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现言小说 > 玄学大佬成豪门弃妇后全网跪了 > 第51章:他睡梦里喊我“仙姑”,全宅金光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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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毒水的气味在鼻端洇开,刺鼻中泛着金属的冷意,苏清月垂眸盯着病床上男人攥紧的手——指节泛白,青筋在苍白皮肤下微微跳动,像被无形的线勒紧。

他掌心的温度透过交叠的指缝传来,比寻常人烫些,却不似高热的灼人,倒像块捂在怀里的玉,带着几分沉潜的暖意,熨帖着她冰凉的指尖。

监护仪的滴答声规律得近乎机械,可她分明听见他喉间压抑的喘息,混着梦呓的气音,像雪压断枯枝的轻响。

她看见他眉心微蹙,额角的冷汗顺着鬓角滑进衣领,在苍白的皮肤下洇出极淡的青痕,湿透的发丝黏在额前,触手微凉。

“赤子魂链……”她轻声呢喃,掌心覆上他左胸,布料下心口的搏动急促而紊乱,像困兽撞笼。

净眼展开的刹那,淡金色的视线穿透衣物,直抵他心脉——那道缠绕着两人魂魄的赤链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着颜色,从鎏金渐成橙黄,再往琥珀色滑去,链身微颤,仿佛被什么啃噬着,发出只有她能感知的“滋滋”轻响。

这不是普通的虚弱,是画中残魂在借魂链的联系,一点一点啃噬他的命火。

食指尖刚泛起金光,腕间突然传来刺痛——像烧红的针扎进皮肉。

她倒抽一口气,低头看去,手背上若隐若现的暗纹正缓缓蠕动,那是前世为镇压千年煞阵留下的禁术反噬,每渡一次金光,暗纹便深一分,直要熬到油尽灯枯。

上回替顾母化解血光时,暗纹才爬到手腕,如今已沿着血管窜到了肘弯,皮肤下浮起蛛网般的黑线,触之发烫。

“清月?”

低哑的呢喃惊得她抬头。

顾廷深睫毛颤动,像只困在茧里的蝶,喉间溢出的尾音像片落在雪地里的羽毛:“别走……仙姑……雪太大了……”

“仙姑”二字如惊雷劈在天灵盖。

苏清月浑身一震,食指尖的金光骤然凝滞。

这是她前世在终南山下替山民驱邪时,那些老妇小娃挂在嘴边的称呼,连顾廷深都不知晓的旧名,此刻却从他昏睡的唇齿间溢出,带着点孩童的软糯,混着浓重的鼻音,像从记忆深处挖出的回音。

她凑近些,鼻尖几乎触到他额角的汗珠,闻到他呼吸里淡淡的药香与少年时晒过太阳的棉布气息。

看他眼尾还凝着未干的泪,睫毛上沾着汗,像被雨打湿的蝶翼,微微颤动。

掌心的金光不受控地流转起来,顺着交握的手渗进他体内。

可这次不同以往——以往金光如溪流入海,一去不返;此刻却像春溪遇回流,在两人经脉间打着旋儿,最后竟顺着她的血管漫回心脏,激起一阵酥麻的暖流,从指尖直窜至脊椎。

手背的暗纹在金光里忽明忽暗,那灼烧般的痛意竟缓缓消散了些,像被温水浸过的旧伤。

“这是……”她瞳孔微颤,掌心不自觉地摩挲着他掌心的纹路。

命理古籍里提过“命格双修”,说是两个命盘相合的人,能借灵气循环彼此滋养,可她前世见惯了人心凉薄,只当是话本里的痴语。

此刻掌心的温度与他的心跳同频,连呼吸都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牵着,她忽然信了。

手机在兜里震动,嗡鸣声刺破寂静。

苏清月摸出手机,屏幕亮起小陆的视频通话,背景是明晃晃的电脑屏幕,荧光映在她脸上,显出几分惊惶:“苏小姐!顾家别墅断电了!所有摄像头都拍到……拍到祖画像在流血!”

她猛地起身,顾廷深的手却仍攥着她,五指因用力泛白,掌心的温度骤然升高,像要将她烙印在掌中。

“阿深,我得去看看。”她轻声哄,试着抽手,他却反而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喉间溢出模糊的呜咽:“仙姑救我……娘快死了……”声音里带着哭腔,像雪夜里迷路的幼童。

净眼再开时,她倒吸一口冷气。

顾廷深的魂魄正从身体里浮起半截,裹在一团灰雾里,那是被残魂勾着往前世记忆里拽!

