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现言小说 > 玄学大佬成豪门弃妇后全网跪了 > 第15章:你车里那块木头,会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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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的公寓里,落地灯的光晕被月光稀释成一片模糊的暖雾,像一层薄纱轻轻覆在窗台。

苏清月跪坐在飘窗上,孕裙下摆垂落如银瀑,在微风中泛起细碎的波纹,左手始终覆在小腹上,指腹能隔着布料触到微微跳动的胎息——那不是普通的胎动,是胎儿用灵识传递的信号,温软如春水,又带着一丝焦灼的颤意。

掌心的金纹突然像被火燎了般灼痛,她倒抽一口气,指尖在玻璃上压出月牙形的白痕,指尖传来冰凉与刺痛交织的触感,仿佛有细针顺着血脉扎进骨缝。

识海深处,原本清晰的密室结构图突然扭曲,无数黑点顺着红绳轨迹疯狂游走,最终汇聚成一条若隐若现的黑线,从西郊方向的夜色里钻出来,像条吐信的毒蛇,直勾勾缠上顾氏集团总部的方向。

空气里似乎响起低沉的嗡鸣,像是地底深处传来的哀嚎。

净眼!她低喝一声,淡金色瞳孔骤然收缩,视野骤然翻转。

眼前的世界换了副模样:月光里漂浮的尘埃变成暗灰色的煞气颗粒,如细沙般缓缓沉降;茶几上摊开的卫星地图泛着刺目的红芒,纸面微微发烫,指尖轻触便有灼肤之感;而那条黑线正从地图上慈心庵下院的红圈处延伸,最终没入顾氏总部地下车库的位置,像一条活物在地图上蠕动,发出几乎不可闻的“嘶嘶”声。

活煞牵引...她喉间发紧,指甲几乎掐进掌心,皮肤下传来细微的刺痛,仿佛有虫蚁在皮下爬行。

活煞是吸收活人阳气生长的邪物,能主动牵引宿主,可这东西怎么会和顾廷深扯上关系?

她猛地翻身下床,孕期的疲惫被惊意冲散,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寒意顺着脚心窜上脊背。

她抓起茶几上的平板,指尖划过屏幕,调出顾廷深的行程表。

日程里每日21:00-22:00独驾归宅的备注被她用红笔圈了又圈,监控截图里那辆黑色宾利的左后座下方,阴气浓得像泼了墨,正顺着真皮座椅的缝隙往车外渗,仿佛有黑色雾气在缓缓呼吸。

她凑近屏幕,甚至闻到一丝腐木混合铁锈的腥气,从扬声器里幽幽逸出。

手机在掌心震动时,她的指尖还在发抖,金属外壳冰凉,像握着一块沉入深井的铁。

顾廷深的号码刚接通,她便直入主题:你的车,最近是不是总莫名自启空调?

左后座温度比其他位置低五度?

电话那头的呼吸声顿了顿,顾廷深的声音带着深夜特有的低哑,像砂纸磨过耳膜:苏清月,你查我行程?

我查的是你的命。她望着平板上放大的监控画面,左后座的真皮夹层里,隐约能看到暗褐色的斑痕——那是被阴气侵蚀的痕迹,指尖轻抚屏幕,竟感到一阵阴寒透出,每坐一次车,你的心脉就多一道裂痕。

那不是机械故障,是百年树煞在啃你的命格。

它吸的是你的阳寿,蚀的是你的根骨。

沉默持续了三秒,短得像根被掐灭的火柴,却漫长如一场窒息。

顾廷深突然冷笑:苏清月,我顾廷深从不在会议室以外的地方听废话。

嘟——

忙音刺得她耳膜生疼,余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像某种不详的警报。

苏清月捏着手机的手垂下来,目光落在腹间,那里的胎息突然加快,像在着急地拍门,掌心传来一阵温热的脉动,仿佛孩子在轻声呼唤。

识海里浮起模糊的画面:黑黢黢的树根缠住心脏,血丝顺着血管爬满全身,顾廷深的脸在血雾里苍白如纸,耳边响起细微的咀嚼声,像是木头在咬碎骨头。

别怕,妈妈这就去。她摸了摸肚子,声音轻得像片羽毛,指尖传来孩子灵识的回应,温软如初春的风,他不信鬼神,但妈妈信你。

次日清晨六点,顾氏大厦地下员工通道的保洁室里,苏清月对着镜子调整蓝条纹工服的领口。

镜面有些模糊,映出她淡金色瞳孔中一闪而过的光。

王婶递来橡胶手套时,手在发抖,指尖冰凉,手套内壁还带着潮湿的汗渍:清月啊,这顾氏的保洁组可不好进,要不是我干了十年...你真要为那负心汉冒险?

王婶,我不是为他。她系紧手套的搭扣,发出轻微的“啪”声,镜中淡金色的瞳孔闪过一道光,是为这车里的东西,不该留在阳间。

赵秘书站在二楼观景台,手里的平板实时显示着苏清月的定位。

监控画面里,穿蓝工服的身影在B3层车库的登记表前停了十分钟,手指在宾利车牌号那栏的铅笔印上反复摩挲,指尖留下淡淡的金属冷感。

他皱眉敲了敲对讲机:确认她没接触其他车辆?

