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现言小说 > 玄学大佬成豪门弃妇后全网跪了 > 第35章:千万粉丝炸了,她说还有个更大的坑
换源:


       早晨的阳光透过纱帘在地板上投下淡金的格子时,苏清月的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了十七次。

顾廷深替她调成静音的手顿了顿,到底没按下去——赵秘书的来电显示跳得急促,尾号三个八的专线,必是急事。

“清月。”他俯身轻推她肩膀。

苏清月蜷在他臂弯里,睫毛还沾着昨夜未干的湿意,听见声音便缓缓睁眼,金瞳在晨光里像浸了蜜的琥珀,映着窗外微颤的光影,仿佛有细碎的金粉在瞳底流转。

“赵秘书。”顾廷深把手机递过去,指腹蹭掉她眼角的碎发,“说是热搜榜挤爆了服务器。”

苏清月接手机的动作还有些虚浮,毕竟方才为锁地脉里的邪祟,她耗了近半灵力,四肢仍残留着灵脉抽空后的麻木,指尖触到冰凉金属的刹那,一阵细微的刺痛顺着神经窜上脊椎。

屏幕亮起的瞬间,满屏推送涌进来:【顾氏股价盘前暴涨8%】【昨夜金光护城事件目击者超百万】【玄学活神仙认证词条阅读量破百亿】。

最上面一条是赵秘书的语音,带着点发颤的笑:“苏小姐,现在全网都在求您开直播,说要拜师,连道家协会都打电话来问您师承……”

“让他们等。”苏清月声音轻得像片羽毛,却在顾廷深掌心碾出个浅红的月牙印——她其实在意。

前世她被同门背叛时,那些说要“与师同进退”的弟子连夜卷走了观里的罗盘;如今这些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举着手机拍她的背影,说“她踩着鬼背的样子像神仙”,倒教她有些恍惚。

顾廷深握住她发颤的手,另一只手点开自己的手机,调出权限设置界面:“我让人把顾氏安保系统接进你手机了。”他指尖在屏幕上划动,卫星监控、无人机群组、全国重点区域的实时画面依次跳出来,电流声在寂静中嗡鸣,像某种低频的预警。

苏清月挑眉:“不怕我拿这些搞垮你?”

顾廷深低头吻她手背,温度透过她冰凉的皮肤渗进去:“怕。”他喉结滚动,“但我更怕你需要的时候,手边没有称手的剑。”

苏清月的笑意在眼底漫开,指尖刚触到“系统权限”的确认键,屏幕突然闪过一道暗纹,像水底掠过的一道黑影。

她瞳孔微缩,迅速调出数据追踪——顾家祖坟地下三十米处,竟有个未登记的密室。

更诡异的是,密室的磁场频率与她颈间的天枢玉珏产生了共振,像两根被同一根琴弦拨动的骨笛,在寂静中发出只有她能听见的低鸣,震得耳膜微微发麻。

“去清虚观。”她扯过搭在椅背上的月白外衫,动作利落得不像刚从鬼门关走回来的人,“白观主那里有口古井,能照出玉珏里的旧影。”

顾廷深没多问,只拿过她的外套替她披上:“我让司机备车。”

清虚观的门槛还是老样子,被香客的鞋底磨得发亮,脚踩上去时,木纹的凹陷传来熟悉的触感,像某种沉默的见证。

白观主正蹲在院角给青菜浇水,水珠溅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啪嗒”声。

看见苏清月的身影,水壶“当啷”掉在地上,水花四溅,湿了他半边道袍。

他鬓角的白发被风掀起,声音发涩:“苏小姐……您可算来了。”

苏清月没接话,径直走向后殿那口封了三百年的古井。

井沿的青苔还带着晨露,指尖触上去湿滑微凉。

她摘下颈间的天枢玉珏,指尖掐了个净诀,玉珏便浮在水面上,金光从玉珏里漫出来,像把碎金撒进深潭,水面突然泛起涟漪——

三百年前的影像在水中展开。

天枢阁的飞檐被血染红,阁主站在祭台中央,手中的玄铁剑正刺穿自己的心脏。

他的嘴型分明在喊“天枢倒灌”,可涌出的不是血,是泛着黑芒的怨气,那气息带着腐朽的腥甜,仿佛能顺着空气钻入鼻腔。

人群里突然冲出个穿墨绿道袍的男人,苏清月瞳孔骤缩——那是厉无咎,前世背叛师门时,他腰间挂的正是同款翡翠玉佩。

“原来天枢阁不是亡于外敌。”白观主不知何时站到她身后,声音发颤,“是那老东西贪长生,反被地脉灵气反噬,厉无咎趁机……”

画面一转,秘典被封进一只檀木匣,埋进顾家祖坟的密室。

最后一个镜头是个穿红嫁衣的女子,她的金瞳与苏清月如出一辙——光娘。

画外音是她的叹息:“血脉为引,光娘之女与顾家主婚配所出,方得开启。”

“原来如此。”苏清月攥紧玉珏,掌心被硌出红痕,玉珏的棱角刺进皮肉,带来一阵尖锐的痛感。

顾廷深站在她身侧,沉默地替她挡住穿堂风,风掠过耳际,带着井底阴冷的湿气。

“苏姐姐。”