他前世是顾府小少爷,那年冬雪封山,他娘被山鬼缠上,是她踩着齐膝深的雪翻山越岭,用净符救了顾夫人——此刻残魂正借魂链虚弱之际,唤醒他最恐惧的记忆,要以“情劫反噬”斩断命链!

“赵秘书。”她转身喊守在门口的男人,声音沉稳,却掩不住指尖的微颤,“联系顾家老宅,让所有保镖退到祠堂十米外。”赵秘书应了声,转身时西装下摆带起一阵风,吹动门边的窗帘,发出“簌簌”轻响。

苏清月又对着手机道:“小陆,把监控切到顾廷深床头。”

小陆的手指在键盘上翻飞,敲击声清脆如雨打芭蕉:“切好了!苏小姐你看——”

屏幕里,顾廷深的脸与前世小少爷的面容重叠,雪色的记忆碎片在他魂魄周围翻涌,像一场无声的暴风雪。

苏清月深吸一口气,结了个“镇魂印”,掌心金光如剑直刺他心口。

可金光刚触到皮肤,整栋病房的门窗突然震颤起来!

金属的输液架、床头的护栏、甚至墙上的电子钟,表面都浮起极淡的金色符纹,像被谁用金粉描了边,细密的嗡鸣声从金属中渗出,如同古钟轻震。

赵秘书的对讲机突然嗡鸣,屏幕上“净”字残影闪了又闪,电流杂音中传出顾家老宅保镖的声音:“赵特助!所有门窗都锁死了!金属物件在发烫!”

“是护宅大阵。”苏清月盯着那些符纹,心跳如擂鼓,手指触到金属床栏,烫得她缩回手。

顾家祖宅本是百年镇煞之地,地脉里埋着玄门前辈布的困煞阵,只是年久失修沉睡了。

如今她的宗师金光与顾廷深的命格共鸣,竟意外激活了这阵法!

“阿深,听我说。”她俯身贴住他心口,能清晰听见他紊乱的心跳,像鼓点敲在她耳膜上,“我不是仙姑,我是苏清月。你不是一个人在雪里——这一世,我来救你。”

话音未落,金光如瀑从她双目、掌心、眉心三处同时爆发!

淡金色的光雾裹住两人,监护仪的屏幕瞬间黑屏,可病房里的光却越来越亮,亮得赵秘书不得不抬手遮眼,指缝间漏出的光如熔金流淌。

他透过指缝看见,苏清月的发梢浮着金芒,顾廷深的瞳孔里竟闪过一丝淡金,像两簇交缠的火焰,在黑暗中燃起。

“姐姐……”顾廷深猛然睁眼,声音哑得厉害,却带着孩童的清亮,“我等了你十八年。”

窗外的暴雨突然停了,雨滴悬在玻璃上,折射出病房内流转的金光。

苏清月转头看向北方天际,那里不知何时浮起一片雪色符影,像道半开的门,透出点点星芒,微光洒在她脸上,凉意沁肤。

而手机屏幕里,顾家祠堂的监控画面正对着井底——井壁的金纹彻底亮起,组成一道古老卦象:艮上坎下,山水蒙。

“山水蒙……”她低喃,手指无意识地抚过唇角,那里还残留着他泪痕的咸涩。

卦象里,山在上,水在下,是蒙昧待启之象。

可此刻金纹流转的方向,分明是在引着什么往上升。

“清月?”顾廷深的手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拍,掌心的温度依旧滚烫,“我好像做了个好长的梦。”他声音已经恢复了些,眼里的淡金却未完全褪去,像晨曦中的琥珀,“梦见雪地里有个穿青衫的姐姐,她给我塞了块烤红薯,说等我长大,要娶她当夫人。”

苏清月喉间发紧,鼻尖泛酸,掌心触到他后颈的守心咒,那道雪线正泛着暖光,像团烧得正旺的火,暖意顺着指尖蔓延。

“那你可不能反悔。”她故意板着脸,可眼角的泪却骗不了人,“顾总,这一世的聘礼,得补上两世的。”

顾廷深笑了,伸手擦掉她脸上的泪,指腹还带着点没褪尽的金芒,触感微烫:“好。等祖宅的事了了,我让人把顾家的传家宝全搬出来,让你挑。”他顿了顿,又补了句,“包括我这条命。”

窗外的风卷着雨后的清新吹进来,带着泥土与草木的气息,拂过她湿润的脸颊。

赵秘书的对讲机终于恢复了正常,小陆的声音从里面冒出来:“苏小姐!祖画像的血止住了!残魂……好像缩成个小光点了!”

苏清月望着病床上的男人,他眼里的光比任何时候都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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