帕当伴手礼,说是要绣些花鸟纹样,给来吃饭的客人当添头,给的工钱还不少。”

“你不是会绣帕子吗?这活刚好适合你。”

这话让招娣的怒火消了大半,眼睛瞬间亮了。

她绣活虽不如白浣晚精细,可应付酒楼的伴手礼总够了,要是能挣着钱,往后看谁还敢小瞧她。

王婶子大多时候只在村里跟邻里嚼舌根,连镇上都难得去一次,这次打听到消息后,比谁都积极。

拉着招娣就往家赶,一边走一边念叨着要赶紧找丝线,生怕晚一步活计被别人抢了去。

离开的白浣晚走远些找了处清净的水域,把剩下的衣服仔细揉洗干净,晾在溪边的树枝上。

等衣服都晾好,她便匆匆赶回谢家,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拿起针线就开始赶工。

一忙就是一天,直到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她才放下针线,揉了揉发酸的眼睛。

灶房里,有了昨天周先生收拾的野猪,晚上的伙食又非常好。

寻常人家逢年过节才能吃上一口的野猪肉,可到了谢家却是常有的。

白浣晚觉得自己不能光等着吃,什么活也不干,便主动上前帮忙打下手。

谢执凛哪会让她继续做饭,那顿红烧肉也是他担心她心里愧疚才让她做的。

今天的土豆炖排骨是他的拿手菜,排骨挑了周青昨天杀的新鲜猪身上的,土豆也削得干干净净,此刻正排队往锅里咕嘟咕嘟跳,谢执凛忙的不可开交,根本顾不上白浣晚。

淘米是非常小的一件事,白浣晚用升萝量好三人份的糙米后,淘洗干净放锅里蒸上。

一顿晚饭吃完,三人鼓鼓的。

接下来几天,生活不同以往的平静。

白母压根没有把白父的话放在心上,反倒转身就把仅有的五个铜板全塞给了娘家侄子,连老房子一步都没有踏进去过。

白父被蒙在鼓里,左等右等没见白浣晚松口,还当她故意摆起了架子,私下没少跟村里人叹气,抱怨女儿“翅膀硬了不听话”。

只有白浣晚自己知道,她哪有心思揣测这些。

白浣晚一有时间就抓紧绣帕子,即便是晚上也会点起蜡烛,熬夜绣帕子。

这些天只要得了空,她就攥着针线赶绣帕子,连吃饭时都把帕子放在膝头,生怕浪费半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