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现言小说 > 五个皇兄团宠我,太子爹他慌了 > 第52章 奶锅秘事:狮吼惊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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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宫偏殿的药房里,琉璃窗凝着厚厚的霜花,将冬日的天光滤成朦胧的白。老四澹台鹊蹲在灶台前,小胳膊抡得飞快,药杵在瓷锅里搅出咕嘟咕嘟的声响。他今日穿了身月白短褂,领口绣着细巧的药草纹,腰间的荷包鼓鼓囊囊,装着从太医院偷来的名贵药材。锅里的奶液泛着奶白色,南海珍珠、西域血杏、北疆雪莲在其中翻滚,散发出介于糖果与药材之间的古怪甜香。

“《南宫膳经》说了,安神奶要加三分甜才管用!“澹台鹊得意地往锅里撒了把金粉,鼻尖上沾的粉末随着动作簌簌掉落,“妹妹喝了保证一觉睡到大天亮!“他又掏出几颗琉璃珠扔进去,珠子遇热瞬间融化,将奶液染成诡异的粉金色,在烛光下泛着流光。

偏殿那头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小寿星澹台星正趴在摇篮里蹬腿哭闹,声音尖利得能震落梁上的灰尘。自打抓周宴后,这小丫头夜夜惊啼,乳母们轮番抱着哄都没用,有个老嬷嬷甚至被哭得犯了心疾,连夜请太医来看诊,却查不出半点毛病。

“星星乖,四哥给你做了好喝的!“澹台鹊捧着琉璃奶瓶跑过去,瓶身刻着精致的安神符,瓶底还沉着颗“真心话丸“——那是老五昨天从瑞王府宴会上顺来的宝贝。小星星哭得打嗝,小鼻子一抽一抽的,闻到奶香味才渐渐停了声,就着奶瓶嘬了几口。

奶液入喉甘甜,带着种熟悉的暖意,竟和七年前江南水患时,白衣姑娘喂太子的药汤滋味一模一样。三息之后,小星星的眼皮开始打架,小脑袋歪在摇篮边,眼看就要睡熟。

“搞定!“澹台鹊得意地拍着手,刚要夸自己医术高明,小星星突然猛地睁开眼,瞳孔竟变成了诡异的竖瞳!

“嗷——!!!“

一声震耳欲聋的狮吼从奶娃娃口中迸发,声浪掀得房顶瓦片“哗啦啦“往下掉。更离奇的是,声波中裹挟着粉金色的奶沫,在空中凝成一行突厥文字:“假太子,真可汗私生子“。每个字的笔画末端都带着小钩,活像突厥弯刀的刀尖。

“我的妈呀!妹妹变狮子了!“老五澹台铢从房梁上掉下来,小屁股摔在瓦片碎上,疼得龇牙咧嘴。他今日穿了身大红锦袍,活像年画里的招财童子,就是此刻头发凌乱、满身灰尘,实在没了半分喜庆模样。

东宫瞬间乱成一团。侍卫们以为遭了刺客,提着刀从四面八方冲进来,却被声波震得东倒西歪。有个倒霉的侍卫被奶沫喷了一脸,突然开始手舞足蹈地跳突厥战舞,边跳边喊:“可汗万岁!“那疯疯癫癫的模样,活像中了邪。

太子澹台烬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荒诞景象:女儿在摇篮里嗷嗷狮吼,老四举着药杵呆若木鸡,老五在捡瓦片当飞镖玩,一群侍卫围着柱子跳大神。

“澹台鹊!!“太子怒吼一声,月白常服的下摆带翻了旁边的药架。瓶瓶罐罐噼里啪啦砸在地上,其中一个青玉瓶摔得粉碎,溅出的药液在青砖上蚀刻出“小心“二字,墨迹还泛着淡淡的蓝光。

“殿下息怒!《药典》明明说这奶能安神定魂......“澹台鹊慌忙解释,话没说完,小星星又是一声狮吼,粉金色的奶沫精准地糊了太子一脸。那奶沫遇肤即凝,竟显出几行隐形字迹:“玉玺浸奶,可解弑母蛊“。