报告,她只在顾总车位附近转悠,刚才还摸了摸地垫。

赵秘书刚要说话,画面里的人突然弯腰钻进宾利车底。

他瞳孔骤缩,指尖几乎要戳碎平板屏幕:保安组!

B3层顾总车位——

不用。

低沉的男声从身后传来,带着晨风的凉意。

赵秘书转头,见顾廷深正倚着玻璃幕墙,西装裤脚沾着晨露,湿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手里还捏着半凉的咖啡杯,杯壁凝着细密水珠。

让她查。顾廷深望着监控里那个弓着背的身影,喉结动了动,声音低沉如铁轨碾过,她要是敢动车上的东西

总裁?

她不会。

B3层车库的荧光灯在头顶滋滋作响,电流的嗡鸣混着远处滴水声,像某种不详的节拍。

苏清月仰躺在车底,净眼将所有细节放大:座椅支撑木泛着诡异的紫黑色,木纹深处七道暗红脉络正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和《破煞七诀》里噬心木蛊的图录分毫不差。

木头表面渗出一丝黏腻的湿气,指尖轻触,竟有轻微的吸力,仿佛活物在吮吸阳气。

百年阴沉木...她指尖发颤,指甲掐进水泥地面,粗糙的颗粒嵌入指缝,带来一丝真实的痛感,这种要在乱葬岗吸够百具尸气才能成型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顶级豪车里?

她摸到座椅夹层时,掌心的金纹突然暴涨,像道活过来的金线缠上阴沉木。

木头里传来尖锐的嘶鸣,像是被烫到的毒蛇,空气中弥漫开一股焦糊与腐叶混合的恶臭。

苏清月咬着唇坐起来,孕裙膝头沾了大片机油,黏腻的触感附着在皮肤上,可她的目光却亮得惊人——在木头最深处,她看到了半枚模糊的符印,和前世师门的镇山符纹路有七分相似。

果然...她低笑一声,从工装口袋里摸出密封袋,里面装着无菌手套和小瓶清洁剂(实为稀释灵露),指尖触到瓶身时,一股温润的灵流顺脉而上。

指尖刚要触碰手套,车库的感应灯突然全部亮起,刺目的白光洒下,远处传来保安跑步的脚步声,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急促的“哒哒”声。

她迅速将密封袋塞回口袋,转身时正撞上顾廷深的目光。

男人站在车位入口处,西装笔挺,手里还捏着没喝完的咖啡,可眼底的暗青却出卖了他——他根本没睡。

咖啡的苦香混着晨风中的湿冷,扑面而来。

苏清月。顾廷深的声音像块冰,寒意渗入骨髓,解释。

她拍了拍工装裤上的灰,淡金色瞳孔在灯光下泛着暖光:解释什么?

解释你车里的木头会吃人,还是解释...她摸着肚子笑了,指尖传来孩子灵识的轻触,温软如吻,解释你儿子昨晚画给我的,树根缠心的图?

B3层车库的荧光灯在头顶滋滋作响,苏清月弯腰将密封袋里的无菌手套套上时,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橡胶紧贴皮肤,带来一丝束缚感。

她抬头看向顾廷深,淡金色瞳孔在冷光下像两粒碎金:“顾总,我需要三小时封闭护理,给您的车做深度除霉。”

“除霉?”顾廷深眉峰微挑,目光扫过她工装口袋里露出一角的小瓶清洁剂——标签上印着“进口生物酶”,和他书房里那瓶专门清理红木家具的一模一样。

那熟悉的字迹让他心头一震,仿佛某种记忆的锁被轻轻拨动。

赵秘书适时上前,平板屏幕转向顾廷深:“苏小姐今早通过王婶走了保洁组特批流程,理由是宾利座椅夹层检测出黄曲霉,符合《顾氏集团车辆维护条例》第17条。”

顾廷深的目光在苏清月微凸的小腹上顿了顿,喉结滚动两下,声音却依旧冷硬:“别碰主驾驶。”

“好。”她应得干脆,转身时孕裙下摆扫过宾利车门,指尖悄悄拂过金属把手——金光顺着皮肤渗入,将车门内侧的阴煞气息震散三分,金属表面泛起细微的涟漪,像被投入石子的水面。

赵秘书看着她钻进车内,动作利落地拉上遮阳帘,这才低头对耳麦道:“监控组,重点盯B3-07车位,每十分钟报一次温度。”

密封的车厢里,苏清月将稀释灵露喷在微纤维抹布上,液体雾化时散发出淡淡的檀香,掌心金纹随着呼吸起伏,像有生命般搏动。

当抹布触到座椅支撑木的瞬间,紫黑色木纹突然扭曲,阴沉木里传来婴儿啼哭般的尖啸,刺得她耳膜生疼,指尖传来剧烈的灼痛,仿佛被烈火炙烤。

她咬着后槽牙压下识海翻涌的刺痛,金光顺着抹布纹路渗入木芯——那是前世师门传下的“净灵诀”,专克吸人阳气的阴物。

“咔嚓。”

木纹深处裂开细缝,一道暗红符文缓缓浮现,边缘泛着焦黑,像被火灼过的痕迹。

苏清月的呼吸陡然一滞——那是天枢阁镇邪印的变体!

