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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4章她直播卖我孩子命那晚,全网金光炸了

凌晨两点,死寂被一声压抑的闷哼骤然撕裂。

苏清月猛地睁开眼,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布料紧贴皮肤,湿冷如蛇蜕缠绕。

腹中剧烈的绞痛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了她的五脏六腑,每一次抽搐都像有铁钩在血肉里翻搅;胎儿的躁动不再是生命的喜悦,而是擂鼓般的垂死挣扎,那微弱的心跳在她耳中化作断续的哀鸣。

脐下三寸,那道孕育时自然显现的护胎金纹,此刻正灼热如烙铁,刺痛钻入神经,仿佛皮肤之下正被无形的针尖反复穿刺。

她伸手按去,手掌心触到的却是一片滚烫的虚浮——那金纹竟微微凸起,像活物般搏动。

她强忍剧痛,净眼骤然开启。

眼底深处,一抹淡金色迅速渲染开来,整个世界的表象在她眼中层层剥离。

病房不再是那个由墙壁和天花板构成的实体空间,而是一个由无数能量流交织的场域:空气中漂浮着幽蓝的医疗设备电流、灰白的消毒剂残念、还有她自己体内紊乱的灵力乱流,如风暴前的云层翻涌。

而最骇人的一幕,正发生在她自己的腹部。

一道道比发丝更纤细的灰黑丝线,正从无尽的虚空中垂落,穿透了墙壁,穿透了她的身体,精准无比地缠绕在腹中胎儿那尚未成型的灵台之上。

那些丝线冰冷滑腻,如同毒蛇的信子,每一次抽动都带起一阵刺骨的寒意。

胎儿周身那层薄薄的护体金光,正被这些丝线源源不断地抽取、吞噬,金光微弱处,竟发出细微的“滋滋”声,如同蜡烛在风中即将熄灭。

每一根灰黑丝线的尽头,都赫然连着一个在虚空中微微跳动的网络ID头像,成千上万,密密麻麻,构成了一张横跨现实与虚拟的掠夺之网。

那些头像闪烁着贪婪的红光,耳边仿佛传来千万人低语的嗡鸣,混杂着恐惧、渴望与绝望,汇聚成一股令人窒息的声浪。

她指尖微动,一缕微弱的金光顺着其中一根丝线逆流而上。

瞬间,虚空中仿佛有代码被触发,一行燃烧着怨念与贪婪的赤色弹幕在她眼前浮现:“【转运成功】已转嫁霉运,获‘娇娇赐福’!”那字迹如血,灼烧着她的视网膜,空气中甚至弥漫出一股焦糊的腥气。

娇娇……虞娇娇!

苏清月眸光一寒,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好一个虞娇娇,竟然敢用万人愿力炼制替命蛊,把主意打到她孩子的身上!

“廷深!”她低喝一声,声音沙哑如砂纸摩擦。

守在病床边的顾廷深立刻惊醒,见她脸色惨白如纸,额头冷汗涔涔,嘴唇泛青,立刻按下了呼叫铃。

“怎么了?肚子疼?”

“别叫医生,这是玄术。”苏清月声音发颤,却异常镇定,呼吸间带着的血腥味,“让小陆立刻查一个叫虞娇娇的主播,她现在一定在直播。”

顾廷深虽不懂玄学,但他无条件相信苏清月。

他立刻拨通电话,言简意赅地发出指令。

不过五分钟,随身携带的平板电脑上就投射出小陆传来的实时数据。

“找到了,顾总!”小陆的声音带着一丝震惊,“直播平台‘星愿’,主播虞娇娇,正在进行‘通灵夺运’专场直播,在线人数……我的天,已经突破八百三十万了!”

屏幕上,虞娇娇身穿一袭圣洁的白纱长裙,妆容精致,梨花带雨。

她颈间,一枚雕刻着繁复符文的微型符匣若隐若现,散发着不详的黑气,那黑气如活物般在她皮肤下游走,触之欲呕。

她正对着镜头,用一种极具感染力的悲切语调诉说着:“我曾被身边所有人误解,他们说我克亲、克友、克事业……我的人生一片灰暗。直到,我遇见了一位神秘的高人,他告诉我,‘运可转,命可改’。今天,我愿意将这份福报分享给大家。”

话音未落,苏清月鼻腔一热,一缕鲜血悄然滑落——孕期强行启灵,反噬已至。

她闭眼深吸一口气,用手指微动,灵视穿透现实壁垒。

在她净眼所见的灵能视野中,城市的另一端,一间阴暗的地下室里,阿九蹲在角落,面前摆着一个草扎的人偶,人偶腹部贴着一张她的照片。

他手中捏着一只通体血红的蛊虫,正用一根淬了黑狗血的钢针,将蛊虫死死钉入人偶腹部。

他口中念念有词,声音阴森诡谲:“以胎为引,以愿为锁,替命归吾主,急急如律令!”每念一句,苏清月腹中便如刀绞,耳边似有婴儿啼哭,遥远而凄厉。

“混账!”苏清月怒喝一声,撑着床沿就要坐起。

一只大手有力地按住她的肩膀,顾廷深的声音低沉而担忧:“医生警告过你,孕期灵力不稳,绝对不能再动用。”

苏清月反手握住他的手腕,目光决绝地看着他:“正因为我在孕期,才最懂腹中骨肉是何等珍贵。没人能用别人的命,换自己的光。”话音未落,一缕精纯的金光从她掌心渗入顾廷深的脉门,瞬间游走他全身。