字迹娟秀中带着锋芒,和先皇后的手书分毫不差。奶沫散发着淡淡的血杏花香,正是南宫家特制安神散的味道。太子怔怔地抹去脸上的奶沫,指尖触到那熟悉的甜香,恍惚间又回到了七年前的江南雨夜——白衣姑娘举着药碗,温柔地喂他喝药,也是这样温暖的滋味。

他突然夺过老四手里的奶瓶,仰头一饮而尽。粉金色的液体入喉先是甘甜,随即涌上一股决绝的苦味,呛得他忍不住咳嗽起来。三息之后,太子打了个响亮的嗝,带着奶香的气流掀翻了老四的药囊,里面滚出几颗刻着狼头纹的药丸——正是突厥特产的“狂战散“!

“原来如此......“太子喃喃道,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玉玺缺角,“这些年夜里惊悸的毛病,竟是有人在暗中作祟......“

混乱中,老大澹台玄趁机溜进药房。玄色劲装让他融进阴影里,只有腰间的短剑偶尔反射出冷光。他揭开奶锅盖子,只见锅底沉着几颗未化的药丸,捏碎一颗,里面裹着张字条:“七月初七,奶中下毒,弑君夺位“。那字迹带着颤抖,墨色浓淡和先皇后临终前咳出的血迹一模一样。

“不止这些!“老二澹台战从药柜后钻出来,手里举着本《毒经》,书页间夹着的糖纸簌簌往下掉,“他们还训练了'奶娘传信',专门用奶渍传递密报!“他指着插图,上面画着个奶娘用奶瓶书写《突厥盟约》,旁边标注:“每日三次,喂奶时练习“。

当夜,东宫书房的烛火亮了一夜。五个娃娃围着奶锅,叽叽喳喳地讨论着。老四用药水测试奶渍,液体瞬间变成血红色:“《南宫毒经》记载,这奶里掺了突厥狼血,只有对心诚的人才能显形。“

太子沉默地站在阴影里,手中握着带血的奶瓶。老大突然翻开一本《奶经》,里面夹着的奶渍纸掉了出来:“太子爹爹,您看!奶瓶底还有密文!“插图上的奶瓶底刻着狼头纹,标注着“见奶如见可汗“。

烛火突然爆了个灯花,窗外掠过一只信鸽,爪钩闪着幽蓝的光,直扑太子面门。老二眼疾手快,弹弓射出一块肉干,正好打中鸽爪。信鸽坠落在地,炸开一团毒雾,雾中浮现出瑞王的虚影:“野种也配坐龙椅?“

太子猛地扯开衣襟,心口的朱雀胎记发出灼热的红光,与玉玺缺角的血珠相互辉映。胎记上渐渐显出细密的纹路,和先皇后血书上的印记一模一样。“母后,原来这就是您留下的答案。“他轻声说,眼眶微微泛红。

就在这时,奶锅突然“哐当“一声晃动起来。老五鼓起勇气掀开锅盖,里面的密信哗啦啦涌出来,最上面那封盖着血手印,写着:“七月初七,奶锅开,山河易主“。一枚蜡丸从密信中滑落,老二捡起捏碎,里面的纸条上写着:“绣娘已灭口,子时三刻,乱葬岗“。那字迹带着颤抖,边缘还沾着“狼涎香“粉末——正是突厥特有的香料。

“追!“老大率先冲出去,短剑在夜色中闪着冷光。五个娃娃紧随其后,冲进了漫天风雪里。

赶到乱葬岗时,一座新坟前插着根狼头木桩,上面刻着行突厥文:“双珠合,地宫开,山河易主“。老四撒了点药粉在木桩上,粉末遇雪即燃,腾起的烟雾中浮现出先皇后的虚影。她泪眼婆娑地望着东方,嘴唇动了动,吐出最后两个字:“烬儿……逃……“

虚影消散后,雪地里躺着半块龟甲,上面的纹路与玉玺缺角的血珠严丝合缝,在朝阳下泛着妖异的红光。五个娃娃围着龟甲,脸色凝重——他们知道,这场围绕奶锅与江山的闹剧,不过是更大阴谋的序幕,而真正的风暴,还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