她前世在师门藏经阁见过拓本,笔锋刚劲如剑,正是师祖亲手刻在山门石柱上的驱邪符。

指尖轻触符文,竟感到一丝熟悉的温度,仿佛故人低语。

“原来你在这里。”她低声呢喃,指尖按在符文边缘,金光如活物般顺着纹路游走。

阴沉木震颤得更厉害了,黑气从木缝里喷涌而出,像无数条毒蛇缠上她的手腕,冰冷滑腻,带着腐朽的腥气。

“妈妈疼。”

腹间传来胎儿稚嫩的灵识波动,苏清月的左手立刻覆上小腹。

淡金色光芒从她掌心蔓延至全身,与胎儿涌出的纯净灵流交融,将黑气灼烧成缕缕青烟,空气中弥漫开一阵清甜的香气,像是春雨洗过的青草。

她额头沁出冷汗,却笑得愈发清亮——这孩子,竟在主动帮她渡灵。

“叮——”

监控室警报声刺破车库的寂静,尖锐如刀。

赵秘书猛地站起来,平板上的温度曲线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飙升:“B3-07车位温度异常!当前42℃,超过车辆安全阈值!”

顾廷深正站在总裁专用电梯里,听见耳麦里的汇报,西装裤线都没来得及理,直接按了B3层。

电梯门开的瞬间,他看见宾利车帘后透出朦胧金光,像一团被揉碎的月光,温暖而神秘。

“让开。”他推开试图阻拦的保安,徒手拧开车门把手——金属烫得他虎口发红,却不及车内画面震得他心跳漏拍。

苏清月半跪在座椅上,双手按在支撑木位置,掌心泛着淡金色光晕,光流如溪水般缓缓流淌。

木头表面冒着青烟,原本紫黑的颜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成浅褐,空气中浮着细小的光尘,像星屑在舞动。

她抬头看他,额发被汗水黏在额角,眼底却亮得惊人:“顾廷深,你在用命换效率。”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我在替你烧掉死期。”

顾廷深的喉结动了动,想问“你到底是谁”,却见她突然踉跄一步。

他本能地伸手扶住她腰腹,触及孕裙时又像被烫到般缩回,指尖残留着一丝温热与灵光的余韵。

苏清月顺着他的力道坐下,轻笑一声:“放心,我和孩子都好。”

赵秘书举着灭火器冲进来时,正看见这一幕——顾廷深站在车边,手悬在苏清月身侧半寸,像是想扶又不敢扶;苏清月靠在座椅上,指尖还沾着木灰,却笑得云淡风轻。

“温度降了。”监控组的汇报从耳麦里传来,赵秘书看着平板上回落的曲线,突然想起今早苏清月在保洁室说的话:“这车里的东西,不该留在阳间。”他喉间发紧,第一次觉得“玄学”二字,或许不全是胡说。

深夜,顾氏顶楼实验室。

顾廷深将那块被换下的阴沉木残片放进高倍显微仪,镜头下的焦痕让他呼吸一滞——木芯里的焦黑纹路,竟与他七岁那年在老宅见到的金光轨迹分毫不差!

记忆突然翻涌:暴雨夜的佛堂,他被邪祟缠得高烧不退,朦胧中看见一道金光穿透雨幕,一个穿青衫的姑娘蹲在他床前,掌心泛着和此刻一样的淡金光芒。

“小少爷别怕。”她的声音像春山晨雾,“姐姐帮你把脏东西赶走。”

“是你。”他指尖颤抖着抚过显微仪屏幕,声音哑得厉害,“原来真的是你。”

手机在桌面震动,匿名彩信弹出一张照片:吴老板穿着貂皮大衣,正和戴青铜面具的男人在仓库交接木料,背景墙上“慈心庵分坛”的牌匾被拍得清晰。

顾廷深眸色骤冷,拨通赵秘书电话:“查吴老板三年来所有供货记录,尤其是带‘古木’字样的。另外——”他盯着照片里的面具,“联系国安局的陈局,查慈心庵最近的动向。”

与此同时,苏清月倚在公寓飘窗上,掌心金纹随着呼吸明灭,像夜空中忽明忽暗的星。

腹间传来胎儿的灵识波动,像小奶猫用爪子轻轻拍她:“爸爸的痛,轻了。”

她望着顾氏大厦方向的灯火,唇角扬起一抹淡笑。

月光漫过她的肩,将孕裙上的银线照得发亮,像撒了把星星。

“好。”她轻声说,“那接下来,我们慢慢拆,这座金玉其外的坟。”

窗外,晚风卷着几片梧桐叶掠过,叶尖沾着未散的阴煞气息——但没人注意到,那些黑气在靠近窗户时,被一道淡金色光墙轻轻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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