细弱的声音从井边传来。

苏清月转头,看见小石头正拽着她的衣角。

这孩子自从被清虚观收养后,总爱用袖子擦鼻涕,此刻却规规矩矩地垂着手,指腹蘸了点舌尖的血,在井壁上慢慢画着什么。

晨光透过井栏的空隙落下来,照见他笔下的符纹——与方才水中影像里,光娘手中的秘典封条,分毫不差。

井壁上的血符还在渗着淡红,像被晨露洇开的朱砂,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苔藓和不知名的腐败般的腥气。

苏清月的金瞳骤然收缩成细线,——那符纹里悬浮的婴儿,分明与她腹中胎儿的灵识轮廓重叠;而婴儿头顶倒置的玉珏,正是她颈间天枢玉珏的镜像。

“这是‘胎祭图’!”白观主踉跄着抓住井栏,枯瘦的指节泛着青白,“传说中用宗师之子为引,以血脉为媒,可强行打通天枢门……”他的声音突然哽住,浑浊的眼珠映着血符,“苏小姐,您的孩子不是助力,是祭品!若有人抢在您前头拿到密室里的秘典,等孩子落地那刻——”

“夺灵而亡。”苏清月接得冷静,喉间却像塞了块烧红的炭,灼得她呼吸发紧。

她能听见腹中胎儿的心跳,比往日快了三倍,像敲在她肋骨上的小鼓,咚咚作响,每一次搏动都牵动她的神经。

前世她护不住师门,今生绝不能护不住自己的骨血。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顾廷深的来电。

她接起来,声音像淬了冰:“我要进顾家祖坟。”

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背景音里传来文件摔在桌上的闷响,纸页翻飞的窸窣声清晰可辨。

“族规禁止外人入墓。”顾廷深的声音沉得像压着块铅,“就算我是家主,要开墓门也得走族老会流程——”

“流程要几天?”苏清月打断他,抬手覆在小腹上,胎儿的灵识突然撞了撞她的掌心,像在撒娇又像在示警,指尖传来一阵微弱却清晰的灵力波动。

“三天?五天?等他们敲完木鱼念完经,我孩子的命早被人剜走了。”她冷笑,“顾廷深,你选——是你家祖坟重要,还是你儿子重要?”

电话里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应该是他捏碎了手边的茶杯,碎片落地的清脆声响刺破沉默。

长久的寂静后,他的呼吸声突然近了,像贴着话筒:“二十分钟后,车库见。”

夜幕降临时,三辆黑色迈巴赫驶入顾家陵园。

苏清月坐在副驾驶,车窗摇下条缝,山风卷着松针的苦味灌进来,带着泥土与腐叶的气息,拂过她的面颊,凉意渗入皮肤。

她望着车外掠过的石人石马,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颈间玉珏——三百年前,光娘也是这样,披着红嫁衣,踩着月光来封这密室的吧?

玉珏的温润触感与记忆中的画面重叠,仿佛能听见那时的风声与低语。

顾廷深伸手覆住她冰凉的手背:“墓门有镇邪符阵,我让人清了外围的阴煞,但里面……”

“我知道。”苏清月转头看他,金瞳在车灯下泛着暖光,“三百年前我亲手封的锁,七把镇魂钉,对应七魄。”她摸出包里的罗盘,指针突然疯狂旋转,发出细微的“咔咔”声,像某种预警的齿轮在咬合。

“现在有人动了第三把钉,所以地脉里的邪祟才会跑出来作乱——顾鸿远?”

顾廷深的下颌线绷紧:“今早查到他上个月往陵园送了批‘修缮材料’,卡车在地下停车场停了三小时。”他捏了捏她的手,“清月,我在墓门装了热成像,里面没有活人,但……”

“有活物。”苏清月替他说完,罗盘“咔”地一声裂成两半,裂纹中渗出一丝黑气,瞬间被她掌心金光灼灭。

她推开车门,山风掀起月白外衫的衣角,“走。”

顾家墓门隐在半山腰的断崖下,青石门板足有两人高,刻满盘绕的螭龙纹。

苏清月站在门前,掌心的金纹突然亮起来,与腹中胎儿的心跳同频共振——咚,金光漫过锁眼;咚,石门上的螭龙眼睛泛起红光;咚,地底传来七声轻响,像七把锈死的铜锁同时松动,震得脚底青石微微发颤。

“三百年前我封了你们一次,”她抬手按在石门中央,金光顺着纹路爬上去,“三百年后……我来清场。”

地底下突然传来一声叹息,像是从极深的洞穴里浮上来的:“光娘归位,天枢……重启。”

石门“轰”地裂开条缝,霉味混着檀香涌出来,夹杂着陈年纸灰与铁锈的气息。

顾廷深的手按在她后腰,替她挡住穿堂风:“我先进。”

“不用。”苏清月迈步走了进去,金瞳在黑暗中亮起,像两盏不灭的灯,“这里的东西,怕我。”

凌晨三点,顾家老宅别院的窗台上落了层薄霜。

苏清月蜷在大床上,额角还沾着细汗,体温尚未平复,指尖仍残留着灵力运转后的微麻。

她迷迷糊糊地摸向身侧,触到顾廷深温热的手腕——他靠在床头打盹,手指还攥着她的袖口,布料的触感温柔而踏实。

腹中突然动了动,像有条小鱼轻轻撞了了她的胃。

苏清月低头,看见自己的肚皮上泛起个小鼓包,又很快消下去。

她笑了笑,伸手覆住那处,迷迷糊糊地想:这孩子,倒比她还急着看天亮。

窗外的月亮渐渐西沉,离清晨七点,还有四个小时。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