他眼前骤然一黑,随即浮现出一个模糊的幻象:一个金光包裹的胎儿,在黑暗中伸出小手,轻轻碰了碰他的手指——那触感温软如春阳,却让他心头剧震。

她不再犹豫,从贴身的口袋里取出一枚碎裂的玉片。

那是净心玉的残片,是母亲临终所赠,碎后仍藏有护魂之力,触之微温,如握着一段未断的血脉。

她将玉片紧握掌心,毫不迟疑地咬破指尖,一滴殷红的血珠滴落在玉片上。

霎时间,金光大盛,她以血为引,以亲缘为桥,以破碎净心玉为媒介,画下一道玄奥复杂的“逆溯符”。

“我不进她的直播间,”她低声说道,每一个字都带着彻骨的寒意,“我要直接进她的‘愿力网’。”

“苏小姐,不好了!”耳机里传来小陆惊恐的呼喊,“她刚上架了一个‘至尊转运包’,售价九百九十九,上架不到一分钟,已经售出十二万份!每满一万人,便启动一次炼蛊阵法——他们不是在卖转运包,是在举行一场活祭仪式!”

伴随着小陆的喊声,苏清月腹部的刺痛陡然加剧,那些灰黑丝线仿佛被注入了新的能量,抽取金光的速度快了十倍不止!

她猛地闭上双眼,掌心的符文瞬间画成。

指尖最后一笔落下,剧痛如海啸般席卷全身。

她的视野开始碎裂,耳边传来胎儿微弱的啼哭,仿佛来自宇宙尽头……然后,一切归于虚无。

金光一闪,她的意识化作一道金色的数据流,穿透冰冷的电子屏障,闯入了一个由无数代码和念力构筑的虚无空间。

这里,就是直播系统最底层的愿力回路——一个由阿九用邪术构建的“万人念阵”。

无数观众的恐惧、贪婪、渴望与绝望,被编织成一张巨大无朋的灰色网络。

而在网络的最中心,赫然悬浮着一个由纯粹金光构成的胚胎投影,那正是她孩子的灵根显化。

此刻,这个胚胎投影正被万千丝线缠绕,光芒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下去。

“这一定是她的孩子。”

“用人心炼蛊?”苏清月的意识体在虚空中发出一声冷笑,“那我就让人心,反噬你们。”

下一秒,异变陡生!

虞娇娇的直播间里,八百多万观众眼前的画面毫无征兆地一变。

无论是谁的手机、电脑,还是巨幕投影屏,虞娇娇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庞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金光璀璨的符文,它如同烧红的烙铁,霸道地浮现在屏幕正中央。

金光并未物理穿透屏幕,而是触发了观众潜意识中的原始灵觉——刹那间,千万人眉心一热,仿佛童年祖母手中那枚平安符的温度再度涌来。

正在熬夜加班、准备下单购买转运包的小宇浑身猛地一震,举着手机准备支付的手指停在半空。

他最近因为母亲的忌日而心神不宁,总觉得是自己当年的疏忽才导致了母亲的意外,这种负罪感快要将他压垮。

虞娇娇的直播,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可就在金光入体的瞬间,脑中持续数日的嗡鸣声豁然消散,耳边响起一个稚嫩又模糊的声音:“妈妈……不是我害你走的……”

那是他尘封在记忆最深处,母亲去世前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一直以为是幻觉,此刻却无比清晰。

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小宇嘶吼一声,将刚刚打印出来的“转运协议”撕得粉碎。

同一时间,直播间的弹幕彻底炸裂了。

“卧槽!什么情况?我突然不害怕了!”

“这金光……好温暖,像小时候我奶奶给我画的平安符!”

“我刚才还觉得是我克死了我的猫,现在我明白了,它只是寿数到了……”

“骗子!都是骗子!我们根本没病,是他们在给我们制造焦虑!”

舞台上,正享受着万人愿力汇聚快感的虞娇娇,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整个人向后倒去。

脖颈上那枚微型符匣“砰”地一声爆裂开来,腥臭的黑血从她的七窍中汩汩流出,白皙娇嫩的脸上,竟浮现出蛛网般的恐怖裂痕。

她颤抖着指向镜头,声音嘶哑而怨毒:“苏清月!是你!你毁我道基——!”

话未说完,后台的阿九已然察觉不对,脸色大变地从阴影中冲出,双手急速结印,欲启动早就备好的“断网咒”切断一切。

然而,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掌不知何时已经爬满了细密的金色纹路,那些纹路如同活物,钻入他的皮肉。

下一刻,他引以为傲的、藏于皮下的蛊虫,竟在他体内发出一连串焦黑的爆裂声!

剧痛袭来,阿九惨叫着倒地。

千万块屏幕前,苏清月冰冷而清晰的声音,如同神祇的宣判,缓缓响起:

“玄学不是生意,是守则。你卖的不是运气,是无数家庭的希望,是一个未出世孩子的命——而我,是那个,替天收账的人。”

直播信号在这一刻彻底中断。

镜头最后定格的画面,是无数家庭中,或明或暗的手机屏幕上,那道金色的符文正缓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行温和而有力的小字:

“你本无灾,不必赎罪。”

金色的文字在屏幕上停留了三分钟,随后悄然隐去。

数百万个房间里,人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整个世界都变得清明起来。

城市的灯火一盏盏熄灭,千万个房间恢复了久违的宁静。

人们沉入梦乡,心头的阴霾如晨雾般散去。

可就在这万籁俱寂的凌晨三点十七分,全国数以亿计的智能设备——手机、电视、路由器、监控系统——内部的时钟芯片,几乎在同一微秒间,出现了极其短暂的停顿。

没有人察觉。

但在这片沉默的数据海洋之下,某种沉睡已久的意志,缓缓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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